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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術協會的武術館在體育館的二樓,沿着廊道往東,盡頭一座大大的空房子就是。武術協會人本來不多,知道武術館的人更是有數,常天頡跟着衆人來到武術館,看看空闊的屋子裡,只在地上鋪了一層薄薄的地毯,其他設施什麼都沒有,連最簡單的刀具都沒有。只是在一個角落裡發現了幾隻很舊的槓鈴,連氣力用的。
有人打開了窗子,新鮮的空氣立刻涌進來,將污濁的黴氣滌盪乾淨,月色灑在樓後的綠地上,有幾對情侶在悄悄私語。在遠一點,就是圖書館的大樓了,更多的勤奮的學子們靜靜地專注於各自的學問,這裡平時應該很肅靜。
但是今天的夜裡,這裡卻成了漩渦的中心,越來越多的人得到消息,向體育館涌來,似乎有重大賽事要舉起。人們對免費的節目總是那麼情有獨鍾,更何況是四大公子齊集,還有人要比武毆鬥!
薛衣人招呼其他三個人走過去,然後對着圍觀上來的衆人,舉起手,示意衆人靜下來。在薛衣人兄弟的吆喝下,人羣很快就靜下來,大家都看着四大公子和場子裡的其他兩個人。
“那個叫什麼木頭的,你過來。”常天頡向端木青藤招手,提高了幾分聲音說,“各位同學,這個木頭要和我打一架。我常天頡雖說“不是明星,也不能白出場,是吧?木頭,一句話,誰要是輸了,這個數!敢不敢?”常天頡伸出右手舉着,“一巴掌,5萬!怎麼樣?”
“哈哈哈……”黃藥師笑着走上來,拍拍常天頡的肩頭,“對,應該有個彩頭,要不沒勁!端木兄不會這麼小氣吧?”
還沒等端木青藤說話,西門慶走上來,“端木兄當然不在乎這點小錢了。常天頡,這可是你的不對了!這個端木兄弟可是京城有名的日資天日神株式會社的小公子,不要說5萬,就是50萬,也不見得能讓端木兄弟動動心!”
端木青藤看了一眼西門慶,嘴角微微一揚,要說什麼,可是沒有說出來,既然有人來揭他的老底幫常天頡,那何必再廢話呢!
“端木兄,”李尋歡笑着走上來,圍着端木青藤轉了一圈,笑了笑,“端木兄,你先發的球,好歹給個話,別傻愣着,50萬,你同意了?”
原來這三個,剛纔來的路上都聽到常天頡跟他的小老鄉劉佳平低聲說話了,常天頡告訴劉佳平,不用擔心,倒是可以趁機替她搞到一些錢,資助她好好上學。
薛衣人看着常天頡,“常兄弟,賭錢要有本錢的,我來給你出本錢吧。”然後微斜着眼看了一眼端木青藤,“不知道端木先生有沒有這個本錢呢?”
端木青藤看着四公子都出面幫常天頡,心裡更加證實了自己的推測,微一沉吟,眼睛裡閃過一道陰毒的目光,隨機笑了,“好!就50萬,不過,要等明天,我才能搞到錢。我們明天上午,就在這裡,大家都帶錢來,敢不敢?”
“一言爲定!”常天頡點頭答應。薛衣人四個也點頭。原來各人都要有所準備,看似尋常毆鬥的事情,不知道有多少的內幕在裡面呢!
常天頡回到宿舍,三個哥們都默默無聲,他們都看的出那個端木青藤可是個高手,就看那眼神,老高的心到現在還砰砰亂跳不停,他剛纔正好看到端木青藤那陰毒的目光,似乎有一條毒蛇在他眼裡竄出來,擇人而噬。
常天頡看了一眼三個弟兄,拍拍他們的肩膀,說了聲:“沒關係的。我去打個電話。”出了宿舍。
“喂,表哥。是我,阿頡。”常天頡的聲音在水房裡響起,水龍頭被他擰得嘩嘩啦啦作響。
“什麼事?”那邊王林天的聲音很清醒,一點也沒有深夜疲倦的意思。
“幫我查個人,是個日本人,叫端木青藤。說是天日神株式會社的。我要這個人底細。”常天頡輕聲地說。
“好。十分鐘後打過去。”王林天回答,並沒有問爲什麼。
不到十分鐘,常天頡的電話就響了,接起來一聽,常天頡就是一愣,豹子頭林沖生的聲音響起,“兄弟,是我,豹子。”
“哦,豹子?你怎麼知道我的手機號?我剛剛換了手機啊!”常天頡驚訝地說,“操,你不會竊聽了我電話吧?”
“別廢話,我給你說個事。今晚上跟你叫板的那個小子,叫端木青藤。名義上是天日神株式會社大老闆的兒子。不過,兄弟,你還記得文靜傳兄弟嗎?不知道這個端木青藤有沒有毛病,至少那個天日神會社,跟我們那事有瓜葛,現在還在查着,很快就有結果。你不是問文靜傳的消息嗎?我告訴你,兄弟,文兄弟,沒死,不過,也跟死差不多,雙腿癱了,肺也傷了。這輩子就連個體力活都不能幹了!一家子就這麼一個頂樑柱,完了。”電話裡豹子的聲音很傷感,似乎還有很多的話要說,被強壓着沒說出來,“有空帶你去看看,很可憐!明天,給我狠狠地打,讓他***再胡搞!”
豹子的聲音似乎飄渺起來,一提起文靜傳,一說到文靜傳的傷,常天頡的心就亂了,多好的兄弟,就這麼完了,一家人的頂樑柱啊,塌了!這話,一句句的,像擂在常天頡的心裡,他只聽到一句,“狠狠地打!”
豹子收線了,常天頡還在發愣。王林天的聲音傳出來,很平和:“阿頡,你出來一下,我就在你樓下。”
常天頡一愣,匆匆地下了樓,上了王林天的車子。“時間緊了點,我沒有整理材料,簡單地說說吧。”王林天看常天頡的臉色不對,停止了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