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命運就是這麼操蛋,禽獸這種人是個富二代,他爹是雪松的朋友,經營着一家規模比雪松更大的房地產公司,禽獸每天最重要的工作就是開着跑車四處獵豔,爲他體內無時無刻熊熊燃燒的慾望之火尋找發泄口。
但類似於這樣的人也會有煩惱的時候,而這次他就遇到了一件令他煩惱的事情。
禽獸真的找到了自己心愛的女人。
據他說當自己第一次見到姑娘時,他就迫切的像匍匐在姑娘的腳邊舔她的腳趾頭。
也只有這樣無聊的人能把一件如此詩情畫意的事情說的這樣猥瑣下流,我忍住笑道:“你這不是愛她,你這是戀足癖啊?”
“嗨,我這樣的什麼漂亮女人的腳沒見過,談不上戀字,我只是表達自己的一種心情,你想我這樣的人都願意舔她腳趾頭,這得是多愛她。”
“愛上一個人其實也是一次對於自己心靈的洗滌,這是好事兒,問題是你確定自己真的愛她?”
“當然確定,我爲了她茶飯不思,夜不能寐,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熱的相思之戀中,這種感覺簡直要了我的命。”
從這句話來看他應該爲這個女孩做了不少準備,否則以他粗鄙的性格是不可能說出這句話來的。
禽獸大概一米八五的身高,虎背熊腰,熱衷於健身的他胳膊就有成年人一條腿粗,脖子幾乎和他光溜溜的大腦袋一樣粗,青筋畢露。
他的五官很兇狠,而且鼻子很大,據路邊社消息稱,鼻子和那玩意的尺寸是成正比的,鼻子越大則……反之亦然。
這話是否可靠兩說,但禽獸的鼻子確實很大,一張臉最明顯的就是他的大蒜鼻子。
他其實只比我大一歲,但看面相至少要大出十來歲,暗黑色的皮膚上滿是小疙瘩,十分粗糙,每當他笑的時候我總感覺會有一對獠牙從他嘴巴里露出來。
“既然你這麼愛她,願意爲她做什麼呢?我能做的就是供奉應神,你需要供奉一尊怎樣的應神?”
我估計他想要的應該是一尊能讓他“冷靜”或是讓對方能與他“互動”效能的應神,然而禽獸的要求真正讓我開了眼界,他想象力之豐富不是一般人能比擬的。
他掏出一包中華煙散了一支給我,點着後他深深吸了一口道:“這話如果不是雪叔和我說的我也不能信,大師,這件事真要請你幫忙了,無論多少錢我都願意花,只要你能幫助我。”
“你放心,只要是力所能及
,我一定幫忙,但是你也得想清楚供奉怎樣一尊應神,需要達到怎樣的目的,應神屬於法神,一旦供奉不得當,是要出事兒的。”
禽獸叼着煙腦袋湊近我神神秘秘的道:“大師,我是這樣想的,我呢說實話哪方面需求確實強了點,估計和我身體有關,本來身體素質就好,又練了十幾年的健美,所以男性荷爾蒙肯定比一般男人要旺盛,身體的需求這是沒法控制的,否則憋的時間長了肯定要出問題您說我這番打算對嗎?”
“沒錯,確實如此,所以呢,你想怎麼辦?”
“我呢想要供應一尊既不壓抑自己,又不會讓對方感到害怕的應神,這沒問題吧?”
“我理解你的意思是供一尊提升對方要求的應神對嗎?”
“那不可能,對方的身體經不起我折騰,配合時間長了肯定要出大事。”
“那我就想不到還有別的什麼辦法了。”
“我和她如果在一起了,我肯定不能像沒女人時那樣胡天胡地的亂來,必須得一心一意的跟人家過日子,但我又不能把她作爲唯一的泄慾對象,否則肯定會傷害她的身體,我供應神就是想要解決這方面的問題。”
“這可不太好辦,你要是爲了獵豔,這不是問題,問題是你又不能和別的女人有接觸?難道你是要降低需求?”
“那肯定不是的,沒事兒降那玩意幹啥,我也不想當太監,我的意思是既可以不出去尋花問柳,又能和漂亮女人天天在一起,還不傷害我的女朋友,所以我需要的一尊能同時滿足我三個願望的應神。”
我這纔算是明白他的想法,想到這兒我點頭道:“知道了,不過你這個要求確實有點複雜,我沒法立刻答應你,得問問情況才行,而且這個費用可不低,至少五十萬起。”
“錢都不是問題,只要你能把這件事搞定就成。”
“我估計問題不大,但話也不敢說滿了,這樣吧你等我消息,如果能搞定我第一時間聯繫你。”
“成,事成之後除了本來的費用,我再給您兩萬塊辛苦費。”
“那就是你不懂供奉應神這行了,我們這行是嚴禁多收一分錢的,否則肯定會倒大黴。”
“哦,這還真是童叟無欺,一看就有高人風範。”他笑道。
又聊了一會兒我們便各自離開了,回去後我就給北灣那邊打了電話,說了禽獸的需求後我問道:“您說這活兒能接嗎?”
“只要是人提出的需求,
切合實際的我這裡都沒有問題,過幾天我就把應神給你發過去。”說罷他就掛了電話。
我心裡不免好奇,究竟是怎樣的應神能滿足禽獸這樣三個願望?
於是在強烈的好奇心驅使下,我度日如年的過了三天,終於應神駕到了。
這尊應神摒棄了以往基本都是以小體形方便攜帶的特點,頗大,而且極其的沉重,看材質應該是用樹墩做的,做成後表面刷了一層黑漆。
從外形來看這有點像是“罈子上擺了顆人頭”的雕刻工藝品,下半身和釀酒的瓦缸形狀完全一樣,瓦缸口則是一個五官模糊的人頭像,也分辨不出男女。
而這尊應神的名稱也很有意思叫“缸女”,整尊法相又重又滑,禽獸找來五名練健美的年輕人才把缸女擡走。
“五十萬,五天之內必須打給我,否則我們都會有麻煩。”
“大師放心吧,我今天就把這事兒辦了。”
隨後我告訴了供奉“缸女”的手段和禁忌,首先這尊法相不能和女人共處一室,供奉它的房間內絕對不能進女人,包括新生的女嬰,或是老死的女屍,只要是女的就不能進。
其次房間的建築風格必須按照最傳統的中式內設來做,什麼歐式、地中海這類時髦的“異域風情”概不能用。
其次房間的木櫃裡必須擺放超過十個以上的紅兜,必須得是紅綢布做的,兜兜表面繡以鴛鴦戲水圖。
第三房間裡不能擺放法器,不能供奉神像。
第四如果想要“瀉火”必須得在夜晚十二點之後進入供奉“缸女”的房間,只可單身一人進入。
聽了我叮囑的四條,禽獸是一迭聲的答應,真是激動的渾身發抖,我不免暗中好笑,這人真是白長了一副頂天立地的身家子,其實不過就是個好色的猥瑣之徒。
說實話我對他的印象差到了極點,真心不想見到他,於是找轍把他支走了。
接下來就是一件真正的大事發生了,慕容御的老婆給他生了個兒子。
當時他年僅十四周歲。
他們那兒的風俗是男孩十二天辦酒席,當天慕容御在臨江最大的酒店裡包了場,到場祝賀的人不下兩百人,真是高朋滿座,絕大多數都是“江湖中人”,個個面容兇悍,體格強健。
慕容御沒有親人了,而女方家裡的人沒一個過來,這也不能怪他們,換個角度想如果我女兒找了這麼一個當老公,我肯定也是斷絕父女關係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