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娜說,“追別人還敢說,追衛斯理,我們沒這個膽子,他辦公室就在隔壁街區的反恐大樓裡,小喬,問題來了,你怎麼上的去呢?”
“笑話,還有我上不去的地方?”
“這……你要是非常手段上去,萬一人家把你當成殺手給解決了,多冤,追帥哥也是要符合科學地去追。”
“哦……”小喬轉着筆,在旋轉椅上輕輕的一轉,“也就是說,我得想辦法讓他主動來找我咯?那好辦啊……”
“別啊,老大!”全部門的姑娘驚悚地看着她,“求你了,老大,你已經夠紅了,你真的想紅遍全特工界嗎?”
讓衛斯理主動來找,肯定是得鬧出點什麼動靜來,就比如說小喬把衛斯理送上熱搜,這不,第二天就找來了。
陸小九低頭,翻着卷宗,漫不經心,“她已經紅遍政府部門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在無憂門已經很放鬆。
如今的無憂門和當年的無憂門,已是天壤之別。
雖然,她們依然是別人眼裡的一把刀,一支槍,專門做一些骯髒的工作。
“那見不着面,我追什麼追啊,我追空氣啊。”小喬一拍桌子,“老子就是魅力無邊也得讓他見着是不是?見不着不是白瞎了嗎?”
這真是一個好問題。
莎莎說,“老大,不要在一棵樹上吊死,就衛斯理這身材的,紐約街上你隨便撩,真的,並不少的,何必這麼死心眼呢?”
“不,我就撩他,至少要等我撩到手才能拋棄!”
衆人,“……”
莎莎狗腿地幫她捏着肩膀,“老大,具體說一下,你到底是要撩他,還是幹他,還是要拋棄他,我看你這麼興致勃勃的,看着應該是很喜歡衛斯理的,可是,話這麼一說,意思就變了,有點……變態啊,什麼叫撩到手就拋棄,你就純粹地想撩一下不是那麼喜歡是嗎?”
“喜歡啊!”
不喜歡爲什麼要撩。
“既然喜歡爲什麼要拋棄啊?”
“玩膩了不拋棄留着過年吃啊。”
衆人,“……”
陸小九早就習慣了小喬語不驚人死不休。
“老大,你這想法,人沒泡到手,可千萬不要說出去。”否則,你怎麼撩,都是白撩啊。
“你當我傻啊。”
下午後,人都變得懶洋洋,每個人都在開小差,無憂門就幾個聯絡員在忙着掩護海外的特工執行任務,毀滅證據,其他人已經進入了討論度假要幹什麼,要撩幾個漢子,談幾次戀愛的宏偉計劃中裡。小喬伸長了腿,非常休閒地抖着,聽着姑娘們從情報部門挖來衛斯理的資料,雖然寥寥無幾,也算是有勝於無,偶爾和姑娘們討論怎麼追衛斯理。一邊還分出心思來看荷蘭語的語法,小喬精通四國語言,其他的語言只會一些皮毛,而且這些皮毛僅限於撩漢泡妞和執行任務,別看小喬像一揮霍財富的二世祖,她相當的勤奮好學。
最近因爲歐洲事務僅多,英語有時候已經排不上用場,德語和阿拉伯語有時候派不上用場,小喬又多學了一門用得比較多的語言。
“去特工總部的語言培訓班唄,老大,三個月速成班。”
“不去!”小喬說,“我這麼聰明,自學就行,何必去聽課,最煩聽課了。”
“老師要是衛斯理你就去了。”陸小九微笑說。
“那必須的啊,這麼帥,肯定給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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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憂門的女特工門都在嘮嗑,小九也看完了最近剛結束的兩臺肝臟移植手術,手術都算成功,病人也存活下來,只不過,以後能存活多久,就要看個人的造化了。
她憂心忡忡,手機一震,陸柏來短信,“下午茶時間了,出來咖啡廳坐一坐,哈里吵着想你了。”
“你想,還是哈里想。”
“我也想。”
陸小九心裡一甜,各種甜蜜,捧着手機和陸柏聊天,“你先過來吧,我這裡過去比較近。”
“行,我十五分鐘就到。”陸柏說,“今天下雪,你多穿一點。”
“知道了。”
小喬搖搖頭,“小九又要拋棄我們出去約會了。”
陸小九穿上了衣服,“你好好研究怎麼泡男人,這一項我就愛莫能助了。”
“不對啊,你應該很有經驗。”小喬笑眯眯地說,“看陸柏對你神魂顛倒的,必須給我傳授經驗。”
“你先爭取見到衛斯理啊,寶貝。”陸小九哭笑不得。
小喬嘟着嘴巴,“難道註定撩不到嗎?”
倏然眼睛一亮,小喬瞪大了眼睛,“不對啊,我有他電話。”
陸小九快步走出無憂門,小喬突然想起一件事,“小九,你約會就約會,注意變態啊。”
馬修這變態,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出現,無憂門內大牆壁上全屏幕,小喬說,“查看可用的衛星列表,跟着小九,一會檢查她的周圍。”
“老大,這不妥嗎?”莎莎一腦門官司,“上一次我們用衛星追蹤馬修,造成海外一個特工隊沒有可用衛星跟蹤,損失慘重,我們已經被投訴了呢。”
“投訴就投訴,給我看看,有沒有可用的列表。”
麗娜查了,“有三個可以用。”
“用上!”小喬說,“十分鐘中斷一次,一次一分鐘,十分鐘中斷一次,回頭我給馬修製造一點罪名,我們就不算濫用資源了。”
“……”
莎莎臉都綠了,祈禱今天不要有意外發生,否則又要被投訴了。
……
陸柏和哈里坐在咖啡廳裡,哈里垂涎地看着櫥窗裡漂亮的蛋糕,嚥了咽口水,舔了舔嘴巴,兩隻爪子放在下巴賣萌,“爹地……”
“已經吃過一塊了。”陸柏微笑地摸摸他的頭顱,“吃多肚子會疼。”
“想吃。”哈里砸吧嘴,“媽咪怎麼還不來?”
“快了。”陸柏擦去哈里嘴巴上沾的奶油,微笑說,“小子,長得像女孩,喜歡洋娃娃,喜歡穿裙子,還喜歡吃甜品,你可真是愁死爹地了。”
萬一真的被男孩子勾搭走了,可怎麼辦呢?
露天的咖啡廳已經變成了室內,外面一片雪花,白雪飄飄,寒風凜冽,室內卻是一片溫暖,咖啡蛋糕的香味交織在一起,非常的溫暖,香氣令人放鬆。哈里伸出粉紅的小舌尖,“爹地,我想嘗一嘗你的飲料。”
陸柏一笑,拿着勺子放在他嘴巴上,哈里乖巧地舔了一口,哭得皺眉頭,陸柏微笑地問,“好喝嗎?”
“不好喝。”
“還想喝嗎?”
哈里委屈地搖頭,“爹地欺負我,我想吃甜甜的。”
“哭起來,哭就給吃。”
“爹地,你好壞啊。”
陸柏輕笑,捏捏兒子的笑臉,哈里看着門口,“媽咪怎麼還不過來呀。”
“來了。”陸柏微笑地看着門口出現的身影。
深色的防風外套,穿在她身上顯得一點都不臃腫,黑色的長髮,全部盤起來,戴上了羊絨圍巾,人看着格外的清瘦,巴掌大的小臉被風吹得煞白煞白的。
“媽咪……”小哈里飛奔過去,小九一身風雪,進了暖融融的咖啡屋,整個人都熱起來,她微笑地蹲下身子,哈里撞倒她懷裡,“媽咪,爹地欺負我。”
哈里迅速告狀,陸小九微笑,“怎麼欺負你了?”
她單手抱着哈里過來,哈里指着陸柏面前的蛋糕,“爹地不吃,也不給哈里吃。”
真是非常委屈呢。
陸小九看着哈里空了的小盤子,輕輕一笑,把他放下來,陸小九把外套脫下來,陸柏一直目不轉睛地看着她,陸小九輕笑說,“今天沒看夠嗎?”
“怎麼都看不夠。”
陸柏幫她點了一杯熱可可一塊慕斯蛋糕,伸手把她的手包在手心裡,“你怎麼沒帶手套?”
“戴手套不方便。”
“你的手受過傷,可不能隨便在外面凍着了,我會心疼的。”
“是,知道了。”陸小九笑眯眯的,心裡暖和至極,外面風雪對她一點影響都沒有,哈里眉目皺着,非常委屈地拉着陸小九的手,“媽咪,看看我……”
“爹地不讓吃蛋糕了?”
“嗯。”瞪陸柏ing。
陸柏說,“你中午吃了兩顆糖,又和爹地拉鉤,只能吃一塊蛋糕,你記得嗎?男子漢要守承諾,不記得了嗎?”
哈里萌萌噠地搖頭,就是耍賴,白白嫩嫩的臉上都是懵逼無辜。
陸小九輕笑,吃了一口蛋糕,喂他一口,哈里開心得冒泡,“好好吃,媽咪真好。”
“你發現嗎?哈里就和貓似的,給顆糖就跟着走。”
變心太快了。
“你對哈里的甜食控制得太嚴了。”陸小九說,“他又愛吃。”
“就是因爲愛吃,纔會控制。”
陸柏讓醫生給哈里制定了一個營養單,雖然安全按照單子吃,卻也差不多,許多哈里貪嘴的零食,陸柏都控制得非常嚴格。
哈里吃完,張着嘴巴等着投喂,陸小九哭笑不得,挖了一小塊給他,然後大口大口地吃完了,哈里左看看右看看,吃完一小口再看盤子,竟然空了,略懵逼,明明還剩下一大塊的,爲什麼他轉過頭幾次就看不到了。
修個bug,昨天衛斯理和小喬不是第一次見面,沙漠見過一次,你們就理解成當時她一心爲了大喬沒有被美色勾搭,然後把他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