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倆聊了將近兩小時,要不是趙輕言一早的航班她真不想這麼早睡。
趙爸爸問了姥爺的近況,問了媽媽跟來姥爺的關係,這令趙輕言回到房間想起早上跟姥爺道別的那一幕心裡酸酸的。
本來以爲第二天她自己就悄悄走了,沒想到一出房間就看到爸媽跟珠姨還有佳佳幾個人在忙活,雖然佳佳只是抱着孩子幫倒忙,本來趙輕言因爲要離開就很不開心,但是看到這種溫馨的畫面趙輕言心裡真的覺得很窩心。
“你們在幹嘛?”
“上車的餃子下車的面,我們在給你包餃子啊。”趙媽媽說道。
“趕快來吃餃子。”珠姨端出熱氣騰騰的餃子叫道。
趙輕言嘴一撇哭了出來。
“哎呦,怎了哭了。”珠姨趕緊拿着紙巾走過來,幫她擦眼淚。
“沒事,我就是想到要走了心裡不舒服。”趙輕言接過紙巾邊哭邊笑地說道。
李恩澤上來接人的時候趙輕言一臉依依不捨的樣子,看的李恩澤都一臉難受。
“輕言你別哭了,這部戲拍完你就休長假。”李恩澤幫她拎着行李說道。
“好想着事你能說了算似的。”趙輕言說着拉開車門,一回頭正好看到車裡的艾娜跟阿杰還有工作人員,她尷尬的擦了擦眼淚。
“怎麼哭了?”阿杰把她拉上車問道。
“還用問肯定是不捨得離開家哭哭啼啼的。”艾娜冷聲說道。
“還是你瞭解我,嘿嘿。”趙輕言乾笑着說道,絲毫沒發現艾娜眼底閃過的鄙視。
一路無話,趙輕言心裡低落,跟這些人也是無話可說,艾娜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可是現在兩人之間卻有着深深的隔閡,李恩澤偶爾回頭搭話,趙輕言也沒心情應答。
阿杰看事看的準,知道趙輕言這是害生,也沒說什麼怕她覺得應付的累。
趙輕言看着車窗外,今早她故意沒等楚司,雖然昨天他跟自己解釋,兩人的關係也有些許緩和,但是對於楚司她還是無法原諒,畢
竟他曾經那樣對待自己。
一行人上了飛機趙輕言才安下心。
“誒,那個阿杰,你覺得可信嗎?”李恩澤小聲問道。
趙輕言看了看他說道:“我也不知道,但是他的能力還是有的。”
“恩,聽說他是除了楚司最好的經紀人。”李恩澤抻着頭看着前面說道。
“我覺得艾娜帶來的那個工作人員有問題。”
“有什麼問題跟我說,別藏着掖着的。”艾娜的聲音在兩人頭頂陰測測的響起,趙輕言擡頭臉色一臉難堪。
“沒什麼,我們只是……”
“輕言,別說了,我知道你不相信我,我只要做好自己的工作就行。”艾娜冷冷的說完,越過兩人走向自己的座位。
“她幹嘛這麼牛!不就是認識總裁嘛!輕言你就跟總裁說不用她了!”李恩澤一臉怒氣地說道。
“她應該沒有惡意的。”趙輕言心裡對艾娜還是心存希望。
“她怎麼會變成這樣?”李恩澤之前跟艾娜的關係也算不錯,對於艾娜的本質他也算了解。
“都是因爲我傷了她的心。”趙輕言嘆了口氣說道。
“你自己想吧,以後我會注意點她的,我先回座位了。”李恩澤說着起身。
“你座位不是這裡嘛?”
“不是這個座位已經被別人定了。”李恩澤慫了慫肩膀說道。
“戴上這個眼罩,別人認不出你,你睡一覺咱們就到地方了。”李恩澤把眼罩遞給她道。
趙輕言嘆了口氣看着自己旁邊的空座道:“希望是個好鄰居。”說完她便戴上眼罩,這樣既能休息好,又能不被打擾挺好的。
以前沒有名氣的時候想出名,現在真的小有名氣了,反而不想被打擾,不是矯情而是普通人真的無法理解那種感覺,那種時時刻刻暴露在人前,出門就要帶口罩戴眼鏡的感覺。
趙輕言歪着頭假寐,忽然感覺旁邊的人在掰着她的頭,她心裡一驚以爲遇到了變態,她一把扯下眼罩,等着旁
邊的人,當她看到旁邊的人時,一臉驚訝。
“楚司!”看着一臉笑意的楚司趙輕言不由得驚叫出聲,心裡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好像開心大於驚訝,察覺到自己的心態她趕緊按捺心中的想法,要是讓他看出來還不笑話死自己?
“怎麼看到我太開心了?”楚司笑着說道。
“哼!看你有什麼開心的。”趙輕言嘴硬地說道,將頭轉向一邊。
“聽說你走的時候哭的很傷心,既然傷心就別走了唄。”楚司說道。
“你說的好聽你當我經紀人的時候怎麼不這麼說啊,不工作誰養我啊?!”趙輕言瞪了他一眼,就知道說風涼話。
“不工作我可以養你啊,讓你說的好想我做經紀人的時候多苛責你似的。”
趙輕言聽到他這自然而然的話心裡一震不過她提醒自己,這次不要上當了。
她一轉頭粹不及防的撞進楚司深邃的眼神裡,用了好大力氣她才從那眼神中抽出來。
“你還想用花言巧語騙我啊,我不傻也有記性,並且我是個非常記仇的人,你對我做的事我會永遠記得。”
趙輕言本來指的只是一件事,楚司卻聯想到以前的往事,臉上的表情一下凝結,心裡的恐懼跟內疚一下涌上來,他想象不到永遠失去她會是什麼感覺,這件事光想想就令他心驚膽戰。
“你不能離開我!”楚司忽然抓住趙輕言的肩膀,嘶啞的嗓音大聲地對她吼道。彷彿要把她從深淵中拉回來。
趙輕言被吼的表情一懵,隨即她反應過來,使勁掙扎想要脫離他卻於事無補,兩人之間力量相差太懸殊了。
“我不說第二遍啊!趕緊放開我,要不然有你好看!”趙輕言見掙扎沒效果,只能用言語威脅他,顧及到別人她還不敢太大聲。
“哼,你能怎麼讓我好看?”楚司聽到她的威脅忽然笑出聲問道。
“我!”趙輕言氣急,竟然擡手向他打去,她使勁兒的垂在他的胸膛,手卻一痛。
“啊!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