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沒想到他會這樣說,本來有些不安的心有瞬間安了下來。
“雖然我們還在嘗試的階段,不過我很有信心,我們可以繼續走下去。”
韓瑾瑜說着,眼前似乎已經憧憬了未來的美好畫面一樣。
白露聽他這麼一說,反握了他的手。
“只要你誠心誠意,我也一定堅持到底。”
不過白露心裡還是有疑問,“那你的腿又是怎麼回事?還有你的手腕……”
有幾次她看着他吃飯的時候都不端着碗的,偶爾端了手卻總是抖。
聽她終於忍不住問了這個,韓瑾瑜笑了笑。
“因爲一場車禍,不過都是過去的事了。”
韓瑾瑜簡單的回答了下腿傷的原因,至於手,她不想多說。
畢竟這可是自己的親姐姐弄的,他實在不想回憶她的狠厲。
白露明白他不想多說,所以也沒有深問。
“那你有沒有嘗試復健,或許有再次站起來的可能呢?”
聽她怎麼說,韓瑾瑜勾了勾脣。
“你很想我站起來嗎?”
“當然啊!”白露想了想又說,“可如果不行,也沒有關係。”
韓瑾瑜低頭輕笑,“嗯,或許有天我能站起來~”
一頓飯兩人吃的開開心心。
飯後,小林有不知道從哪適時的冒出來,把兩人送回了家。
客廳裡,羅秀正看着時下比較火爆的綜藝節目,聽到門開的聲音時,她立馬站了起來。
只見女兒抱着一大束的百合進來,後面跟着同樣笑容滿面的女婿。
見他們倆高高興興的,羅秀別提多開心了。
“咦,媽,你不是說春困嗎?怎麼還沒有睡啊!”
羅秀一點也不在乎女兒戳穿自己的謊,笑着說:“就是再困,看見你們小兩口這麼幸福,我也高興的要堅持等你們回來啊!”
說着看向韓瑾瑜,羅秀欣慰的說:“看來我女兒這次閃婚閃對了。你們以後要經常這樣出去溜達溜達。”
“哦,對了,瑾瑜啊,你別怪我這丈母孃事多啊!你們婚禮不辦,我就不說了,但是這蜜月你得補給我女兒啊!”
韓瑾瑜被她這麼一說,到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是的,媽,還是我疏忽了,我儘快安排工作,然後帶露露出去度蜜月。”
“嗯,這就好,年輕人嘛,該玩的時候就得玩,錢可以慢慢賺。網上不是說了嗎?生活的腳步有時候得放慢一點。你們這樣天天打拼不就是爲了生活嗎?”
“如果賺了那麼多錢,卻把你們休閒的時間都佔掉了,那要錢又幹嘛用呢?”
羅秀的話讓韓瑾瑜和白露相視一笑,最後還是韓瑾瑜先開口。
“媽說的簡直太對了,不過您放心,這蜜月我補,婚禮我也同樣補,生活的腳步我也會帶着露露放慢,至少努力打拼的同時,也會注意享受家庭的溫馨。”
“哎,對了,就是要這樣。”羅秀見女婿這麼好說話,也滿意的不得了。
“行了,你們也感覺洗漱休息吧!我就先上樓了。”
“媽,晚安。”
羅秀笑着擺擺手,算是迴應。
等她上了樓,白露這才找了個合適的地方把話插了起來。
然後坐到韓瑾瑜面前,“其實我媽就是說說,而且我不會要求你那麼多的。”
韓瑾瑜聞言,拉住了她的手,“不,這不應該你要求我才做。既然我們已經決定好好在一起,那該有的我都應該爲你去做。”
“還有,我覺得媽說的話很不錯。人努力賺錢就是爲了享受,可我們總是忘記享受了。”
“你真的打算辦婚禮嗎?”白露看着韓瑾瑜。
“當然啊!”韓瑾瑜捏捏她的臉,“這些年出去的份子錢總算有機會收回來了!”
雖然知道韓瑾瑜在說笑,可白露還是跟着附和,“對啊,沒準我媽也是這樣想的呢!”
時間過的很快,自從那天跟韓瑾瑜說開了之後,兩人現在天天就過着蜜裡調油的生活。
除了在家裡兩人總膩在一起之外,就是上班了,還要經常發發消息聊聊天。
總監也如她所說的,順利離職移民了。
而那個總監的位置自然也就落在了白露的身上。
這不免又是一頓請客慶祝,不過白露都是甘之如飴的。
這天下班回家,白露在樓下沒有看見羅秀,便上樓去找,這才發現她正在樓上挑選衣服。
“媽,你幹嘛呢?翻這麼多衣服出來幹嘛?”
羅秀看了眼女兒,又繼續翻找起來。
“你怎麼忘了,明天是張珊珊結婚的日子,我總要找見像樣的衣服去啊!”
說完拿起一件往身上比了比,“看看,這件怎麼樣?”
“不好……”
白露實話實說。
聽她這樣說,羅秀又立刻放下,“那你過來幫我選選啊!”
“媽,婚宴是中午,明天上午我陪你去買幾件好了。”
羅秀聽完,並沒有停下手裡的動作。
“買什麼啊!有這麼多衣服呢!別浪費了,你們倆留着錢養孩子吧!”
見她不聽,白露索性把衣服一個個的都掛到衣櫥裡。
“養孩子是養孩子的錢,您的吃穿我們也要顧着啊!就這麼說定了,明天我陪您去買衣服,剛好週末不上班。”
羅秀拗不過女兒,只好聽了她的。
晚飯的時候,白露就把事跟韓瑾瑜說了。
“瑾瑜,我媽明天要去參加張珊珊的婚禮,我要陪她去買衣服。明天你就一個人在家了。”
這邊吧等韓瑾瑜說話,羅秀就好奇的問:“陪我買衣服,你自己不買嗎?那婚禮,你不參加了嗎?”
白露實在不好跟媽媽說,不光自己不想去,小姨也不想自己去的事。
“媽,你知道的,我去了總是有的尷尬嘛!”
瞭解女兒的心思,羅秀也點了點頭。
“也是,不能因爲他們就難爲了你。說起來,要不是當初你小姨話說到那份上,我也不想你去。而且我也不想去的。”
聽羅秀這麼說,白露又趕緊安慰,“哎呀媽,我們小輩之間有什麼事都不用你們操心了。關鍵你們老姐倆能和好如初就行。”
羅秀嘆口氣,“你小姨教出那樣的女兒,傷了你的心,我又怎麼可能跟她和好如初,不過就是血脈相連的情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