47國師大人47 此時此刻
話說生活是一場無聊的鬧劇,前一刻還是咬牙切齒拼個你死我活的宿命之敵,後一秒便把酒言歌相談甚歡宛若知已,只是那冠冕堂皇的言語裡處處針峰相對,眉目流轉間暗潮洶涌,面子上不好大動干戈,暗地裡各懷鬼胎各有目地。
去應付南喬王宮那頓名副其實的壓驚飯,宴會進行到一半安帝亞斯便在錦烈嫉妒惱怒的仇視目光中拉我出了大殿。
他就是這樣隨性,管他那麼多冠冕堂皇的繁文縟節,反正與錦烈撕破臉也不是一次兩次。
“你說錦烈他會就此善罷甘休?”雖說他戀母到變態,不會忤逆南喬國母意願,但鑽鑽空檔曲解原意,暗地裡再使些什麼卑鄙伎倆從中作梗也是令人防不勝防。
“鎮兒,不相信我的能力?我說過我會保護你,只要你不再爲了不相干的人身處險境,又有許多秘密讓我驚喜。”那話裡明顯的埋怨與深閨怨婦頗有一拼,攬住我腰身的手臂越加用力。
我不就是對艾米達的處境心生憐憫前去相救,雖然自不量力但證明我是個善良的人,在金祖是北羽新王這個問題上,不是我存心隱瞞,而是沒有機會說不是?趁他心情還算不錯,我回想着是否還有忘記告訴他的事情,免的日後東窗事發又怪罪於我。
“我以後什麼事都不會瞞着你的。”除了我是穿過來的靈魂這件事打死也不能說外,我決定任何事都坦白從寬。
“說過的話可要記住!”故意做出嚴厲的表情,轉而變成眉目間濃濃化不開的憂鬱。“不要讓我再一次失去你。”大概是想起林中看到具無頭屍體,攬住我的手有些許的顫抖,把頭枕在我的胸口,似乎只有聽到我的心跳纔會安心。
那是想起來連心臟都會抽痛的畫#性*小說?*wwW.*class12/面,及即使明知道是虛假的,卻不禁要害怕,害怕那突如其來的失去。
“我的鎮兒,明明現在緊抓在懷裡,卻似不真實的夢境讓我害怕,轉眼便消失抓也抓不到……”摟住我腰身的手臂越加的用力,似要把我骨頭碾碎才肯罷休。
“我不是好好的……在這裡嗎?”我用力去拉他箍緊的手臂,雖然這樣做有點破壞氣氛,但他再不放開我就快缺氧嗝屁了。
“我的鎮兒……”低沉性感的低喃讓人無法抗拒,輕柔的吻溫柔落下,如同翩舞戀花的彩蝶,小心翼翼倍感珍惜。
呼吸緊緊糾纏,越來越深入的吻讓空氣變稀薄,真到無法呼吸才戀戀不捨的分開。
緊緊的相擁彼此,感受彼此滾燙的體溫,皮膚下湍流的血液,急促無序的呼吸,胸膛中那激昂跳動的心臟,那想要溶對方化爲自己血肉的衝動。
慾望的焰火在深遂的眸中起舞,天火燎原的烈焰點燃了身體的每一處細胞。
肢體在熱焰中緊緊糾纏,快樂是痛苦過纔有的甘甜,再也沒有比所*之人緊擁在懷來的幸福。
“鎮兒,我*你。”聽着安帝亞斯沙啞磁性低喃的*語在耳邊纏繞不去,脣齒在耳邊留下麻痹身體的酥軟。
“傻瓜……我也*你。”鼻間突然升起酸酸的感動,說出了心底一直不願開口的事實。
我從不說*,即使事實擺在眼前,明明白白的感情,卻總是找諸多借口來否認。
*是一種責任與承諾,只有全心全意時才能說出口的話語,世間最簡單最容易說出的三個字,卻也是最難最重最要謹慎珍藏的三個字,因爲*是一旦付出便再也無法收回的……
“你還是第一次這麼對我說。”安帝亞斯擡起頭,閃亮的眸中激動的光芒。
“白癡那想聽嗎?那我每天都說給你聽,讓你聽的耳朵長繭,大腦抽筋……”我扯着他散落在我耳邊的發,纏繞在指間,突然明白什麼叫做繞指的柔情。
說了這麼難爲情的話,竟然是面不改色心不跳,連雞皮疙瘩也好心的沒來抗議。
事實證明情人*侶間的談話沒有肉麻只有更肉麻,沒有變態只有更變態!
“只要你不怕把舌頭說幹,一輩子我都*聽。”微低頭磨擦着彼此的鼻間,深深的吻包含着深深的*戀。
拉扯着身上礙事的衣衫,讓肌膚赤誠的相見,零距離的親密接觸讓身體激動的戰慄,任他滾燙的手與脣在身體上烙下只屬於他的印記,整個人舒服的像置身雲端,那是相*之人達到的天堂。
伸出雙手緊緊的環住他的肩,原始本能的衝動支配着、渴求着……更多的更多,讓那奔流不息洶涌而來的狂潮主宰我僅存的理智,讓幸福爆裂開的感動傳遍每一處神經,讓*欲熾熱灼烈的焰火燃盡淨化我所有的靈魂。
當身體深處傳來甜蜜的痛楚,那一刻完完整整擁有了彼此,不再是兩個獨立的個體,而是彼此靈魂相縛相依,是遵從命運與你永世絆勒的開始……
願時間停留此時此刻,只有我和你……
縱慾過度的後果是第二天下午才悠然轉醒,酸澀的眼睛不願張開,手臂在身邊一陣**,安帝亞斯人呢?
不情願的睜開眼,印入眼簾的是朱紫色的帳頂,是我沒睡醒還是錯覺?整個空間在微微不停的晃動……
拍拍身上,發現衣物已經換過,環顧四周才發現這裡東王的車攆,來南喬坐的那輛。
真是睡的沉,什麼時候被換好衣服搬上車的都不知道。
抓過一旁的銀壺灌了幾口水,總算讓自己清醒了一些。
忍着身體的痠痛爬到窗邊,沿途風光景色秀美的已出了南喬國境。
“鎮兒,你醒了。”看安帝亞斯掀開車席走了進來,把我從窗口拉開坐回軟墊裡。
找了個舒服位置,躺在他的腿上,懶懶的擡眉看他。
“什麼時候出的南喬,怎麼不叫醒我?”看着安帝亞斯神彩熠熠的樣子要我嫉妒,憑什麼只有我腰痠背痛的。
“看你睡的那麼沉怎麼捨得。”充滿寵溺的笑着,手指梳理着我的發。
“錦烈那麼甘心放我們走?”
“不甘心又怎樣,要去要留是我的自由,也許應該讓你看一下他的那張臉……”像是回憶到好笑的畫面,安帝亞斯的眼幾乎笑成彎月。
“對了,金祖呢?你不會把他們留在南喬了吧!”突然想起了北皇那小胖子,在宴會上孤單坐在北皇席位上哀怨看着我的眼神。
我拼死拼活的劫個法場容易麼,別到頭來他們還是攥在錦烈的手心裡。
“我讓錦烈二選一,要麼我帶走金祖要麼是金虎。”這傢伙故意吊我味口。
“那你選誰?”懶懶的翻個身,裝做不在意問問。
“金祖和商隊的男男女女十二人全帶回來了。”某人想邀功很明顯的不成功。
“嗯,做的不錯,下次要更努力!”安慰性的拍拍他的肩膀。
“……你不問還有誰麼?”安帝亞斯突然握住我的手腕。
“呃……艾米達她……她怎麼樣?”其實回來後一直想問的,但是又怕問出口後的不良後果。
“她,好的很。還做了雨落三殿下的王妃。”果然安帝亞斯的語氣中帶着濃濃的醋意。
我明白*情是自私的,容不得第三人存在的霸道,就像我不會對安帝亞斯放手。
“是我搶了他男人呃,關心一下而已。”我掙開他的手,手指去戳他微微聚攏的眉心。
對於艾米達我只有愧疚與同情,關心一下她的未來也是爲了讓自己安心。
“你關心的,心裡想的,只能是我!”霸道的宣佈着。
“是是,小氣鬼,只能想你!”繼續戳,偶爾害他吃吃飛醋能看到這麼可*的表情也不錯嘛,我壞心眼的笑着。
“看我不罰你!”突然壓下來用脣堵住我的,懲罰式的啃咬着,讓彼此的呼吸紊亂,意亂情迷。
“啊!”我終於想起點什麼事,雙手用力的扯住安帝亞斯的頭髮往後拉開。
“鎮兒!”安帝亞斯不滿的咧嘴。
“對……對不起……”我忙把纏繞在手指間那金色如絲緞的纖維毀屍滅跡。(東王早晚變禿子)
我用力的按着額角,爲什麼會忘記呢,那就是我救出水火的古易與紫絮!
一天一夜了啊……紫絮不會已經毒發身亡了吧!!
“你太不在意救命恩人了吧!”某人不爽臉色與石灰頗有一拼。
“是是是。”
“要是等你想起來我來,我墳頭都快長草了。”漸變成鍋底黑。
“是是是。”
“嗯?”俊眉一豎。
“呃……不是不是,怎麼會呢?大俠你福大命大,吉人自有天向,死神見你就跑,閻王見你繞道……”滿臉堆笑的安撫着紫絮。
我也不想做個忘恩負義的小人,怎奈事情太多,宴席未完就和安帝亞斯滾牀單去了,那有時間想的起這些……
這件事多虧古易,在我們一行重返南喬王宮之時,古易很有先見之明的拉住了在人羣中東王的隨從,很巧的那人正是里奧,聽說過古易的名字,知道他是我的侍衛,帶了他們一起走,並找來了狄索爲紫絮解毒。
要不是這樣,等我想起來時,怕是墳頭草都開花了……(=_=)
有了安帝亞斯這座穩穩的靠山,在回東靈的路上我可以竭盡所能的報答救命恩人們。
焦伯他們只是普通的商隊,因爲幫助我才惹了這麼大麻煩,被抓被扣押還差點燒死,過了這麼久擔心吊膽的日子,這回可要讓他們好好放鬆放鬆,他們的貨物全部雙倍價格賣下,以賠償他們的經濟上和精神上的損失,外加東靈王都繁華地段商鋪三間。
對於紫絮的要求卻讓人大感意外,金錢房產都不要,卻只要和古易一樣成爲我的侍衛。
大部隊浩浩蕩蕩的從南喬勝利而歸往東靈進發,一路上走走停停欣賞沿途美景,打打鬧鬧時而席地野營,心情是前所爲有的放鬆,這才叫日子!這才叫生活!
金祖仍是天天粘着小凌,完全不擔心能不能回北羽的樣子,而安帝亞斯也信心滿滿的要我不要操心,說是有辦法贏得這場賭注的勝利。
我也就樂得清閒,享受大難不死久經波折的後的平靜,幸福的如同神仙眷侶優閒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