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子?王佛你難道想搶劫?”劉青平疑惑的看着我。+看書網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這沒心的傢伙,剛纔還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現在又開起玩笑。
“搶你個大頭鬼啊,我是想弄清楚咱們的方向,這樣還愁找不到路嗎?”
這個辦法是水月提出來的,其實就是製作一個簡易的指南針,我們幾個身上不會有這種東西,水月身上肯定也沒有,我只好將目光投到郭盈盈和宋美婷兩人身上。郭美美無奈的聳了聳肩,然後指了指手腕和脖子說道:“沒辦法,都是金的,不知道有沒有用?”
我搖搖頭,金子的質量太高了,我把最後的希望放在宋美婷身上,她的表情有些猶豫,但最後還是取下自己的一隻耳墜遞到我手上。“這是銀的,你看能不能用。”
她的話音剛落,旁邊的劉青平這個大嘴巴立馬上來插話道:“咦?銀的?這不是白金的嗎?我說小美子,你看看你賣相這麼好,戴着銀子的東西不是掉價麼!”
宋美婷的臉色有些不好看,我明白她的心思,女孩家都是愛美的,但沒錢的話也美不起來,所以便買點銀子的首飾戴着,自己不說也很少人能認得出來,現在被拆穿了,自然感覺臉上無光。
我搖搖頭,愛慕虛榮可以,但要量力而行,如果沒有那個實力的話,最好還是老老實實的做回本己。但這些話當然不能說出來,畢竟她也是爲了幫我們纔會拿出來的,看劉青平還有再說下去的趨勢,我趕緊打斷道:“行了青平,你不懂就不要亂說,銀子對人的作用可比金子還要多,它可是一種很‘敏感’的,對人體有害的物質可以輕易的監測出來,比如一個健康的人和一個病重的人都銀製的首飾,健康人的首飾會越來越光亮,而病重人的首飾就會慢慢變成黃色,如果讓我選擇的話,我更傾向於銀製的首飾。”
我把墜子去掉還給了宋美婷,然後將前面的鉤子捏成針狀,取出一瓶礦泉水,從中間剪斷,裡面留了一半的水,最後我將銀針輕輕的放在水面上。
但次並沒有成功,銀針很快的落進了水中,我只好又撈出來用布擦乾進行第二次。直到次的時候,銀針才終於漂浮在水面上,銀針開始慢慢的轉動,幾分鐘後才靜靜不動。
每個人都大鬆了一口氣,因爲基本上可以確定已經成功了,銀針的兩頭指着我們身前和身後的方向,那肯定就是南和北了。
但很快又發現問題,這銀針的兩頭都是一樣大小,究竟哪邊是南哪邊是北?還是劉青平比較爽快,直接說道:“咱們就隨便選一個方向的了,最起碼咱們能走出這裡,那也比悶在這裡乾着急要強百倍。”
這倒是實話,所以我們便隨便選擇了一個方向,中間我們又用這種方法嘗試了幾次,在大約一個小時後,我們終於走了出來。是的,我們又走出了石洞,外面的景色沒有什麼變化,唯一變的就是天色再次黑下來了。
“看來是我們選錯了方向,不過沒關係,現在我們已經找到方法了,等明天我們再進去,肯定能走到最深的地方。”陽雲輕笑着說。他看起來很輕鬆,好像一點也沒有爲面前的事感到煩惱,不知道他是真的不擔心還是裝出來的。
我們在山谷外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八個人再次鑽進石洞,原本以爲這次肯定能成功走到最深處的,可讓人沒想到的是,我們一直照着一個方向走,而最後竟然又走回來了。
心的我們又走了一次,可結果還是一樣,我們一直按照指針的方向走,爲了區分還在指針的一頭做了一個記號,可這樣依然沒用,不管我們怎麼走,最後都會重新走出石洞,好像這裡拒絕任何東西入內一樣。
這可吧我們所有人都難住了,七個知識分子再加上水月這個經驗豐富更爲聰明的人都無法想明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指南針肯定是又作用的,不然一開始我們也走不出來了,但既然有作用的話,爲什麼我們一直往反方向走,最後還是走回來了呢?
劉青平轉了轉眼珠,說道:“你們看是不是這樣,我以前好像看過一篇記載,裡面說了這樣一個事情,在上有許多未知的空間,比如四維空間或者虛數空間等,其中有一種空間,裡面是沒有方向的,就算有方向也是單個的,也就是說在那裡面不分東西南北,只有前後左右,你們說那些石洞裡面會不會就有這樣一個空間呢?”
“怎麼可能,這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空間,既然沒有東西南北和方向的話,那怎麼還可能形成空間,這兩者可是相互依託的。”
“沒有什麼不可能,就像科學家說的,有的虛數空間裡的時間是停止的甚至是倒流的,有的空間裡,是一步千里,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這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可你說的卻行不通,像那種虛擬一般的空間,就算真的有也肯定有些特別的地方,可是我們一路走下來都非常正常。而且從銀針上看,是可以分辨出方向的,不然我們也走不出來。”
“要是,那裡面只有一個方向呢?比如只有一個南方,我們在這些石洞裡走了一段路就進入了那個空間,方向上突然變化了但我們自己卻不知道,而在裡面我們不管怎麼走都一直是朝南走的,所以我們最後纔會走出來。”
他說的還真有這種可能,就像在太極墓中一樣,我和胖子進入了一個虛擬空間,那是一個根據真實景象虛構出來的一個空間,在裡面時間是停止的,如果說這裡有一個沒有方向的空間,也不是沒有可能。
不過想想後我還是覺得這種可能性並不大,既然是虛數空間,哪裡是說進去就進去說出來就出來的,而且,當初的古蜀王已經進去了,卻沒有再出來,這可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既然不是虛數空間的話,那會不會是有人在這洞裡的某個位置弄出了一個磁場?”
“這也不可能,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應該早就發現了,銀針在靠近磁場的時候會失去控制,而且它如果改變方向的話我們也能發現,所以基本可以排除這一點。”
接下來每人都提出了一些可能性,但最後都被排除了,足足商量了近兩個小時的時間我們也沒有得到什麼結果。現在我終於明白爲什麼漢武帝的大軍都拿這裡沒辦法了,他們也根本就找不到正確的路。同時又讓我感到好奇的是古蜀王是怎麼找到路的呢?看那谷口的兩座巨大石雕,他們在確定安全之後曾出來過,不然也就不會有那兩座石雕的存在了。
我看向水月,發現她正在一邊出神的盯着那開滿花朵的崖壁。心中好奇我走,還沒等出口問,她便說道:“可能,這座山是活的。”
我開始還沒反應過來,以爲她說的是活火山之類的,等意識到她的意思後,不由嚇了一跳。這怎麼可能,活着的山?我寧願相信這山是從天上飛下來的也不願相信這山是活着的。
“小月,你不是開玩笑吧?這只是一座山而已,僅僅一座山而已,怎麼可能是活的?”
“沒有什麼不可能,你以前也一定無信死去的人還會再動吧?無法相信這世上還有那麼多詭異的事情吧?”
“那,那不一樣,人本來就是活的,或許是神經還沒有完全僵化死去,所以纔會在短時間內擁有活動的能力。”
“那死去幾千年的人呢?人的神經能持續幾千年不僵化腐爛嗎?”
我無言以對了,她說的很對,但對於活着的山峰我還是有種無法接受的感覺,因爲這完全脫離了我已經固定的觀念,也超出了我的認知,讓我從心底不願意相信。
“其實要證明這一點很簡單。”水月看着我輕笑一聲,然後拉住我的手。“你跟我來,我現在就證明給你看。”
她帶着我直接走到那崖壁跟前在一棵花前停下來,然後從包裹裡掏出一個小錘子,在花的根部輕輕敲打起來。她做的很小心,好像怕損壞了花朵一般。
很快她停下動作,朝我看了一眼。我蹲在她旁邊,頓時便震驚的發現這花朵根本就沒有根,它們是直接從石頭上長出來的,或者說它們的根其實就是石頭。怎麼可能!水月的話竟然成了現實,這座山真的就是活的,它像植物一樣活着,這些花便是它開出來的花朵。
看到我目瞪口呆的樣子,水月不由輕笑出聲。“很難想象吧?其實我也有些無法相信,可是我們卻走不進去,又找不到原因,我只能想到這種可能。其實我們早應該想到,這些花太可疑了,它們憑什麼生長?又憑什麼繁殖?現在看來,它們根本不用繁殖,只要這山不死,它們就不會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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