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總這麼做,是不是過了點?”莫小魚猶豫了好久,纔對蔣玉然說出了這句話,雖然知道這句話到不了英康寧的耳朵裡,但還是很猶豫。
當然了,英康寧讓蔣玉然趕緊離開泰國回國,這肯定是爲了蔣玉然好,但是那幾個人可是經年爲英康寧賣命,在全世界各地偷盜藝術品,不知道偷了多少好東西,單單是香港那一票,就價值千萬。
可是在還沒弄清到底怎麼回事時,英康寧就把這些人都放棄了,從這一件事上就可以看出來英康寧其人心性的涼薄。
無論怎麼說,都要派人來看看吧,但是英康寧好像沒下文了。
“英總這麼做也是無奈之舉,這些事都見不得光,你是知道的,漢鼎集團是上市公司,一旦這件事波及到公司,損失的可就不是一點點了,他也是在爲全局考慮吧”。蔣玉然期期艾艾爲英康寧辯解道。
莫小魚點點頭,說到底還是爲了自己的利益,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蔣玉然去機場,莫小魚沒有去送他,因爲他在想,既然羽田愛把那幾個人控制在手裡了,說不定真的是爲了操縱他們去盜取嘎烏白度母,這件事要是告訴了白鹿,兩人聯手,說不定可以撿個漏呢。
想到這裡,莫小魚也不再藏着掖着呢,直接去了白鹿的房間,莫小魚進去時,白鹿還在打電話,從貓眼裡看到是莫小魚,這纔開了門。
莫小魚進去沒一分鐘,白鹿三言兩語掛了電話,看向莫小魚,說道:“大白天的你到我這裡來,這是在告訴羽田愛,我在這裡嗎?”
“你怕她?”莫小魚笑道。
“切,一個伺候老頭子的臭婊子,我會怕她?”白鹿不屑的說道。
“我找你是有事想要和你合作,你雖然不說,我也猜得到,你的任務是羽田愛,對吧,既然如此,我覺得我們可以合作,我的目標是那件古董,我們各取所需,如何?”莫小魚問道。
“各需所需,我把羽田愛收拾了,你拿走那件古董,你
倒是想的美啊,既然我能收拾了羽田愛,我幹麼自己不拿走?”白鹿絲毫不買賬,說道。
“你要那東西有啥用,不然這樣吧,我們賣了它,錢一人一半,如何?”莫小魚問道。
“不必了,我吃的喝的穿的,都有國家管着,我只需要爲國家做事就行了,我要再多的錢也沒用”。白鹿不爲所動的說道。
“唉,實話說,我還真是很佩服你這種愛國的精神,不過,這種精神越來越少了,看看眼下的社會,哪個人不是掉進了錢眼裡,唯有你,不爲銅臭所動,真是了不起啊”。莫小魚半誇讚半諷刺的說道。
“你這是在誇我嗎?”白鹿問道。
“你以爲呢?”
“嗯,我就當你是在誇我吧,既然這樣,我就拉你一把,我們可以合作,如果能成功拿回那個東西,你交給國家,我找找關係,給你發點獎金什麼的,行吧?”白鹿笑嘻嘻的說道。
“有獎狀嗎?”莫小魚諷刺的問道。
“莫小魚,別不識好歹,像你這樣的文物販子,我要是舉報了,夠你蹲監獄喝一壺的,我這是在救你,明白嗎?狗咬呂洞賓”。白鹿白了莫小魚一眼,說道。
對於白鹿執着的愛國情懷,莫小魚無從評價,但是關於那件古董,莫小魚還真是有話要說,那件東西不是現在纔出國的,至少在國外飄着也有一百年了,但是要想回國,除了走私渠道,其他的渠道就得交稅,那也是一筆不菲的錢,再有一個渠道就是白鹿這種渠道了,但代價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羽田愛從未見過這個男人,英語不錯,夾雜着還有幾句不算流利的日語,開門後,將羽田愛讓了進去。
“你是誰?”羽田愛看了看房間裡的情形後,轉身問這個男人道。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幫你搞定白鹿”。
“我不認爲這是個好主意,不用說,這個主意是你出的吧,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對白鹿很瞭解?”
“是
,比她自己還要了解她”。男人說道。
“很好,但願你不是在吹牛,說說你的計劃吧,如果不可行,我可能不會同意,是我在執行任務,我有臨機決斷權”。羽田愛說道。
“很簡單,我去見她,但是你要確保只有她一個人見我,這可以辦到嗎?”
“可以,她現在住在W酒店,那裡有我的人,你現在就可以去見她了,不過,如果不成功,你要替我殺了她”。羽田愛說道。
“這個不用你說,既然她不願意跟我走,那我也不會讓人知道我做了漢奸”。男人無奈的說道。
“很好,但願你說到做到”。羽田愛不屑的說道,對於叛徒,沒人會有好印象,儘管他現在是自己這邊的人了,但是心裡的那種鄙視是藏不住的。
操作間裡,白鹿換上了服務員的裝束,但是因爲身材和臉蛋太過傲人,以至於白鹿想要把自己變的醜一點都很難做到。
“說句實話,你真的不適合做這一行,如果換一個行當,你會做得很出色”。莫小魚倚在門框邊上,恭維道。
“沒辦法,天生麗質難自棄”。對於男人的恭維,女人總是難以自持。
“那兩個人你準備怎麼辦?”莫小魚問道。
“還用說嘛,殺了,這羣渣滓,殺一個少一個,而且他們都是外圍人員,對金百合計劃根本不知道,要他們有什麼用”。白鹿毫不猶豫的說道。
“唉,作爲一個女人,心狠手辣,你說得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敢睡在你的枕邊呢?”莫小魚哪壺不開提哪壺。
“你給我閉嘴,再在這裡胡說八道我連你一塊燉了”。白鹿白了莫小魚一眼,憤恨的說道。
莫小魚怪怪的打扮成男服務員,推着打掃衛生的車子在前面引路,白鹿則是拿着工具跟在後面,看上去非常的平常,而叫門時卻是白鹿,因爲屋裡的人既然在監控莫小魚,說不定早把莫小魚熟記於心了,而且一個男人叫門遠比一個女人叫門更加的讓人警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