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歐承的手下和晉綏軍開始打掃戰場,樑中國五人見戰事已經全部結束,於是他們五人經過商議後就出來了,在打掃的人見到從草叢裡面出來幾個不認識的人,他們立即拿起手中的步槍瞄準樑中國一行人問什麼人。

樑中國見他們誤會了忙道:“你不要誤會,我們是鄭恩新的敵人,剛纔歐承救了我一命,我是特來感謝他的。”

歐承聽見有人提他的名字,立即和於廣雲一起朝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當歐承見到黃氏父女後,歐承對舉槍的道:“把槍放下,都是自己人,你們忙着去吧。”

那個拿槍對準樑中國五人的那人聽到歐承說的話後立即是繼續工作。

樑中國抱拳對歐承謝道:“多謝歐承兄相助,不然我樑中國就要做真噁心的槍下鬼,來rì我樑中國有機會必然報答。”

歐承和於廣雲聽到樑中國自報姓名,皆是一愣,於廣雲問樑中國道:“你就是北平人氏還參加過二十九軍的樑中國?”

樑中國不明白爲什麼歐承和於廣雲的反應會這麼奇怪,樑中國一怔,點了點頭,道:“我們是第一次見面,你們怎麼曉得我的來歷。”

這位晉綏軍三四三團團長於廣雲今年二十六歲,身材不高不矮,國字臉,身上穿着一套嶄新的晉綏軍的軍裝,頭戴軍帽,讓人看於廣雲打心眼裡面就認爲他是個乾淨清楚的人,生活不邋遢。

於廣雲不答反問道:“樑中國,你不介意我唐突的問問你,你爲什麼要退出二十九軍嗎?”

“什麼,你連我退出二十九軍也知道!”樑中國吃驚的失聲道。

歐承笑道:“樑中國,你可能還不知道,你的事情幾乎是半個中國的人都知道了。”

樑中國奇怪道:“爲什麼會這樣?”

於是歐承微微一笑,遂把原因告訴給了樑中國,道:“樑中國,如今小鬼子入侵我們中國,這年頭也有了報紙,幾乎只要是有關抗rì的事情都會傳的很快。你樑中國和你爹樑亮峰分別挑戰太刀師團三十二聯隊的聯隊長堂治須彥和師團長南川原重的事情,早就被各大報紙給登了出來,令尊雖然因爲不敢殺rì本人而死在南川原重的手下,但是你們兩父子不負衆望贏了小鬼子,振奮了全中國人民的民心,早就傳遍了大半個中國。”

樑中國道:“那這麼報紙還刊登出我加入二十九軍的事情了?”

歐承點了點頭,道:“不僅如此,連你和那個rì本娘們南川原重的女兒拜頭成親的事情報紙也披露了。”

樑中國苦笑道:“看來報紙還披露的還挺詳細的。”樑中國他不知道就在他說這句話的時候,黃香素杏眼圓睜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於廣雲繼續道:“你樑中國和你殺父仇人的女兒居然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並且你還參加了我們**的二十九軍,大家知道下面一定還有下文,你的事情是引起許多報紙讀者的好奇心,許多人都打電話給報社要報社多登些關於你樑中國的新聞。”

樑中國仍在苦笑道:“沒想到我還成爲名人了。”

黃香素哼道:“我說那些報紙讀者怎麼有這麼重的好奇心,是不是吃飽撐着沒事幹?”

黃凱反對道:“香素,話不能這麼說,那些報紙讀者可能也是在關心抗rì的事情,所以想了解的多一點。”

於廣雲道:“原因到底有哪些我就不知道了,總之人馬對你樑中國是產生了極大的興趣,還有人在報紙上猜測你會不會因爲南川盛櫻放棄報父仇,光是這點就在報紙上佔了極大版面,難道這些你都不知道?”

樑中國搖頭道:“我一點也不知道,我知道這一定是團座吉星文故意不讓我知道的,以免我被這些事情耽誤了我的訓練。”

黃香素冷冷對樑中國道:“樑哥哥,報紙上這個話題討論的好,你千萬不能忘記你的父親是死在南川原重的手裡,這仇你一定要報。”

樑中國聽到黃香素說出這些話立即是頭大如牛,不知該怎麼辦,樑中國寧願自己的父親是從小就死了,這樣事情也不會這麼難辦,說來也奇怪南川原重雖然殺了樑中國的父親,可是樑中國卻有種不想找太刀師團師團長報仇的yù望。

樑中國有這種想法並不代表樑中國不愛自己的父親樑亮峰,也不是因爲樑中國深深的愛着南川盛櫻,愛屋及烏不想南川盛櫻難過,這是因爲樑中國感覺南川原重是個不一樣的rì本人,平常的rì本人是深受了武士道的jīng神和軍國主義,再加上rì本這個國家本身就瞧不起弱者,故此許多的rì本人壓根不把中國人當人看,他們把中國人當做是垃圾,一大堆即將被自己這個優秀的大和名族給淘汰的垃圾。

而南川原重不一樣,他對中國人沒有絲毫的厭惡,他殺中國人只不過是聽命行事,一個人可以從作家寫出的文章中看出他的思想,同樣練武人可以從一個武者的刀法中看出他的思想,那天在樑亮峰和南川原重比武那是友好的刀意樑中國是看出來了。還有阿與基隆,這個rì本劍道第一高手救了樑中國的xìng命的人,樑中國的內心是十分感激他的,雖然他與阿與基隆只有一面之緣,可樑中國在心裡還是挺佩服他,同時樑中國也清楚,如今那夜是南川原重的話,以南川原重的xìng格一定會讓阿與基隆殺死自己的,那夜自己的運氣實在好到了極致。

在衆多中國人眼睛裡面,他們認爲rì本人全部都是那種十惡不赦的惡人,事實上在rì本人還是有一些好人,比如說男有鹿地亙,女有女軍醫佐鄉渥洋子。

鹿地亙乃是rì本反戰作家,中國人民抗rì鬥爭的親密戰友。戰前遭rì本zhèng fǔ迫害,秘密逃亡到中國。一九三八年十一月二十八rì和一九三九年冬,兩次偕妻子池田幸子來到桂林,以在華rì本反戰同盟西南支部負責人身份,先後在國際宣傳委員會主辦的座談會、中華職業教育社主辦的時事講座等場合和廣西大學,廣西學生軍第一、二團等單位進行反戰演講。同時爲報刊撰寫了許多反戰文章,熱情回顧中rì兩國人民自古以來的傳統友誼,揭露rì本軍國主義鼓吹的“東亞共同體”的欺騙xìng,指出rì本軍國主義是中rì兩國人民共同的敵人,兩國人民只有團結起來,打倒rì本軍國主義的統治,纔有和平與幸福。他還率領反戰工作隊奔赴桂南前線開展戰地反戰活動,做瓦解rì軍的宣傳工作,據《抗戰時代》第一卷六、七期合刊記載:就在我們中**隊反攻崑崙關的時候,“這支‘rì軍反戰部隊’開到了前線。他們的武器是‘擴音機’,在高地上向rì本兵的心靈shè擊,曾使敵軍的槍聲終止,曾使敵軍退卻的時候,不像從前那樣作不必要的瘋狂而絕望的抵抗;曾使他們的同盟添了五個同志。”事後他將此次戰地活動寫成報告文學《我們七個人》,一九四三年夏衍將其翻譯後交桂林作家書屋印行。他還組織了演出隊,創作反戰話劇《三兄弟》爲被俘的rì軍士兵和桂林觀衆演出,影響巨大。中華全國文藝界抗戰協會桂林分會爲此召開了座談會,《救亡rì報》以整版篇幅刊登了《(三兄弟)座談記錄》和夏衍的推介文章。該報副刊還出版了公演《三兄弟》特刊,發表了許多知名人士的評論。他還長途跋涉,深入到湖南常德附近的俘虜收容所做反戰思想工作。將瞭解到的rì軍士兵思家厭戰情緒及所裡的見聞,寫成長篇報告文學《和平村記》,在《救亡rì報》上連載,引起中外讀者和輿論界的關注。由於鹿地亙及其在華rì本人民反戰同盟西南支部全體成員的卓越貢獻,一九四五年,**、周恩來赴chóng qìng進行和平談判時,特地接見了鹿地亙夫婦。

一九四七年在南京北面的江浦城中,rì本前女軍醫佐鄉渥洋子在她行醫的一座佛教寺廟內病逝。對於她的去世,當地很多老百姓非常傷心。佐鄉渥洋子生於東京,一九三六年從東京醫科大學畢業後,與一位rì軍陸軍大佐結婚。“八-一三事變”爆發後,佐鄉渥洋子和丈夫來到上海,僅僅兩個月,丈夫就戰死了。一九三七年年底,佐鄉渥洋子在上海rì軍醫院中聽到rì軍在南京的暴行,非常震動。她認爲,丈夫的死和中國人被屠殺,其實都是這場野蠻不義的戰爭帶來的,她對中國人的同情也與rì俱增。一九三九年五月,佐鄉渥洋子被調到駐防南京長江北岸的江浦縣城的rì軍部隊中,任隨軍軍醫。此後幾年,她不顧禁令,秘密爲中國百姓治病,甚至把被嚴格控制、當時十分稀缺的青黴素等藥品贈送給中國人。有老百姓問她:“你丈夫死在中國,你不恨中國人嗎?”佐鄉渥洋子回答道:“我丈夫是死在東條英機手裡的,我不怨中國人,只恨東條英機,是他害得我家破人亡。”一九四五年五月,爲了救助國民黨的十六名受傷軍人,她不顧危險,出入封鎖區最終醫治好了中國傷員。rì本宣佈無條件投降後,佐鄉渥洋子決定不回國,而是繼續留在南京幫助中國人。她給一位rì本軍官寫信說:“我和中國人結下了難捨難分的友誼。他們善良樸實、不屈不撓的品質深深感染了我。我們欠下了中國人民一筆無法償還的血債,希望我們的國家永遠銘記這血的代價。”

由此我們可以看出rì本還是有些好人的,只是這些好人早就被rì本那些好戰分子也壓了下去佔了主流,當然這些都是後話,咱們就談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