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都是無期徒刑的,十分殘暴的犯人,身上揹負十幾條人命,而且他們在江湖還有幾分地位,振臂一呼不知道要出多少幺蛾子。
王嶽和小白處理好後續的事情就開着警車回警局了,小白弄得滿頭大汗,脫下警帽狠狠狠地摸了一把,“王叔,你說說這一天都是些什麼情況,先是十幾個人打架,然後又整出這件事。你說平時閒的要死,忙起來的要人命。”
小白想了半天,纔想到了一個比喻,“古董行有句話,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很像我們現在的生活啊。”
王嶽也不理他,小白就是愛抱怨,抱怨幾句就沒事了,做事還是很積極的,不過,經小白這麼一提醒,他也覺得今天發生的事不是多,而是不同尋常。
“王叔,我覺得我有點矛盾,既希望有事情發生,但覺得像柯南不好,天天發生事情也挺滲人的。”
“停車!”
小白猛地一腳踩下去,兩個人的身體直接往前去了十幾度,一顆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小白偏過頭,問道:“王叔怎麼了?你這樣子很嚇人啊。”
“你先掉頭回去,一邊開車,我一邊給你講。我覺得那個現場好像有點不對勁。”
“怎麼不對勁?”小白說話的同時動作沒有慢下來的,他這人看起來張揚,愛抱怨,憤世嫉俗,但是他有一顆當警察的心,積極,負責。這也是王嶽願意帶着他的原因,願意把這麼多年積累起來的經驗告訴他,願他少走一些彎路。
王嶽說不清哪裡不對勁,就覺得當時的情形很詭異,可能是當警察這麼多年的直覺,就算去看了沒有任何的問題,也算是安了心。
小白上一刻還在抱怨,跟嘮嗑,下一秒就乖乖地閉嘴,收斂了笑容,一本正經,散發着嚴肅,與英氣。
他們停下車,王嶽朝小白說:“你四處看看。”
小白點點頭,他很相信王嶽的直覺。
在已經糟蹋過的現場,他們沒有找到一絲的
線索,小白四處都看了看,沒覺得哪裡不妥,他走到王嶽的身邊,王嶽正在蹲在傷的最嚴重的警察的那地方,四處看看,抓了一些泥土聞了聞。
小白第一看見的時候覺得特傻,肯定是能知道一些東西的,但是這種行爲很傻,和某種動物很像,王嶽看了小白一眼,“回去吧,已經沒有什麼事情了。”
“已經檢查清楚了嗎?確定沒有事了嗎?王叔,現在不弄清楚,等一場大雨下來,什麼都沖刷乾淨了,就真的什麼也沒有了。”
小白沒有王嶽那樣豐富的社會經驗,他還看不到王嶽能看到的東西,憑藉王嶽的智力,和能力,他早就可以升職了,但是他選擇可放棄了,一直在衝在最前線。他願意帶着這些年輕的警察,他們早起蓬勃,他能他們的身上看到希望與光芒。
“可能是我多疑了而已。”
王嶽的直覺很少出現錯誤的,偶爾出錯也不是什麼大事,小白沒有絲毫的抱怨。
“等等,王叔,我好像看見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了。”小白在上車的時候不經意在路邊看到了一點血跡,小白跑過去,蹲在路邊,用手指輕輕拈起遮蓋在上面的雜草,是一隻斷手,血跡已經乾涸了。
王嶽從小白的手裡接過來,再看了一眼四處的位置,“那麼專業的手法,不可能留下這麼粗燥的手法。”許多東西在他腦海了掠過。
“小白,快,快上車,可能要出事了。”
小白嚇了一大跳,“怎麼回事?王叔,你可別嚇我,你想到了什麼?”
王嶽沒空給小白解釋,“快上車,監獄那邊肯定出現了問題。這個斷手肯定是故意留下的,他是在挑釁,挑釁我們。”
小白嚇了一跳,跳上車,王嶽立馬就把車開走了,像是火箭一樣衝了出去,“王叔,你得給我解釋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
“具體也不清楚,我們去了才知道。”
出事的現場跟監獄只有十幾分鐘的路程,王嶽直接把時間縮短
到了五六分鐘,外面的風景快成了虛影,在他的眼睛掠過,小白覺得他的全身的血液直接飆升了十幾倍,似乎都能聽見血液流動的聲音,他覺得瘋狂起來,心頭涌上一陣的快感。他突然明白爲什麼多人喜歡飆車,因爲太痛快了。
他們到了監獄,跟警衛糾纏了幾分鐘。
“對不起,王警官……”警衛接過王嶽的警察證,“即使你是警察,我們也需要通報,上面允許了,我們才能讓你進去。而且你說我們監獄會發生一件很大的事情,這種無法考證的事情,我是不可能相信的。”
“請你相信一個老警察的判斷,相信我。”
就在糾纏的這幾分鐘,監獄裡面已經出事了,警鈴大響,整個尖銳都亂了起來,王嶽推開警衛就走了進去,小白緊跟其後。
王嶽還沒有走進牢房,映入眼簾的是就是血流成河的路,王嶽一怔,立馬跑了上去,兩具屍體橫擺在路上,一具屍體就是剛被押進來的A級犯人,屬於自殺,旁邊的是一個像老頭的男人,胸口插着一根明晃晃的鐵棒,準確地插入了心臟的位置,當場死亡。
那麼他進來的目的就是爲了殺躺在旁邊的男人,其實王嶽早就有所懷疑,爲什麼警方通緝多年的犯人,會突然被抓住。
小白問了一句,“旁邊這一位是誰?”
“張一,也是一個A級犯人,十年前不知道什麼原因進了監獄,判的是無期徒刑。他這人一向和善,在監獄裡威望很高的,都被關了十年了,能得罪了什麼人啊?”說話的人都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王嶽和小白在旁邊站了幾分鐘就離開了監獄了,一開始沒能阻止,剩下的估計也不是他們這個級別可以管的了。
“王叔,你覺得是怎麼回事?”
“殺人滅口。”
“這件事不好查啊,罪犯當場死亡肯定是不想有人從他的嘴裡掏出東西來。你說一個A級重犯爲什麼聽別人的話。他背後是什麼人?跟張一又是什麼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