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厲墨琛就蹙起眉。
既然餓的胃難受,那就吃飯好了,幹嘛半夜三更讓人打電話說自己不行了?
再說,就算她胃難受也是她自己作的,好好的偏要學別人節食減肥。
而且還不聽勸,弄得現在身體瘦的跟竹竿一樣了。
“安夏,你的任性是不是該適可而止了?”
厲墨琛冷冽的語氣讓安夏也皺起了眉頭,“什麼任性啊!我也是剛剛纔發現胃不舒服的好不好?”
“呵~”厲墨琛聽完發出一聲冷哼,“我倒是沒發現你居然還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知道後來胃會難受,所以提前通知別人說自己不行了是嗎?!”
他這一說,安夏才突然想起來,之前原主的確讓她的看護打電話給厲家,說自己不行了的。
這也就解釋了,爲什麼厲墨琛會和當醫生的司槿辰一起在三更半夜來這裡。
安夏抿了抿脣,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回話了。
這時,一直在旁邊沒說話的女孩站了出來。
“厲少,之前我打電話通知你們的時候,小姐的情況的確很不好。”
這個女孩正是安夏的看護,名叫安然。
不卑不亢的說完這句話後,她望向安夏的表情也變的疑惑了。
眼下她好好的站着,安然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安夏被她看的心虛,不自在的將頭扭向了一邊。
凝着她的一舉一動,厲墨琛的眼神變的幽深。
隨即又睨了旁邊的安然一眼,“下次她的事,先覈實清楚了再說!”
安然頷首,不再辯駁。
看着厲墨琛穿着家居服,蹙着眉頭的模樣,安夏才明白他爲什麼會這麼不耐煩了。
原主本來是住在厲家的,可在對他下了藥之後,第二天就被自己母親強行帶離了厲家,然後安置在這套洋房裡。
雖然離了厲家,可原主對厲墨琛的感情卻絲毫沒有動搖。
時常想着接近他,卻總不成功。
直到後來,原主想了一個辦法,就是故意不吃飯,威脅安然,要她打電話給厲墨琛。
安然遵循其母親的交代,本不願打電話。
可發現安夏真的連續多頓不吃飯,身體越發虛弱後,只能妥協,在今晚通知了厲家。
想來厲墨琛是在睡夢中被人從牀上挖起來的。
根據原主的記憶顯示,這厲墨琛是個極愛睡覺的主。
誰要是擾了他的覺,那就得想好後果。
而今晚他本來睡的好好的,卻被一通電話叫來了這邊,甚至連衣服都沒有換,也難怪他會不耐煩了。
但是他這樣訓斥安然的話讓安夏聽了卻不高興了。
這安然是原主母親安排的看護,他厲墨琛憑什麼教訓?
“是我讓她打的電話,你幹嘛兇她?”
安夏說完,眼睛直視着厲墨琛的,巴掌大的小臉明顯的寫着兩個字——護短。
她這樣的話和舉動再一次讓房間裡的三個人露出了詫異的表情。
“你要怪就怪我好了,是我自己笨,分不清什麼叫身體舒服,什麼叫身體不舒服,不過有一點請你放心,以後不管我身體舒不舒服,我都不會讓她打電話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