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木媛看他在那認真嚴肅的模樣,很是不解,叫他也沒有反應。
她悶悶的嘆了口氣:“我先回家了,如果樑先生有事自己請便。”
樑恆溢這才反應過來,慌里慌張的抓住她的手;“不,我不是……”
解釋的同時沒發現自己的動作這麼貼近,等注意到閆木媛略紅的臉,他才鬆開手;“對不起,我剛纔逾越了。”
“沒事。”閆木媛也不知道應該回應什麼。
在他們兩個人尷尬的同時,迎面走來一個高挑的女人,她款款的笑着,越來越近,最後在樑恆溢面前停了下來,閆木媛一眼就認出了她是張詩雨,怪不得這麼妖嬈。
“好久不見,恆溢。”聲音輕的像柔水一般。
閆木媛一下子焉了,書裡描寫的婷婷嫋嫋大概就是這樣子的,這聲音簡直如珠落玉盤一般,不像她,嗲的死去活來,根本沒發育的孩子一樣。
樑恆溢的聲音淡淡的;“好久不見,張小姐,我要先送閆小姐回去,失陪了。”
張詩雨這才微微側頭看着閆木媛:“這位就是沈家的太太?稱呼小姐不妥當吧,不是應該稱之爲沈太太?”
這人怎麼這麼沒禮貌?那高傲的眼神看起來真不舒服,閆木媛皺了皺眉頭,當着當事人的面,誰會這樣說?
可是張詩雨還微微揚起嘴角,像是在等待反應。
她氣的捏緊了樑恆溢的手,樑恆溢動了動手,示意她放鬆:“不好意思,我想張小姐誤會了,閆小姐和沈先生婚禮都沒舉行完,怎麼算嫁過去。”
“奧?原來是個寡婦啊。”張詩雨更過分了:“楠霆娶了你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纔去世多久,就和表哥廝混到一起。”
這多氣人,閆木媛氣的發抖,但是她不能輸啊,於是仰着脖子;“這個世界上總有一些蠢貨,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就在那嚼舌根,長舌婦這個詞就是這麼來的,張小姐好得也是一個國際明星,沒想到真是表裡不一,內在就和爛棉花一樣,一文不值啊。”
她明顯的看到張詩雨眼角的抖動,被氣到了吧,力還有反作用力呢。
見她半天不吭聲,閆木媛樂了:“既然和張小姐不熟識,那麼張小姐自便,我先離開了。”
說着就要走,禮貌她做到了,面子,她不會給這樣的女人。
樑恆溢從後面追上來,握拳靠在嘴邊偷笑。
他一直笑,閆木媛也有些鬱悶了:“你笑什麼啊,你笑就給我正大光明點,別這樣,偷偷摸摸的。”
“吆,氣撒到我這裡來了啊。”樑恆溢半開玩笑,氣氛瞬間輕鬆了起來。
“我沒有。”閆木媛哼了一聲;“那個女人真是的,不就是沈楠霆的初戀嗎?好像我害死沈楠霆樣。”
樑恆溢體貼的爲她打開車門;“閆木媛,之前你一般不去理會,怎麼這次反駁回去了?”
“因爲我好欺負啊,欺負了一次,兩次,三次……成了習慣,那種惡習會慢慢的膨脹,只會越來越想欺負我啊,我要反駁回去,別人才知道我的厲害。”
說完,她在心裡立馬把自己鄙視的一番,她怎麼把那個鴨Bomerd的話給背下來了,而且還這麼順暢,她考試都沒這麼認真過啊。
“這話誰教你的?”樑恆溢再次笑出聲。
“一隻鴨子。”閆木媛脫口而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