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藥,尋訪珍奇異寶,修煉靈力。”木橋器毫不遮掩的回答。
水郎一邊聽,一邊點頭……
“那麼你呢,水郎,每天都做什麼?”木橋器問。
“我呀,和朋友們說說話,聊聊天,分享彼此的心事,或者聽他們說話,聊天,在冰湖中休養生息。”水郎回答。
“聽上去蠻豐富多彩的。”木橋器說。
“是的,朋友們都很真誠。”水郎說。
“可以你的天賦每天這樣有些虛擲光陰了,不如和我找一處安靜的地方專心修煉,我早晚會配置出能讓你滿地行走的解藥。”木橋器說。
“呵呵,我不覺得虛擲光陰,和朋友們在一起我很快樂,至少不會失去,就算失去某一個,還有其他夥伴,我總會那麼不幸又一次全軍覆沒吧。”水郎無奈的笑道。
木橋器愧疚之心再次涌上心頭。然而道歉的話已然說不出口,它的力度太輕薄了。
“落月是真心對你嗎?”木橋器問道。
對於所有人,他都持有懷疑目光。
“沒有更真的了……”水郎想到落月的模樣不禁笑了笑。
那種笑十分天然,讓木橋器心有吃驚。
“你喜歡落月?”木橋器問。
“我是因爲她才鎖定性別,然而現在又不是喜歡那麼簡單吧……”水郎很願意談論這種感覺,儘管木橋器並不是一個理想的聆聽對象。
“難道你愛上她了?”木橋器忽然有些緊張的問。
水郎搖搖頭,不只是喜歡,愛這樣簡單,這樣的詞語不足以形容和落月之間微妙又複雜的特殊關聯……
“難道是因爲紫年,橫在你和落月之間,才讓你畏首畏尾,心生退意麼?”木橋器臆想。
“不,紫年是個磊落的人,超乎你的想象。”水郎說。
“若你覺得和落月能幸福,就該去爭取才是,對手強勁,才更有意義和價值,也更有樂趣。”木橋器說。
“你完全誤解了,如果你繼續往這個方向想,那我們以後便不會再喝茶了。”水郎這一次真的生氣了,他不能允許別人玷污落月和紫年的名譽。
“好了,好啦,你知道我的本意不是如此,而是讓你更快樂,僅此而已。”木橋器趕緊收手,生怕再放跑了這個人。
“在我所有有過的日子中,現在是最快樂的。”水郎會心的笑着。
他從未想過有一天會把這種感覺告訴木橋器。
“那我們曾經有過的呢?”木橋器還是介意自己曾經在水郎心中的位置。
“不能長久的還說它做什麼,水月鏡花,雖美卻不真實。”水郎說。
“那你怎麼能確保這一次可以長久?”木橋器問。
“我有這個信心,也有這個感覺,還有木橋器你真不會聊天。”水郎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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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木橋器傻笑了一番,“落月是個不尋常的人,第一眼我就看出來了。她看你的眼神也不尋常。”
這個話題讓水郎喜歡。
“是的,她絕非尋常女子,遺世獨立,羽化登仙,無人能及。”水郎自豪的如數家珍。
“你也是這樣的一個妙人啊。”木橋器感慨着說道。
水郎的確算得上一個妙人。
“你恭維人的本事倒是沒有變。”水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