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而言,國內問題讓韋斯特伍德省心不少。
從經濟角度看,半島戰爭替韋斯特伍德解決了最爲棘手的問題。隨着經濟走好,數以百萬計的美國人從中獲益。對韋斯特伍德來說,弗雷德裡克任職8年的最大貢獻是資助科研機構成功開發出先進蓄電池,爲美國經濟注入了活力。
雖然共和國及時調整策略,提前向市場投放6級與8級複合蓄電池,但是憑藉領先於歐洲的電池技術,美國產品在國際市場上佔了一席之地。以汽車產業來說,隨着獲得擁有自主知識產權的先進蓄電池,“福特-克萊斯勒汽車公司”(2家汽車公司在20211年合併)不但佔據了58%的美國市場,還在歐洲獲得了27%的市場份額,成爲全球僅次於“上海一汽集團”(2022年上海汽車公司與一汽集團合併)與“吉慶東風長安集團”(2022年,吉慶汽車集團先後吞併東風汽車集團與長安汽車公司)的世界第三大汽車生產商。
韋斯特伍德上任之前,弗雷德裡克已經將美國的基礎建設提上日程安排。
爲了加快電動汽車的推廣普及速度,美國聯邦政府與50個州政府將在2030年之前總共投入15000元,以商業貸款的方式資助“美國能源集團”、“美國電力集團”與“美國新興電能集團”在全美建設萬家充電站,對全美電網進行全面改造(電動汽車對電網穩定性的要求非常高)快聚變核電站的建造速度與建設規模。
加快基礎建設度爲美國經濟注入了新的活力。
韋斯特伍德上任後,提出“北美戰略”。
配合該戰略,國先後與加拿大、墨西哥達成協議,在“北美自由貿易區”的範圍內普及推廣電動設備,改造電力網絡,共建共享電力資源。
對韋斯特伍德來說,真的麻煩來自太平洋對岸。
美出“泛北美戰略”的時候,時任共和國元首的趙潤東在“南海周邊經濟共同體”成立大會上向緬甸、老、越南、柬埔寨、泰國、馬來西亞元首與首腦提出“中國-中南半島區域經濟基礎網絡”的構想,通過統一各國的基礎建設標準,促進各國在經濟領域內的交流與合作。
王元上任後“中國-南亞市場共同體”大會上提出“暢通亞洲”地宏偉目標。
隨後。王元慶又在“上合組織”。“東盟作組織”等國際合作組織上提出了類似地構想與設想。倡議各個國家加強在基礎建設上地合作統一基本標準。爲經濟發展注入更多積極因素。
雖然共和國地行動受到很多限制比如俄羅斯一直主張“中亞平衡戰略”、反對由共和國單方面主導中亞事務。日本在南亞與東南亞積極活動、盡力削弱共和國地影響力;但是誰都不能否認。共和國在亞洲地區地影響力正在迅速擴大。越來越多地國家希望通過與共和國合作促進經濟發展。別地不說。就連蒙古都在2026年主動提出。希望共和國能向蒙古提供更多地基礎建設貸款助蒙古完善包括道路、電網、通信、電力生產在內地基礎設施。因爲廉價地電動車輛成了蒙古牧民生活生產地必備工具!
美國在構建自己地“小圈子”和國也在做着同樣地事情。
當然。俄羅斯沒有例外盟也不例外。就連巴西、南非、伊朗、埃及、日本、印度等國都在努力營造能夠爲自身發展提供更大幫助地周邊環境。
單極世界已經徹底崩潰個多極世界正在浮上水面。
用西方學者的話來說:美國時代已經一去不復返了。
雖然沒人否認,隨着技術與貿易的發展,世界各國被緊密的聯繫在了一起,211世紀的地球更接近“地球村”的概念,但是更沒人否認,隨着大國衝突加劇,以大國爲核心的各個地區將無可挽回的走向決裂,大國意志將把世界帶向動盪時代。
最引人矚目的,肯定是美國與共和國的對抗。
除了在戰場上交手之外,兩國還在各條戰線上交手。“華芯集團”與英特爾公司在商用處理器市場上的慘烈競爭,就是大國對抗的縮影。如果沒有國家意志做後盾,不管是“華芯集團”、還是英特爾公司,都不會做賠本賺吆喝的買賣。在誰也輸不起、或者誰也承受不起戰爭的情況下,除非沒有選擇,大國往往不會在戰場上絕勝負,而會利用一切非戰爭手段打擊對手、削弱對手。
1C年前,還有人懷共和國是否會與美國打一場規模浩大的冷戰。
半島戰爭後,沒人懷世界上最
國家與世界上最沒有歷史可言的國家正在進行你死我。
鬥爭不但體現在商業競爭上,更體現在直接交往中。
不得不承認,韋斯特伍德是一個優秀的政治家。
上任前,韋斯特伍德就爲自己創造了一個良好的開端。
半島戰爭結束後,韋斯特伍德利用美國提前從朝鮮半島撤軍與共和國進行雙邊戰後談判,爲解決戰俘問題創造了一個良好開端。
遺憾的是,好的始,不等於好的結果。
因爲雙方被俘官兵數量;距巨大,所以談判從一開始就很不順利。
據雙方交換戰俘文件,共和國有1名美軍戰俘,美國卻只有86名共和國戰俘。如果按照慣例,以“對等交換”方式交換戰俘,還有多名美軍戰俘無法解決。最初美國提出“贖回”戰俘,按照雙方商討的價格,美國政府向共和國支付贖金。共和國則提出按照“戰爭賠償”方式解決戰俘問題,即確定美軍參戰對共和國造成的損失,由美國向共和國支付戰爭賠款,共和國無償交還戰俘。
看上去交還戰俘的關是錢,實際上遠非如此。
如按照美國的方式交還戰俘,美國不需要承擔戰爭責任,美國政府也不需要爲派兵參戰負擔責任。如果按照共和國的方式交還戰俘,等於美國變相承認派兵參戰對朝鮮構成了侵略,需要爲戰爭承擔責任。
談判間,雙方鬧出了很多矛盾。
利用媒體,美國政府大肆指責共國虐待戰俘。共和國同樣利用媒體,大規模報道美軍戰俘參與體育活動、文娛活動的消息,宣揚共和國優待戰俘,不但爲戰俘提供了人道主義保障,還爲戰俘提供了豐富的精神文化生活。搞到最後,共和國除了主動邀請西方記者到戰俘營進行採訪之外,還報道了5482美軍戰俘不願回國、願意接受共和國安置、成爲共和國公民的新聞。
除了戰俘,美國還在半島與濟州島駐軍上與共和國產生嚴重分歧。
爲了壯大聲勢,韋斯特伍德主動邀請日本加入談判。
爲了促成“三邊談判”,韋斯特伍德指使CIA在臺灣策劃“選舉舞弊案”,以臺灣問題爲要求,逼迫共和國“就範”。
共和國不甘示弱,軍情局在日本策劃了“政變危機”,給CIA還以顏色。
搞到最後,在美國與日本均同意讓朝鮮加入之後,共和國才做出讓步,宣佈以“四方談判”的方式與美國、日本協商解決駐軍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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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輪對抗,敗下陣來的還是美國。
雖然通過把日本拉入談判,讓日本站到前臺,加深了共和國與日本的矛盾,但是讓朝鮮參加談判,等於美國變相承認了朝鮮的政治地位。
更讓韋斯特伍德沒有想到的是,“四方談判”談判開始後,共和國用“日本核問題”做文章,表示在“日本核問題”得到解決之前,不會在半島與濟州島駐軍問題上做出任何實質性讓步,更不會從大規模撤軍。朝鮮也藉此機會表示,“日本核問題”是朝鮮國家安全的主要問題,如果無法得到解決,朝鮮出於安全考慮,必須依靠共和國的軍事保護,爲共和國駐軍提供全力支持。
鬧到這一步,韋斯特伍德的如意算盤徹底落空。
按照美國新聞媒體的評論,韋斯特伍德的最初目的是藉助半島與濟州島駐軍問題,讓共和國在交還戰俘的談判中做出讓步,結果卻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不但沒能以此解決戰俘問題,反而使西太平洋局勢再度緊張。
韋斯特伍德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恐怕誰也說不清楚。
作爲精明的政治家,韋斯特伍德早就料到共和國想利用“核問題”收拾日本,日本卻想依靠美國的力量牽制共和國。
利用“四方談判”激化共和國與日本的矛盾,或許纔是韋斯特伍德的真正目的。
果真如此,韋斯特伍德走了一步險棋,因爲很有可能引火燒身。
村上貞正想到用臺灣帶動美國、牽制共和國,作爲策劃者的韋斯特伍德不可能想不到這一點,也就不可能不對日本有所提防。對韋斯特伍德來說,走出這一步,最大的擔憂就是臺海局勢失控,美國再次被捲入由共和國主導的戰爭。
如果任由日本在臺灣煽風點火,把局勢搞到不可收拾的地步,美國肯定是受害者。
隨着西太平洋局勢逐漸升溫,韋斯特伍德的擔憂正在變成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