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的根本就不容人拒絕。
“我都上了你的賊船了,難道還能下船麼?”香然用他以前對她說的話回答他。
宮冥燁笑了,順着香然拉他的力道起身,長臂摟着她的細腰,脣邊貼在她耳邊說道:“既然上了賊船,那就有被賊船的主人霸佔一輩子的覺悟。”
“時刻準備着。”香然低頭笑了。
兩人一路甜蜜的說着悄悄話,走出了新娘室。
遊艇大廳,早已人滿爲患,當宮冥燁和香然從新娘室走出來那一瞬間,吸引了在場所有的人目光。
宮家的兄弟個個都氣宇軒昂,尊貴,俊美。
新娘溫婉可人,美麗大方。
兩個伴娘也絲毫不遜色,嬌媚可人。
俊男美女穿過樓上走廊,緩緩下樓。
頓時大廳沸騰了。
“老天,宮家的少爺太俊俏了,每一個都這麼出色,我要能嫁給他們死也甘心。”
“宮少的新娘到底是什麼來頭?是哪家的千金小姐,怎麼從來沒有見過?”.
各種議論,各種嫉妒羨慕.
因爲一切從簡,神父那一道程序直接省了,宮冥燁拉着香然上臺,在證婚人也就是宮冥燁的父親的祝福後,西式的婚禮酒席就開始了。
香然挽着宮冥燁的手腕,跟着他在人羣中接受一個又一個人的祝福。
最後香然看見姐姐和姐夫還有爸媽走了過來。
香然和宮冥燁急忙迎接,“爸媽,姐,姐夫。”她笑着打招呼。
聶千亦笑嘻嘻的說道:“香然祝福你。”
“謝謝姐姐。”香然點了點頭。
古擎倉便將送給香然的禮物遞給香然,香然雙手接過禮物,“謝謝姐夫。”然後轉手就要遞給推着推車專門收禮品的王宇。
古擎倉卻說道:“姐夫送你的禮物你不打開看看?”
香然一怔,隨即笑了,處於禮貌她當着大家的面將禮盒打開了。
禮盒內並沒有什麼貴重的物品,而是一把普通的鑰匙。
這把鑰匙並非什麼別墅豪車的鑰匙,而是被人使
用過多次,並且有些發舊的鑰匙。
香然一眼就認出了,這把鑰匙就是當初她燙壞了總裁將房子賣了賠給總裁的那房子鑰匙。
當時她交給買家的鑰匙就是這一把。
“姐夫,你怎麼”餘下的話她沒有說出口,也不知道該怎樣說下去。
這時候文雲插一句,“香然,在市區的那個房子本來就是擎倉買給你的,我和你爸爸窮了一輩子,能將你們姐妹兩養大已經很不容易,是沒有這樣的經濟能力給你在市區買房子的。”
聶正浩也說道:“後來你一個人住外面,把這房子買了,擎倉知道了第一時間就出高價從別人手上買回來了。”
古擎倉說道:“那邊的房子你住了這麼多年,興許還是有感情的,如果哪天有空就去看看。”
香然點了點頭,心頭五味雜陳。
如果當初她就知道這房子是姐夫買給她的,她會不會早就向姐夫表白了。
那麼後來根本就不會發生這麼多事情?
只是造化弄人,姐夫註定只是她姐夫。
香然暗淡的眼神落在宮冥燁眼中,他表情瞬間變得冰冷,眼中的憤怒一閃而過。
她還是忘不了古擎倉麼?
下一秒,他便從香然手中拿走了盒子,遞給身後的王宇,“謝謝古總,你對香然的好,我會記住的。”他意有所指的說道。
古擎倉笑了一下,沒有吱聲。
一旁的聶千亦看不下去了,古擎倉將香然的房子買回來這事,爸媽都知道,爲什麼就她一個人被瞞在鼓裡?
越想,心頭就越是難過。
在看看香然的婚禮,說是一切從簡,但是卻豪華的龐大的讓人嫉妒。
婚禮上的酒都是用十幾萬一瓶,踩着的地毯全是進口波斯地毯。
就連裝飾用的玫瑰都是從國外空運過來的,還有香然身上幾百萬的婚紗,價值連城的太陽之星,每一樣都讓人嫉妒的發狂。
這些都還可以忍受,畢竟香然嫁給的是財閥宮冥燁。
可恨的是,香然憑什麼都結婚了,還勾引她老公?
香然哪裡知道姐姐在想什麼?只是說道:“燁說
的對,謝謝姐姐和姐夫這麼多年照顧我,香然從不敢忘。”
古擎倉說道:“你不會忘記的只是我對你的照顧嗎?”他對她的愛呢?
他不求她還愛他,只求她不要忘記他們曾經愛過。
宮冥燁本來就冰冷的面色更加的不悅了,犀利的視線對着古擎倉掃了過去。
古擎倉不甘示弱的以宮冥燁對持,嘴微揚,像是挑釁。
挑釁的眼神,不經意地,或許就連古擎倉自己都沒有察覺。
兩個男人暗自較量的時刻,香然突然說道:“姐夫說的對,我不但要感謝姐姐姐夫,還要謝謝爸媽,養育之恩無以回報,女兒能說的就是以後我和冥燁加倍孝順你們。”
香然抓住宮冥燁的手,和他十指相扣。
香然這個不經意的舉動,將宮冥燁墜入地獄的心拉回了天堂。
是他太多心了,香然怎麼會還想着古擎倉,他這是無緣無故的吃飛醋,把自己氣的半死,而香然卻毫不知情。
想到這些,心頭也瞭然了,宮冥燁不禁莞爾一笑,順着香然說道:“爸媽,您們的恩情我們永不忘。”
wωw ▪TTkan ▪¢ Ο
文雲笑道:“大喜的日子,這是怎麼了,都這麼傷感。”
香然也笑了,“對對,媽媽說的對。”
一家人這才和氣的笑了。
有人歡喜有人憂,宮冥燁心頭舒暢了,古擎倉自然不好過。
就在一家人談話之際,突然一道嗓音插入。
“宮少,新婚快樂。”
不用回頭香然一聽便分辨出來人是誰?
除了讓人討厭的肖林哲還能有誰?
但是她今天結婚,再加上有小蕊在場,她就算心裡十分不想搭理肖林哲,也得給小蕊面子。
因此,她跟着宮冥燁轉身就看見肖林哲姐弟向他們走來。
而吸引了香然視線的不是肖林哲姐弟。
而是走在肖林哲姐弟中間的老人,他們一邊一個攙扶着,顯然老人身體並不怎麼好?
老人帶着一頂銀色的帽子,帶着白色的口罩,將大半張臉都遮住了,穿着一套純白的唐裝,在全是西裝禮服的人羣裡極爲顯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