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然氣的在心底腹誹,狗腿子。
然後百般不情願的跟着金髮男人離開房間。
除了金髮男人,跟着她的還有好幾名保鏢,顯然是怕她逃跑。
當他們走出賭場大門的時候,才知道是夜晚,空中飄着小雨。
香然感覺到不尋常,這些天,她一直被關在賭場,今天的出門意味着什麼?
難道是有情況發生?
當然,是不會有人給香然答案。
香然被他們客氣的請上了車,十幾分鍾路程後,她被金髮男人帶下車。
呈現在眼前的是一片荒涼之地,哪怕是在夜晚也能看見落葉滿地,人煙稀少。
唯一的一棟房屋,外表沒有任何裝修,陳舊的彷彿廢棄了多年一般。
看的香然頭皮發麻,這些傢伙不會是準備挖個坑把她活埋在這裡吧?
香然還來不及細想,就被金髮男人帶着往面前的破舊房屋走去。
要命,是想要把她帶到裡面一刀解決了,連坑都不用挖了麼?
就要和燁永別了麼?
香然心驚膽戰的被帶進了破屋。
一進門,香然就看見成排的保鏢一字排開,守住入口。
金髮男人拿出一張卡,刷卡後就得到允許進入。
香然被帶着進入了電梯,看着飛快往上升的電梯,她心頭更沒底了。
電梯抵達四樓停下,香然跟着金髮男人走了出去,呈現在眼前的是一個裝修豪華的休閒大廳。
整個四樓沒有任何房間,一層樓都裝修成大廳,雖然是精心設計過的還是顯得有些空曠。
大廳中間擺放着真皮沙發,宮天羽就坐在真皮沙發上,端着酒享受着。
視線繼續往其他地方看去,香然發現靠後面窗戶邊有有一個超級大的透明魚缸。
魚缸內,肖林哲四肢被綁,只露出一個頭在水面,水裡是一種香然沒見過的魚。
香然看到這一幕立馬衝了過去,“小哲,你怎麼樣了?”
香然還沒靠近魚缸,就被站在魚缸面前的幾名保
鏢給攔下了。
無奈,她只能站在肖林哲的對面,伸手想要去觸碰面前巨大的魚缸。
“別動。”肖林哲被香然這個東西嚇得臉都白了,說話的嗓音也異常的低,彷彿怕驚動什麼似的恐懼緊張的盯着魚缸內的魚。
香然也被他嚴肅的唬住了,“怎麼了?”也不由地壓低了嗓音。
肖林哲還沒來得及回答,宮天羽的嗓音便傳來。
“魚缸裡面的魚全是最兇猛的食人魚,現在他們不餓,但是,如果你驚動它們,它們受到驚嚇,只需要幾分鐘,你的小情人就會化爲一攤血水。”
香然回眸看着不知什麼時候靠近的宮天羽,只感覺眼前俊美的宛若天使的男人,卻是地地道道的惡魔。
“你瘋了。”先前宮天羽說要將小哲拿去餵魚,她當時以爲最多將小哲扔在大海里自生自滅。
如今才知道,宮天羽是這種要命的玩法。
早就聽說過某些有成就的男人,喜歡養一些兇猛的野獸在身邊,什麼獅子老虎鱷魚之內的。
如今她算是親眼見證了,果然有錢人就是心理扭曲,變態狂。
她以前看過關於食人魚的一篇報道,食人魚一般來說是不會攻擊人類的。
除非,它們感覺到危險,或者,飢腸轆轆的時候。
林哲之所以能和食人魚一起這麼久,多半都是他一直保持坐着的姿勢紋絲不動而保住命的。
想到這裡,香然只感覺渾身發涼,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
幸好冥燁沒有養這些可怕動物的愛好,否則,她早晚被嚇死。
爲了小哲的安全,香然只好放低了姿態對宮天羽說道:“那個,小叔,求你了,怎樣都好,先把他放出來好不好。”
生死關頭,香然可不敢和宮天羽對着幹。
宮天羽一笑,俊美迷人,卻冷的讓人打心底發寒,“你還是關心關心我那侄兒吧。”他轉身回到沙發上坐下,視線停留在正對面超大熒幕上。
香然一心擔心肖林哲並沒有注意眼前的大屏幕,經宮天羽着一提醒,她才瞄了一眼。
不看還好,一看嚇
得腿軟,差點暈倒。
大屏幕上,正在播放着一場生死搏鬥。
搏鬥場地成圓形,在最低處,周圍一圈全是觀看的觀衆,觀衆瘋狂的吶喊聲被處理過了,傳到這裡來全是靜音,但是能從他們的表情能看得出來,觀衆的興奮和瘋狂。
這個畫面讓香然想起了,古羅馬殘忍的競技場。
她早就聽說過拉斯維加斯有真人賭博,原來是真的。
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的是在競賽場上和人拼死搏鬥的人不是別人,正式她心心念念愛慘了的宮冥燁。
香然衝到熒幕前對着宮冥燁喊了一聲,“燁。”
似乎心有靈犀般,宮冥燁突然擡眸看向了攝像機,視線便和站在熒幕前的香然對上。
她情不自禁的伸手去觸摸宮冥燁的臉頰,指尖傳來的卻是大熒幕冰冷的溫度。
香然還沒從見到宮冥燁中緩過神來,就看見場內的觀衆突然對着競賽場扔了一把瑞士軍刀。
宮冥燁的對手撿起刀從後面偷襲宮冥燁。
香然嚇得魂都沒了,大喊道:“小心後面。”
然而,宮冥燁根本就聽不見,但他或許是感應到危險,本能的轉身回頭。
原本只要刺中他背部要害地方的刀因爲他的轉身刺中了他的手臂。
刷的一下,刀被人拔出去,鮮血隨着拔刀的東西灑了他一身,白色的襯衫瞬間被染紅。
香然嚇傻,以爲宮冥燁會倒下的那一刻,他突然轉身一腳踢飛了那人。
那人命不好,剛好倒在被場外觀衆扔進場的一把斧頭上。
斧頭刺中了他的背部,他試着撐起來,卻因爲傷勢過度,又到了下去。
在場工作人員立馬把那人擡走。
畫面轉移到宮冥燁身上,他撕碎了襯衫下襬,用嘴和沒受傷的手將受傷的手臂包紮起來,以免失血多過。
看着宮冥燁受傷,香然又急有慌,心痛的無以復加,卻只能在屏幕面前乾着急。
不管如何,燁贏了,贏了就好。
然而,就在香然鬆一口氣的時候,又有一個人走上了競賽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