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三個綠帽子的事,帝君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在自己的寢宮裡,帝君抓狂似的吼着。
姑蘇藐又拿出一粒丹藥,喂帝君服下:“帝君切莫動怒,否則內傷容易被連帶,導致您的靈力恢復的慢,身體也會調理的慢。”
姑蘇藐雖然不知道什麼事,但是作爲丹藥師,本分上的事還是要告訴帝君的。
同時用藥浴爲帝君擦了身體,他看他胸線部分黑色凸出,知道這是動怒了。
前幾日明明好了許多,今日卻又忽然……
姑蘇藐也不敢更不便多問,做好臣子的本分就是了。
“姑蘇大人,你說男人最悲哀的事是什麼?”帝君坐在木桶中浸泡着藥浴問道。
“你愛的女人從來沒有愛過你。”姑蘇藐輕描淡寫的說道,內心的波瀾只有自己知道,之初,她,她就是從來沒有愛過,然而她也是藏在自己心中的秘密,感謝蒼天讓自己有那麼一段經歷,可以和她在同一個屋檐下,共度十幾年,這也是上天的厚愛的……
“不,不是。”帝君肯定的說。
三個夫人都深愛帝君,儘管目的不同,這一點倒是毋庸置疑,帝君高高在上,權力在手,財富在後,想要哪個女子得不到呢,那是沒有的,因此他無法體會姑蘇藐說的話。
何況帝君最愛的人是自己,他也不會在其他人身上投入太多的所謂感情,除非,有利可圖。
姑蘇藐想了想:“那就是你的兒女不懂你的苦心,以你爲仇。”
帝君閉着眼睛緩緩搖頭,又被否認了,帝君沒有兒女,當然不懂得人倫之樂是怎麼回事,更別說仇恨了。
“臣想不到了。”姑蘇藐說道。
當然是綠帽子了,帝君心裡說道,嘴上卻不能承認這件事。
“落胎藥的事辦的怎麼樣了?”帝君轉移話題問道。
“臣已經喂兩位夫人服下最新配置的烈性落胎藥,明日才能觀察到藥效。”姑蘇藐也心裡奇怪,帝君從未有過孩子,怎麼會一下子有兩個,天上掉餡餅的好事,他還不要呢?
而且那兩個胚胎生命力相當頑強,似乎不像是人類……
用了多次藥都沒有效果,這是姑蘇藐納悶的地方,不像是帝君的血脈,但他不敢問,不敢說,只能裝糊塗不知道。
剛纔聽帝君又說道男人的悲哀,姑蘇藐不敢往一起聯想了……
這不關自己的事。
……
幾日的時間已經過去了,伽藍隱秘在別人無法察覺的私密之處,正在想辦法取到心骨,若是真的毀滅巫女,心骨也沒有了。
而且伽藍並不想毀滅巫女,他的心無愛無恨,毀滅恰恰證明是恨的存在,並不是因爲憐憫和念及舊情,舊情早已不復存在了。
伽藍在仙界禁地附近的一處,那裡藉着禁地的霧氣,也是雲山霧罩,從外面看不出來,重要的是禁地之外的霧氣不會造成對人體的傷害。
它只有氤氳美麗。
伽藍在這裡,周遭靜謐的沒有任何聲音,這附近是不生蟲鳴蛙叫的,因爲距離禁地的毒氣實在太近了,飛鳥門也不會來這裡。
但是這裡,有着伽藍最美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