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泰國之行,趙輕言那都沒弄熟倒是把泰國的醫院都弄個門兒清。
這次並不嚴重,所以晚上幾人便出院回家,不管她們怎麼說,楚司跟李書楠也不允許她們單獨調查了。
趙輕言臉色依舊蒼白,楚司問過醫生,醫生說她就是有點神經衰弱,得知她總是做噩夢,白天還要拍攝醫生給她開了點安神的藥物。
趙輕言把一袋子藥放在桌子上,便去洗澡了。
任由熱水沖刷着她的身上,雖然泰國的天氣很溫暖,但是她始終覺得心裡涼涼的,熱水打在她身上能夠讓她感覺到一絲絲暖意。
忽然外面傳來一陣響聲,趙輕言的心馬上緊緊的揪起來,她胡亂的擦乾身體穿上浴袍臉色緊張的緩緩走出浴室。
絲質的浴袍貼在她身上,一點也沒有讓她覺得有暖意,反而覺得更加冷了。
對於一個人住來說房間大的有些離譜了,即便是點了燈,光明填滿了整個房間她還還是讓她覺得這房間冷冰冰的。
她緩緩的走着,尋找着剛纔那聲音的來源,往往越是這樣安靜的時候就越是會有恐怖的事情發生,她在心裡想到,越想越害怕。
有句話說得好,恐懼往往來自人們的內心,趙輕言覺得如果自己在這麼瞎想肯定會變成神經病的。
她一轉身,忽然看見掉在地上的散落一地的藥盒,在擡頭一看,原來是窗戶沒關把桌子上的藥盒吹下來的聲音。
“自己嚇自己。”她嘟囔着,揀起地上散落的藥,忽然發現一張紙條。
她打開紙條,上面寫了每種藥什麼功能,什麼時候吃,一天吃幾次,最後附上一句讓她記得吃藥的話,能把這麼暖心的話寫成強迫一樣的口吻也只有楚司了。
不過他的舉動還是讓趙輕言覺得跟窩心,她看着紙條上的字跡,嘴臉不知不覺的展開一絲笑意。
忽然她覺得眼前的字跡一筆一畫讓她覺得很熟悉,眼前不自覺地閃出一
個畫面。
她穿着校服,做着複習題,而他坐在她的對面在書上寫了句什麼話,直接推到他的面前。
趙輕言趕緊搖了搖頭,什麼跟什麼?她雖然喜歡帥哥,但是她的規律是兔子不吃窩邊草,絕對不能意淫身邊的人,因爲她周圍實在是太多帥哥了。
她一定要保持專業的淡定,可是今天這是怎麼了?她怎麼會有這麼怪異的想法。
趙輕言啊趙輕言,就他那種脾氣的人,有什麼好的?她在心中自己給自己做着心理建設。
她用手拍了拍腦袋,想要讓自己忘記哪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她收拾起藥物,剛把藥放在桌子上,楚司的電話便打了過來“幹什麼?”她語氣生硬的說道。
“開門我給你買了水果。”楚司在電話中聲音平淡的說道,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趙輕言還沒反應過來,不過心裡下意識的雀躍卻是掩飾不住的,本來她想控制一下情緒,不要讓自己表現出不對勁的地方,但是她想的倒是挺好,那一臉明媚的笑容是掩飾也掩飾不住的。
楚司拎着兩大袋子水果站在她的門前,正在左顧右盼面前的們忽然就開了,趙輕言的笑臉就那樣的淬不及防的撞進他的視線,讓他不解的是,明明兩人已經認識這麼久了,乍一見她的笑容他的心居然像是一見鍾情一樣的悸動不已。
因爲剛洗完澡的關係,趙輕言的臉雖然是粉黛未施,但是那種透亮的像是會發光一樣的臉龐加上那璀璨的笑容讓楚司的眼睛根本無法移開。
“哦、、、,買了那麼多水果,還算你有良心。”趙輕言一看那滿滿的新鮮的水果,馬上一臉的笑意接過他手中的水果,“你、、、,你不走嗎?”她接過水果,看着他還站在門口,瞪着眼睛一臉天真的說道。
楚司就知道這個饞嘴的丫頭,看見吃的就什麼都忘了,“我大老遠的給你買了那麼多水果,你竟然這麼對我。”他一臉自然的撒嬌的樣子說
道。
“我的天啊!你是在跟我撒嬌啊,拜託你這個水果在酒店打個電話就可以買到了。”趙輕言說道。
“給酒店打電話就能買到,你看看給酒店打電話能不能買到這麼新鮮的水果!”楚司瞬間就火了起來,推開她直接進了屋。
趙輕言看了看袋子裡的水果,有的上面還帶着葉子,雖然知道在泰國水果新鮮並沒有什麼,9是一般酒店還有商場提供的也都是洗好包裝好的,這麼新鮮的話、、、,“你不會是去市場買的吧?”趙輕言一臉疑惑的關上們走進屋問道。
“你猜那?!”楚司冷着一張臉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好像恨不得下一刻就吃了她一樣。
“呵呵、、、。”趙輕言一臉尷尬的樣子,自己這是狗咬呂洞賓了,“我去切水果,大家一起吃啊。”她乾笑着說道,趕緊跑進廚房,仔細的洗着水果。
楚司就這樣站在她身後,看着她穿着寬大的浴袍,露出半截潔白如藕的小腿,腳上是酒店的毛絨拖鞋,她的頭低她的背影看起來很認真,她微微低着頭,露出好看白皙的脖子,他曾經無數次的幻想過這樣的情景。
他們倆生活在一起,她每天爲他下廚,或者有興趣的做東西給他吃,現在雖然差點意思,但是他依然覺得很幸福。
趙輕言一回頭就看到楚司一臉癡漢的樣子看着自己,“喂,吃水果了。”她可不會認爲他是對自己有什麼想法,經過這麼多事,楚司這個人對她來說就是個妖孽,他是那種不會輕易喜歡上一個人,但是一旦喜歡上就會一直堅持下去,她看的出來他還是很喜歡甚至是很愛那個女生的,而且他的身邊圍繞的人太多了,就是輪也輪不到自己。
“哎呀,我跑了那麼遠買的水果竟然有人說我是在附近超市買的,真是好傷心啊。”楚司一臉悠哉的坐下說道。
“行行行,算我錯了行吧,我這不是請你吃水果賠罪嗎。”趙輕言極爲不情願的翻了個白眼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