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進退兩難之時,就聽寧陵生道:“那是因爲我撿到到了一張帶血的鈔票,讓他陪我尋找這血鈔票出處的。”
“是啊?這個理由似乎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震盛冷笑着道。
“這孩子心事重,他可能以爲這些人是我殺掉的,所以沒有說實情。”
警察表情頓時就緊張起來,他冷冷道:“那麼是不是你乾的?”
寧陵生笑了道:“四名手持槍械的搶劫犯被我這樣一個人給殺死,然後我再將其中三人的屍體肢解藏匿,爲了十五萬我至於如此拼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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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萬是足以讓人殺人的。”
“不好意思,這些錢在我這兒還不足以讓我冒如此巨大的危險。”
“你挺有錢啊?”
“我有沒有錢和這案子沒有直接的關係。”
震盛臉上的笑容消失了道:“你兩都和回去接受調查。”
寧陵生笑着對我道:“沒什麼好擔心的,你什麼情況都不知道,讓我來說就可以了。”
我當然明白他的意思,於是點頭答應了。
上了警車到了警局後我們兩人被分開訊問,給我做筆錄的是一名二十來歲的年輕警員,也沒有什麼威逼利誘,估計震盛也知道這件案子和我不會有太大關係所以在我這兒只是走一個過場,於是我就把昨天早上見到的一切說了一遍,當然在饅頭肚腹下發現的那張血鈔票我改口稱是寧陵生在帳篷外發現的。
警員做完筆錄後就離開了。
我幾乎可以斷定震盛在寧陵生那兒討不到半點便宜,以他的智商想和寧陵生叫板還是差的太遠。
胡思亂想了很長時間,我居然睡着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警察把我喊醒之後告訴我道:“你能走了。”
“我大哥呢?他什麼時候能離開?”
“現在就能,他在外面等你呢。”
看來震盛被寧陵生給“打敗了”,這個結局並不不出乎我的意料,於是我底氣十足的出了小房間。
沒想到震盛和寧陵生兩人站在警察局出口處有說有笑,這可把我搞糊塗了。
震盛看到我點點頭道:“辛苦你了,過些天我請你吃飯。”
我看了寧陵生一眼,他微微點頭,於是我回道:“震警官太客氣了,配合公安機關調查案件是我的義務,如果這案子破了我還得請你吃飯呢,畢竟就在我們居住地不遠處發生的血案,想想都有些害怕。”
“別怕,警察是幹什麼的,就是打擊罪犯的,殺人兇手我們會盡全力抓捕的,保證你們安
全。”
離開後我問寧陵生道:“寧哥,聽震盛那意思他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
“確定了一些線索,但具體是誰現在還很難有定論。”
“肯定是你告訴的他們,否則以這些警察的智商……”
“也不要小看警察,他們和這件事沒有太直接的關係,而我們就是身處是非之人,有我們提供線索,警方就會少走很多彎路。”
“這麼說你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我驚訝的道。
“剛纔不是說了嗎,確定了一些線索,但具體的情況還需要調查後得出,靜觀其變吧。”
回到工地後寧陵生對我道:“你去把林書記請來。”
找到林書記後這位樸實的村支書有些緊張道:“小夥子,我發誓搶錢的人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按道理說他剛剛給了我們工程款之後就發生了搶劫事件,確實值得懷疑,不過從感覺上來說我相信他與這件事不可能有任何關係,因爲他就是個本本分分的莊稼人。
去了寧陵生的帳篷林書記第一句話還是那句解釋,寧陵生笑着擺了擺道:“請您來不是說錢的事兒,我想問的是玉書記去世後實行的是土葬還是火葬。”
“玉書記高風亮節啊,雖然我們這兒的風俗就是人死後必須土葬,但她主動要求火葬,也是我們村子裡唯一一個實行火葬的村民。”
“哦,玉書記的思想確實比一般人先進的多,值得敬佩。”
“那是,但願我能趕上她的十分之一。”
“是,有這樣一位前任,你的壓力確實很大。”說罷寧陵生話鋒一轉道:“關於玉書記的家人您知道嗎?爲什麼我沒見到她的丈夫孩子?”
“唉,玉書記也是個可憐人,二十年前和咱們這兒的李龍結了婚,但一直沒孩子,兩人感情也不是很穩定,後來李龍說是出去打工,十幾年一直也沒回來過,估計在外面又和別人成家了。”
“哦……”寧陵生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道:“您有李龍的照片嗎?廟修成之後需要浮雕圖案,我想把李龍的頭像雕刻在裡面,玉書記應該是深愛着這個男人的,否則也不可能一輩子再不嫁人了。”
“寧總這心可真細,我都沒想到這點,這就去大隊部翻照片去,肯定有他的照片在。”說罷林書記匆忙的離開了。
“寧哥,你這是突然間的靈感迸發嗎?怎麼想起來把李龍的照片加到廟裡去?”
“女人比男人長情,愛上了一個人之後是很難變心的,玉鈴花是個苦命人,我們既然修廟就要幫她完成心願,這是我們
的責任。”寧陵生道。
出來後再看到小串子,它的精神明顯比昨天好了許多,跟着盧十一跑來跑去的玩耍,沾滿污泥的白毛也被洗的乾乾淨淨,遠看和薩摩耶沒什麼區別。
只見王殿臣遠遠蹲在地下觀察着饅頭的一舉一動,我上去問道:“你在幹嘛?”
他道:“其實我也覺得饅頭是狼。”
“饅頭是狼?你從哪兒看出來的?”
“它的外形就是狼的模樣,我小時候曾經在天山雪原住過一段時間,高山的雪原狼都是這樣,毛厚膘肥,這點和草原狼或是山狼有巨大的區別,狼根據生活地的不同,外形差別是非常大的。”
“可是它的食物……”
“食物是盧十一喂的,我個人感覺並不是饅頭不願意吃肉,而是盧十一有意餵它素食。”
“盧十一這麼做的目的呢?這對他有什麼好處?”我道。
“我要能有大哥的腦子就能知道他這麼做的道理,可惜我沒有。”
“我說你別這麼疑神疑鬼的成嗎?”我訕笑他道。
“你不信啊,不信咱們走着瞧。”王殿臣道。
盧書記很快將照片送給了寧陵生,我也沒把這件事當回事,過了幾天我接到了吳鳳新打來的電話,電話那頭他非常激動的告訴我公司決定派他去某個戰亂不斷的非洲國家做新聞採訪,這也是廣川人民日報改版的一個重要版面,專門用以報道國際時事新聞。
廣川市的經濟越來越發達,廣川日報自然也要擴大自身的影響力,做新聞自然是最佳途徑,聽吳鳳新這麼說我也是真心實意替他感到高興,這說明請應神的效果是非常顯著的。
“秦先生,非常感謝你對我的幫助,等我回來後立刻就把錢給你。”
“好,那祝你一路順風。”我笑道。
這之後我們又從震盛那兒得到了一個消息,被攻擊受了重傷的劫匪經過三天搶救,雖然沒有脫離危險,但已經醒了,不過這人精神出了問題,見到人就會變得極度慌張,所以對於案件調查沒有多少作用。
不過這個人的身份卻調查了出來,最最出乎我們意料的就是他的身份,這人居然是陵城人,而且居然是高子健的手下。
其實仔細想想也不爲怪,高子健本就是陵城的黑幫大佬,他手下這些人知道魯道成給了寧陵生一千萬,見財起意也不爲怪事。
得知這一線索後沒過多久高子健就親自來到了留辰村,見到我們他第一句話就是:“幾位可千萬別把我當混蛋了,這幾個人乾的事情我根本就不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