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曹妮那窈窕的背影,纖細的小蠻腰,挺翹的香臀,我內心裡蠢蠢欲動,真想狠狠的霸佔她的身體,可惜我發現此時此刻,我連上去拍她屁股的邪惡念頭都沒有了,倒不是我突然就變成了陽光的五四好青年,我只是真的有點自卑了,當我越以爲自己瞭解她,我卻發現自己越看不懂她。
不過老子就是個不服輸的人,擡起食指在鼻尖輕輕嗅了嗅,聞着那淡淡的菸草味,我又恢復了一絲鎮定,然後我就再次朝曹妮的房間走了過去。
來到曹妮的房門口,我倒是沒進去,我只是在房門口對曹妮問道:“曹妮啊,還沒聊完呢,你怎麼就不問我江魚雁找我幹什麼,和我聊了什麼?”
曹妮那冷冷的,但卻不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聲音很快響起:“一個高高在上的女王,一個籍籍無名的小人物,兩條不該相交的平行線卻相交了,還能是因爲什麼,不就是黃珊珊,不用問。”
艾瑪,曹妮真是太聰明瞭,這年頭大胸女人滿街都是,胸大還漂亮的就不多了,而胸大漂亮,還如此聰慧的女人,我感覺就有點可怕了…
我無奈的撇了撇嘴,感覺自己在他面前連一條褲衩都不剩了,完全被她看的透透的。
而我則繼續問她:“既然你知道了,那我就不多囉嗦了,之前你叫我和黃珊珊弄好關係,可是現在人媽媽都找上門了,還揚言我要是不離她閨女遠點,那後果就連她都不敢想象,現在我到底是該聽她媽的,還是聽你的啊?”
曹妮直接對我說:“選擇聽誰那是你自己的事,我只想告訴你,江魚雁哪怕再強,即使貴爲南京的地下皇后,她依舊是一個母親,不會去傷害自己的閨女。”
聽到曹妮的這句話,我恍然大悟,還是曹妮看的透徹啊!曹妮的意思很簡單,江魚雁就算再看不起我,當事人終究還是黃珊珊,如果黃珊珊真的拼死拼活的想要保我,江魚雁還能把我怎麼滴?
我很認可的點了點頭,就這麼着了,還是按原計劃行事,不過以後得更捧着點黃珊珊了,尼瑪,這丫頭今後必定是我的一個保命符啊!
可是我心裡還是有點點不爽的,曹妮貌似壓根就一點沒把我和黃珊珊的關係放在心上。
我努了努嘴,然後故意加大了音量在曹妮門口自言自語道:“媽的,這倒是啊,只要我真的和黃珊珊發生點什麼,讓她徹底愛上我,到時候胳膊擰不過大腿,江魚雁爲了女兒,也不會把我怎麼樣,到時候我這麼個**絲,指不定真的就混入豪門,飛黃騰達了!”
剛說完,我就豎起了耳朵聽,我覺得曹妮如果對我有意思的話,肯定會生氣,會提醒我別和黃珊珊走的那麼膩的。
沒想到的是,曹妮只是輕輕對我說了句:“要做美夢,不要在我門口做,回你的房間做,我要睡覺了,別打擾我。”
媽的,深深的挫敗感,心裡很不是滋味,曹妮她難道對我真的一點感覺沒有,那爲什麼又要給我講這麼多,要幫我成長逆襲呢?
心裡正難受着呢,曹妮的聲音再次響起,曹妮對我說:“你還是好自爲之吧,我讓你和黃珊珊搞好關係,可不是叫你去和她談情說愛,而是讓你通過她成長,希望你有更好的資源。要是你只想去和她談情說愛,那我曹妮很認真的告訴你,你會後悔一輩子!”
曹妮的聲音很冷,但我卻聽的心裡很暖。
哈哈哈…好你個曹妮,還給我裝呢,怕了吧,怕我真和黃珊珊發生點啥了?還嚇唬我,恐怕到時候不是我後悔,而是你後悔了吧?
我心裡挺爽的,也沒再多說什麼,有些事自己心裡清楚就行了,點破了那就俗了。
正往自己房間門口走呢,曹妮再次對我說了句:“王法,你別多想,我這是爲你好,江魚雁二十年前犯了錯,不會讓自己閨女再重蹈覆轍的,你還是拿捏好分寸,好自爲之吧,倘若這個女人真被逼急了,把人剁了喂狗這種事是真的做得出來的。”
聽到這,我的心猛的咯噔一跳,我操,曹妮的口氣不像是給我開玩笑的,聯想到她給黃武戴綠帽的事情,我估摸着當時江魚雁就是和哪個**絲談過,還發生了關係,最後因爲某些原因才和黃武在一起的。如果真是這樣,那我還真得和黃珊珊控制好距離,至少萬萬不可發生關係,要是發生了,不說把我剁了喂狗這麼誇張,把我小弟弟割了那還是真有可能的!
一陣後怕,然後我就回了自己房間,輾轉反側了好久才睡着了,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了學校上早自習。
在經過黃珊珊身旁時,她衝我眨了眨水靈的大眼睛,還衝我笑,露出了兩個可愛的小酒窩,可是我突然心裡有點怕,當時就感覺四周的學生全被江魚雁給收買了似得,倘若我一干出點啥出格的事情,指不定等會放學就有人在校門口等我,然後分分鐘教我如何做人。
不過我還沒那麼慫,我簡單的衝黃珊珊點了點頭,然後趕忙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剛到了位置上,陳昆就過來了,陳昆還是像昨晚那樣,捏着煙在教室後面抽菸,他直接對我說:“法哥,剛聽外班的幾個朋友說,張龍在打聽你的情況呢,我懷疑他想動你,我們得留心着點。”
張龍,這個名字對我來說並不陌生,雖然我和他沒有交集,但我知道這麼個人。我們學校是市裡最大的高中,所以班級比較多,高二就有二十個班,五個班一層樓,所以高二佔了這棟樓的四層。其中我們這一層除外,樓上那層白水水說了算,再樓上那層就屬這個張龍混的最叼了,算得上是那層樓的扛把子。至於最上面那層樓,絕大多數是學藝術和體育的,那些人不怎麼和我們這些文理生有糾葛,所以也不怎麼和我們普通班級鬧,我甚至還不知道那層樓誰混的最叼,誰說了算,畢竟以前沒接觸過這些。
我皺了皺眉,張龍居然打聽我了,看來是來者不善,估計我昨天晚上單挑鄭俊,以及打敗白水水的事情已經傳出去了,張龍作爲高二其中一個大混子,自然是要查查我這麼個新貴了。
想到這,我突然想起了昨晚曹妮對我說的那句話:何謂強者?你強,無人知,那是假強。你強,有人知,來人欺,那是豪強。你強,有人知,無人欺,人人敬而遠之,那纔是真正的強者!
不說社會上,至少在學校裡,看來我已經是第二種了,即使我還不強,但至少已經有了名聲,有人要動我了。
我握了握拳,直接對陳昆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誅之!這個張龍要是敢來我們這裡挑事,絕不罷休,我們也是需要點戰績了。”
陳昆點了點頭,然後悄悄給我豎起了一個大拇指,一副沒跟錯人的架勢。
就在這個時候,說曹操曹操就到,張龍來了。
教室門口響起了一道蠻猖狂的男生的聲音:“誰叫王法,出來談談。”
我朝教室門口看了過去,教室外面站了七八個男生,而站在教室門口的則是一個留着平頭的男生,正是張龍,一臉的張狂。
當着全班學生的面,我站了起來,一步步朝教室門口走來過去,陳昆傻強他們也跟了上來。
很快我就走出教室,張龍那些人一個個的站在那,抖着腿,吊兒郎當的,狂的不行。
見我出來了,張龍直接伸手指着我,問我:“小子,就是你叫王法?”
我正要回答,這個時候從樓梯口走出來一個人,正是我們的班主任兼英語老師,劉涵。她是一個剛調來的大學畢業生,人長得吧雖然不是國色天香、傾人傾城,但面容也是姣好,不過畢竟是班主任,所以就算平時有學生談論她,但還是沒人敢真的打她主意的,畢竟這是高中。
見我們班主任來了,張龍非但沒怕,反而更狂了,指着我繼續問:“你他媽是不是叫王法,老子問你話呢,怎麼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敢承認?”
看來張龍以爲我怕我們班主任啊,而劉涵不是他老師,他自然不怎麼放在眼裡了,我估摸着就算他班主任來了,他也許會低調點,但也不怎麼怕。
可是,我真的怕?
我嘴角一揚,再次勾勒出那熟悉的弧度,在所有人愣神間,我猛的伸出手,一掌將張龍指着我的手指頭給拍飛了。
拍飛了張龍的手指頭後,我直接對他說:“我不叫王法。”
聽了我的話,大家更是愣住了,就連陳昆他們自己人都愣了一下,一時間不知道我在說什麼,估摸着還以爲我怕了不敢承認自己的名字了。
而我則一字一句的繼續說:“我不叫王法,我是王法。以前我叫王法,從今以後,我是王法。”
有人反應了過來,呆滯了一下,而張龍他們似乎還沒聽明白我的話。
而我則猛的加大了音量,沉聲對張龍道:“老子就是這裡的王法!”
啪…
我話音剛落,不遠處的班主任劉涵手上的文案,一個不小心跌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