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我就疼暈過去了,再次醒來時,我的胸口依然隱隱作痛。【**丶機*書屋*】
而當我睜開眼睛時,映入眼簾的一個陌生的房間,這個房間佈置的十分豪華,天花板上掛着華麗的水晶燈,地板上鋪着地毯,我身下的牀則十分的寬大鬆軟,透過落地窗,能看到一個漂亮的大院子,院子裡面種着各種各樣的花草樹木,院子的盡頭是一個警衛亭,還有一個沉黑的大鐵門。
這是哪裡?難道是醫院的高級病房?我想要坐起來,但因爲正在掛水,身體又疼得不行,所以不敢亂動,只能扯着嗓子喊了句:“有人嗎?”
門外傳來焦急的腳步聲,緊接着門就被打開了,走進來的是一個看起來二十出頭的女孩,女孩長得十分乾淨清秀,畫着淡淡的妝容,栗色的捲髮炸成兩個小辮,頭上戴着一頂風色的蕾絲帽子,穿着日本動漫裡那種樣式可愛的粉色女僕裝,蓬蓬的裙襬四周縫着蕾絲花邊,堪堪遮住大腿,纖細的長腿上穿着一雙可愛的黑色貼着貓頭鷹圖案的過膝長襪,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從動漫裡走出來的女主。
她用一雙格外水靈的大眼睛望着我,高興的說:“你醒啦,等一下,我這就去請向爺過來。”
向爺?艹,我該不會在向家吧?
很快,向西就走了進來,身後跟着一個穿着一身白大褂的人,估計是個醫生。
我喊了聲向爺,他點了點頭,一雙鋒利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似乎要把我給看透,我任憑那個醫生給我檢查傷口,也不動彈,只是渾身冷颼颼的,感覺跟灌了風一樣。
那醫生說我的運氣比較好,刀子刺進去不深,不過也需要休息個幾天才能做大動作。
說完之後他就走了,向西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之前那個小姑娘則在一旁乖巧的給他端茶倒水。
房間裡安靜極了,從向爺那雙毒辣的目光裡,我能看出他已經猜到我是故意去救他的,所以心裡正飛快的想着要怎麼解釋。
終於,向爺沉聲開口道:“你叫王法?”
我點了點頭,他皮笑肉不笑的說了句:“是個好名字,王法,我問你,你那天是不是故意去洗浴中心救我的,如果是,你又是怎麼知道疤臉會來刺殺我的,還有,你這麼做究竟有什麼目的?”
他的聲音洪亮如鍾,每說一句話都震的我的耳朵嗡嗡作響,連帶着我的心也顫了顫。
我沒有片刻猶豫,按照自己所想回答道:“我不敢欺瞞向爺你,事實上疤臉男身邊有個小弟是我朋友,是他偷偷告訴我說疤臉要動你的,所以我纔會去海霞星苑守株待兔。”
說着,我頓了頓,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至於爲什麼我之前沒有跟向爺您說,您是什麼身份的人,別說我見不到您,我就是見到您了,我一個小嘍囉說的話您能信麼?”
“而我之所以冒險救您,是因爲我如今的處境算得上四面楚歌。我想您應該已經知道了,我和江魚雁結下了死仇,又和焦家結下了樑子,黃武也巴不得我不得好死,所以我知道自己必須要找一個靠山來保住我這條小命。而據我瞭解,南京幾大勢力中最爲團結,最爲講義氣的就是向家,您更是個重情重義的鐵漢子,所以我纔出此下策。”
向西望着我,似笑非笑的說:“你那些事情我的確都查清楚了,我就是要看看你會不會騙我,事實證明你是個誠實的人。而你既然知道我向家最講義氣,今天我便明明白白的告訴你,無論你是出於什麼目的救我,你都是我的救命恩人,從此以後,向爺我會竭盡所能保你一命。”
我心下歡喜,面上露出一副感激的笑容,卻又不卑不亢的說:“謝謝向爺。”
向西搖搖頭說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努力,他又問我:“不過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昨晚你死了,你的一切努力都白費了?如果我是你,稍稍分析一下昨晚的形勢,我都會選擇收手,我真的不知道你是性子太野,還是真的被逼到了絕路。”
我笑了笑,說:“怎麼會白費呢?當時就算我真的被捅死了,向爺你也會好好對待我那幾個兄弟親人,我這筆生意可是穩賺不賠的。”
“哈哈哈!好,好一個重情重義,不懼生死的王法!我現在總算有點明白,你一個高中生爲什麼會讓南京幾個重要的人物都頭疼不已了。不過你放心,有向爺我在,保準你大富大貴的活着。”向西說完,指了指身邊的女孩說:“她叫小夭,這幾天負責照顧你,無論你有什麼要求,她會全部滿足你。”
我下意識的看向了這個乾淨漂亮的女孩,此時她正羞答答的望着我,再看向爺,他也頗有深意的望着我,我瞬間明白過來。
臥槽,無論我有什麼要求?那意思是說我想跟她翻雲覆雨她都會同意嘍?
向西這時又哈哈笑了起來,用“小子你挺上道啊”的目光望着我,我有些尷尬的收回目光,感覺臉燒的不行,第一次見人小姑娘就把這麼猥瑣的心思放在臉上,真是失策失策。
向西喝了一口茶,說:“你那幾個兄弟我已經讓人平安送回家了,至於你在這裡的消息,已經被我給封鎖了,你要知道,你昨天救了我一命,算是徹底的得罪了江魚雁和焦家,所以爲了你的安危,暫時還不能讓這些人知道你還的任何消息。”
我點了點頭,想着江魚雁估計已經氣瘋了,而焦家雖然之前沒有出手對付向家的想法,但是如果向爺真的死了,到時候向家樹倒猢猻散,實力必定被削弱,這對焦家無疑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到時候是誰動的手就不重要了,而現在我破壞了一切,他們怎麼可能不痛恨我呢?
我忍不住問向西,疤臉那些人怎麼樣了?
向西的眼神瞬間冷冽下來,面目猙獰的說:“那個兔崽子敢刺殺我,我自然讓他不得好死!昨晚所有出現在浴場的焦家人全部被我的人處理掉,並且連夜送回了焦家。”
看着殺氣騰騰的向西,我頓時有種感覺:幸好我和他不是敵人。
而且我知道向家明面上開浴場,但是其實私底下做的是人命的生意,也就是說向家的實力雄厚,真的有這麼座靠山,對我而言絕對百利無一害。只是伴君如伴虎,跟着向西始終讓人心裡難安。
向西看了我一眼,我連忙收回心神,不敢再多想,他說:“不要害怕,一切有向爺在。”說完他就說有事要先走,讓小夭陪我說會兒話,照顧好我。
目送向西離開,然後我就把目光落到了小夭的身邊。
窗外的風適時的吹起了她的裙襬,她驚叫一聲,忙蓋住裙襬,但我還是看到了她裡面那條可愛的黑色蕾絲小內內,鼻子一熱,感覺有什麼涌了出來。
她頓時緊張的奔到牀前,一臉着急的說:“王法哥,你流鼻血了。”
我點了點頭,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那條長而緊的溝溝,心想着如果她的衣服寬鬆的話該多好?那樣我就能看看她這裡到底有多高了。她立刻捂着自己的胸口,低頭嬌羞地說:“流氓……”
我厚着臉皮說:“我這叫善於發現美。”
她“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拿着紙巾給我擦了擦鼻血。
不得不說,近距離看她,就像是看一個瓷娃娃一樣。她給我的感覺和我所見過的每一個女孩子都不同,她不像曹妮那樣美得不食人間煙火,也不像白水水那樣美得冷傲,更不像林小雪那樣美得既清純又淫蕩,可是她卻美得十分乾淨,甚至沒有絲毫的瑕疵,讓人頓生親近之心。
“你渴麼?我去給你倒水。”可能是被我的目光盯得有些受不了,小夭立刻羞澀的轉身去倒水。
這麼純潔如水的一個妹子,應該叫小潔,幹嘛叫小夭啊。
我這時終於收起了心思,問她我的手機呢,她把我的手機遞給我,我打開一看,發現竟然有曹妮的一條短信,我欣喜的打開短信,才知道她已經知道我住在向家了,讓我最近這幾天什麼都不要想,好好養傷。
我讓她好好照顧自己,就給陳昆打了個電話。不過陳昆給掛了,然後給我回了條短信,告訴我說,現在學校盛傳我失蹤了,有人以爲我死了,還有人以爲我被開除了。而楊聰告訴他,有幾個小癟三已經忍不住要退會了,問我應該怎麼辦。
我告訴陳昆,讓他們都裝作心急如焚的樣子,製造出我真的下落不明的假象,我這麼做,就是要趁機試探一下王朝會的人,看看哪些人是真心留下的,哪些人又是不能留的。
同時,我讓陳昆他們時不時的去挑釁天香,而且不要正兒八經跟他們打,要讓所有人都以爲我王朝會鬥不過天香。
陳昆沒問我爲什麼,不過我想他應該猜得到。
於是接下來的兩天,我在向家安心養傷,而他們時不時的給我彙報學校的情況,一切,都在按照我的計劃進行下去。
第三天,我被允許下牀走動,而下午我收到了陳昆的一條短信,他說他們已經快扛不住了,王朝會這兩天元氣大傷,陸陸續續的不少人都退會了,問我怎麼辦?
我知道不能再拖下去,讓他等我消息,然後我讓小夭帶我去找向爺。
向爺似乎早就料到我會找他,他似笑非笑的說:“說吧,有什麼事需要向爺我幫忙?”
我一本正經的說:“向爺,我這個請求可能有些唐突了,我想問你向家人手闊綽嗎?”
向西很豪放的笑了笑,然後豪氣干雲道:“小法,我們向家也許沒焦家那麼高大上,但是論人馬,在南京我向西一家獨大!”
我也被向西的豪爽給感染了,吸了口煙就對他道:“向爺,我想向你借兵一百,幫我踏平成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