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秘的雲煉製的差不多了,落月和紫年不斷嘗試讓雲包裹住內丹,不漏氣息,這樣才能入得了冥界。
他們從高出向下墜落,可每到了一半的時候,那雲就包裹不知內丹了,不是不夠多,而是秘雲鬆懈,四散開來,它們不夠緊固。
幾遍加入了不少靈力,也嘗試了各種方法,落月頭都大了,還是沒有得到解決。
煉製秘雲也是落月從一本書上看到的方法,一切都是按照書中操作而進行的,可書中卻沒有提到秘雲鬆散怎麼凝固。
沒有秘雲就藏不住內丹,去不了冥界。
即便頗爲博學的水澤風華對此也毫無辦法。
“也許有一個人知道怎麼破解,但恐怕是你們不想見到的。”水澤風華說。
“誰?”落月問。
“木橋家時代煉藥,這秘雲恐怕只有一劑特殊的丹藥才能將其穩固,也許木橋器有,就算沒有也會知道些什麼。”水澤風華說。
又是木橋器。
他若是知道石壁裡有器鼎,恐怕要惦記着分的一杯羹了。
這人心思縝密,還是避開爲好。
“讓我去一趟吧。”水郎提議。
“我以爲你不想見到木橋器呢。”落月說。
“情非得已唄,反正我和他已經完結了,見與不見沒有太大區別,我現在只把他當成一段過去的故事裡的人罷了,再無其他。”水郎說。
“可我們現在不知道他身在何處,我也不想讓你爲難,水郎,如果是爲了我,爲了秘雲,不一定非要這樣。”落月覺得水郎還沒有從木橋器的事情中徹底的走出來,那麼多年的積怨與傷害,又怎麼能在一時之間全部瓦解呢,落月不想因爲自己而往水郎的傷口上撒鹽。
“沒事的,落月,這件事也只有我能完成。我身上有木橋器的靈力,只要我醞出靈力,他就能感覺到我的呼喚。”水郎笑了笑。
落月同意了。
水郎去了裂帛城一個安靜的茶樓裡,在三樓靠窗的位置,喝着茶。
有了木橋器的靈力,水郎經過調息融入自己的身體,現在能在整個裂帛城自由行走了,即便沒有水。
當然,前提是裂帛城充盈着落月的靈力。
落月怕他危險,還是在他身上設置了一層冰雪結界,關鍵的時候可以用到防禦敵人,也讓自己迅速回到水中。
像人一樣走在土地上的感覺真好,水郎走的很慢,坐在茶樓上一邊喝茶,一邊使出靈力,向周圍擴散,這是一種特殊的靈力,同樣靈力的人會感覺到。
果然,不到半個時辰的功夫,木橋器就戴着草帽來了……
“水郎,是你約我麼?”木橋器徑直來到這裡,心中充滿激動,雖然他已經是男兒身,可在他心裡,他永遠都是那個海底的魚美人。
本想叫他魚娘,可知道他更喜歡水郎的稱呼,木橋器只好投其所好了。
“算是吧,坐吧,木橋器。”水郎儘量淡淡的說道。
對於木橋器,水郎還不能真正的平靜看待他,雖然依然知道他是漫長歲月中過去的故事裡的人。
那畢竟曾經太牽蕩自己的心了,而結局又和預想不一樣,充滿了戲劇化。若是真的他負心殺了他,也就罷了,可偏偏不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