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當樑中國和吞軍中人正在對話,己方一行人正在等待之際,烏蘭巴托的老天爺的臉色是越變越難看,天色是越來越暗,天空越來越黑,烏雲密佈,天空之中連閃電都出來了,雷電交加打個不停,似乎樑中國一行人不希望烏蘭巴托下雨的情況出現了,但就在即將下雨又未要下雨之際,吞軍中人的對話害死繼續進行當中,樑中國的手下們是高聲背誦外蒙古的相關資料道——

“蒙古是與中蘇兩國接壤的國家,它東起興安嶺,西至阿爾泰山,北接西伯利亞,南與現在中國的北方接壤,面積約爲161萬平方公里,相當於法國或德國的3倍,美國領土面積的1/4。同中國的邊界線長約2500公里,同蘇聯邊界約長1800公里,是一個內陸國家。這片夾在中蘇之間的廣裹領土,歷史上曾是中國的一部分。清朝將它稱爲外蒙古,清朝的理藩則例記載:‘大漠以南曰內蒙古,逾大漠曰外蒙古,喀爾喀四部附以二,爲旗八十有六。’明確把外蒙歸入我國版圖。清還在外蒙古的庫倫的設置了庫倫辦事大臣,辦理外蒙古的宗教、通商、稅收和對外交涉事務,在外蒙古實行着有效的統治。

從地形來看,俄國的廣闊平原是開放式的,沒有任何險要的地形可爲之阻擋,在平原的盡頭,入侵者的隊伍隨時可能出現,特別是13世紀蒙古入侵,給俄國人留下了揮之不去的陰影。正如在滑鐵盧戰役之後的一百年,英國孩子仍在對拿破崙的敬畏和恐懼中長大一樣,俄國人的精神裡面已經注入了對來自東方征服的一種猜疑,這種猜疑是如此之深,以至於現在仍然呈現出來,無論是在民族心理的表層或深處。以後中蘇之間相當長時間內的敵意,當然遠非一個蒙古問題所能概括,但是700年前蒙古的入侵,使俄國人通過他自身上千年的戰爭歷史和俄國文化的多棱鏡看待和思考着東方。

從16世紀開始,俄國人一路東進擴張,17世紀,己與中國接壤,成爲橫跨歐亞大陸的大國,並進而取得了在中國滿洲等地的特權,隨着俄羅斯的擴張,蒙古也凸現出越來越重要的地位。以陸權論解釋地緣政治的麥肯德認爲,內陸流域是世界的心臟地帶,控制心臟地帶和由心臟地帶通往地緣走廊地帶的國家,即掌握世界的陸權,由此看來,外蒙古在地理上所居歐亞大陸的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對中俄兩國都是如此。

1905年日俄戰爭失敗之後,俄國在中國東北擴張受挫,俄國勢力在亞洲要東向和南向發展都不可避免的涉及到外蒙古。而一旦佔有外蒙古,俄國在遠東地區就有了一個緩衝地帶,西伯利亞地區就不致暴露在日軍的進攻之下,俄國濱海地區也有了一個屏障,蒙古退可守,進可攻,緣於現實政治的需要,這無疑吸引了俄國的目光。”

……

“咔嚓!咔嚓!!咔嚓!!!”……

天空之中,原本就是有着雷電相交要下雨的跡象,到了此時,老天也似乎是終於忍受不住自己的情緒似的,開始下起一陣不大不小的雨了,雨聲是從天空之上降到大地之上,甚至,是浸透水中滲入泥土之中了。

很自然,這樣,站在烏蘭巴托地境之外的吞軍和日本皇軍中人是穿着衣褲盡數被雨水給打溼了,“全軍覆沒”沒有一個人例外,全都怪彩了,而且,如果,要是濛濛小雨也就算了,他們這些人是走在外蒙古的地境之內可能算是有“詩情畫意”的感覺,可是,偏偏這場雨即使不是雷陣雨,卻也是一場聲勢不小的中等雨,是把吞軍和日本皇軍全部給打了過去,讓他們是衣衫盡溼,弄成一副隔着衣服是前心貼後背的狀況了。

只是,情況的的確確是如此,可是,吞軍和日本皇軍中人都是有一股鐵一般跟軍人一樣的氣勢,他們是絲毫不顧這個,也是不怕這個,他們是照樣屹立於大地之中,彷彿他們是根本沒有被雨給弄溼的跡象一樣!

樑中國是冒着雨水從他的額頭一路順着他的臉頰是下來,渾身溼漉漉的感覺,他看着自己的士兵,道:“弟兄們!好樣的,雖然你們隊伍當中的吞軍成員,有很大一部分並不是和我一起長大,隨我以前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可是,我要告訴你們,你們的戰鬥力也許沒有他們強,但是,你們的愛國之情和頑強不屈的戰鬥意志卻是並不比他們差,你們將會是我樑中國新的出生入死的好兄弟!”

“驅逐蘇聯,打倒敵人,收復外蒙古,外蒙古是中國的!”吞軍中人聽見了樑中國對己方一行人的正確和客觀的評價之後,他們是紛紛喊出這些話語道。

樑中國是滿意的點了點頭,道:“弟兄們!看到你們這副樣子,這次,我們不收復外蒙古多很難,我們一定會讓外蒙古回到我們的懷抱之中的!”

就在樑中國是說完這些話語之後,忽然之間,日本皇軍有人用漢語喊道:“弟兄們!有敵人來了,大家趕緊戒備,可能是挑釁滋事的人員來了,大家必須做好戰鬥準備!”

那名日本軍人說的話語可真的是驚醒了吞軍和所有剩餘的日本人,是使得原本是把注意力全部都集中注意到中國人身上的他們,是轉移了注意力,是把注意力轉移到了來着到底是何人的方向去了!

“噠噠噠噠噠噠噠”……

吞軍和日本皇軍中人到了此時是知道有可能是有敵人來犯之後,他們是絲毫不驚不慌不忙,保持着原先的鎮定,在他們的心中是隻有無數的好奇之心,和不明白己方一行人接下來最佳的正確選擇是什麼了,剩下的幾乎是一無所有,特別是害怕敵人的情緒他們是一點也沒有,因爲,他們真的覺得蘇聯紅軍和那些反對他們收復外蒙古的敵人們真的沒有什麼可怕!

無論你是想稱讚他們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也好,還是欣賞他們是英雄好漢也罷,這一切都不重要的,吞軍和日本皇軍都是知道重要的是,即將來的人馬到底是敵是友,目的是什麼,或者說他們是不是衝着他們一行人來的!

無疑,樑中國堂治須彥這些首腦人物都是明白不管自己這些人到底是認識不認識即將會出現在自己視線之內的人物,可是,爲了安全起見,他們最好事先還是用望遠鏡偵察一番爲好,這樣,對他們一行人的行動肯定是有不少的幫助的!

而且,吞軍和日本皇軍這些人都是從遠到近的聲音中是聽出,朝己方一行人這邊運動過來的人馬即使是不知道有多少,可是,他們肯定都是一羣騎馬的人物,且聽這個聲音似乎各個都是騎馬的高手,這讓樑中國堂治須彥們是認爲自己是必須用自己手中的望遠鏡觀察一下爲好纔是上策!

結果,樑中國堂治須彥這些人用的方法果然是正確的方法,其他們這些最後觀察到的結果告訴他們,他們這麼做是相當有價值的,只是,可能最後的結果不是很好,因爲,他們是用軍用望遠鏡觀察得出來的結果,他們是發現來的竟然是鄭恩新和他的人員們!

可能堂治須彥等日本皇軍是對鄭恩新這堆人員並不熟悉,可是,吞軍中人可是對鄭恩新這些人員是再熟悉不過了,甚至,打仗是不知道到了多少年,雙方是結下了無數的樑子,是數也數不清楚,甚至,尤其是樑中國一行人是比鄭恩新的父母還要了解鄭恩新了!

樑中國自然是很快想到了鄭恩新來這裡,接近己方中人的目的絕對不是善意的,甚至,很有可能會爆發戰鬥,就算說鄭恩新是早早埋伏在外蒙古等待他們入甕也是可以的,因爲,鄭恩新早就投靠了蘇聯紅軍,如此,他們雙方之間的積怨是更深了!

樑中國等人雖然是怕都不怕鄭恩新一行人,甚至,鄭恩新一行人還是樑中國一行人的手下敗將,但是,此時的樑中國卻是不想和鄭恩新一行人發生衝突,而且,鄭恩新一行人根本就是意圖未明,這樣,樑中國害怕這是鄭恩新的“幕後主子”捷林夫將軍的計策,所以,樑中國連忙是做出了一副如臨大敵的陣勢出來,道:“弟兄們!是鄭恩新來了,我們必須做出戰鬥前的姿態出來,來迎接我們的敵人鄭恩新!”

雖然,和樑中國一起的一行人當中也許還是有一大部分中人是不認識鄭恩新的,而且,鄭恩新也不是軍事戰神,他的隊伍也不是什麼鋼鐵雄獅,他的隊伍名氣一點也不響亮,但是,在上海戰役之中,鄭恩新也是出過場面的重要角色,在報紙上,也是公開等了鄭恩新在上海戰役前後的表現,故此,樑中國一行人聽到了“鄭恩新”的名字之後,他, 就知道來者到底何人了!

鄭恩新和他的隊伍本身真的是沒有任何可怕之處,而且,他們也不是什麼誓死奮戰的可怕人員,不過,背後給他撐腰的蘇聯紅軍實在是太過麻煩了,樑中國還是決定小心行事的爲好!

從望遠鏡中樑中國堂治須彥一行人觀察出來的結果是知道,鄭恩新他們這次來似乎並是不是來和他們打仗的,因爲,即將和樑中國一行人碰面的鄭恩新一行人是除了肩膀佩戴步槍,和腰間是配有手槍以外,剩下的是什麼都沒有了,雖然,土匪的裝備可能本來就只有這麼一點點,可是,鄭恩新的隊伍一行人現在可是漢奸部隊,以蘇聯紅軍的強大,他們的主子們不可能只給他們這麼一點點的武器,到底是在鄭恩新一行人的身上是出了變故,還是別的什麼原因,樑中國一行人是不得而知,不過,他們還是最了最完善的準備,打了最壞的打算了!

而且,由於,樑中國一行人可能爆發戰鬥的原因,如此,他們的裝備也是要好好的說一說,吞軍和日本皇軍的裝備要是相比的話,那麼,這兩支軍隊的比較絕對是有着天壤之別,日本皇軍的裝備不知道是比吞軍好了多少,在吞軍中人的身上,他們是隻有步槍、輕重機槍、手槍以及迫擊炮擲彈筒,然後,最多也就是山炮和兵炮數門而已,剩下的也有一兩樣中的一兩個殺傷力比較大的武器,可是,日本皇軍則是除此之外,他們是有大量的反坦克炮、高射炮、地空炮等等,這根本就是吞軍和日本皇軍有着天與地的區別,也幸好,吞軍和日本皇軍這次是合作,不是對抗,否則,這兩支軍隊之間必然有着驚天動地的血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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