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的鼻子就在我“鐵拳”的攻擊下給打歪了,這是我第一次打架,沒想到拳頭挺硬的,此時的小白臉已經變成了小血臉,滿臉都是鮮血,我的拳頭上也沾滿了鮮血,但我被他刺出一刀徹底激怒了,只知道接二連三的打在他臉上,如果我沒有被人拉開,說不定我今天就會把小白臉給活活打死。
他那一刀如果不是奔着要我命去的,又怎會如此用力,我與他素昧平生,見面就想殺我,我又何必憐憫這種人。
所以被拉開後他已經昏迷,而我只覺得揍人的右拳猶如骨裂一般疼痛。
很快派出所的民警趕到把我兩給帶走了。
接待我的是一名四十多歲胖胖的中年警員,當然說接待有些勉強,我感覺他是在審訊我。
“說,你兩爲什麼打架。”他昂着腦袋眼睛抵在眼窩下打量我道。
“我哪知道,我根本就不認識這個人,上了電梯後他就用刀捅我,我是正當防衛。”
“什麼?沒原因的人家就用刀捅你?你當我是傻瓜嗎?趕緊交代,你爲什麼把人打成那樣?”
“我再說一遍,是他先用刀捅我,我是正當防衛。”
“他爲什麼不捅別人專門捅你?你能是好人?”
警察的傲慢與武斷徹底激怒了我,我大聲道:“你憑什麼說我不是好人?你是張天師能掐會算啊?”
“就你還敢說自己是好人,你見過哪個好人脖子上帶那麼粗項圈的?別擱我這裝,否則有你好受的。”
原來他是從魂器上對我做的判斷。
如果真是這樣還真就不能怪他以貌取人,因爲我也見過不少“社會人”,大多都是剃着板寸,脖子上帶着一串比狗鏈子都粗的金項鍊,而我帶着的“金項圈”直觀來看怕有兩三斤的份量,確實很招搖。
所以他這句話說出口我無言以對了,看我嗔目結舌的表情他有些得意的笑道:“趕緊把話說清楚,你爲什麼把人打成那樣?”
“我真沒說謊,他確實用刀捅我了,當時還有個女人在場呢,你們問那個女人。”
“別在那兒扯蛋,哪有什麼女人,就你們兩。”
我一愣,難道那個女人跑了?這姑娘也太不講義氣了,問題是那女人如果真的不見了,我和對方鬥毆的情況確實就說不清楚了,想到這兒我陷入了沉默。
“你別想在這兒隱瞞,趕緊配合我們解決問題。”他厲聲呵斥道。
這下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我正在撓頭就見一名警員急匆匆進了審訊室貼着那人耳
朵小聲說了幾句話。
僅僅就是幾句話,審訊我的民警態度立刻有了360度大轉彎,他滿臉嚴峻的表情堆起了一副笑容,甚至倒了杯水放在我面前道:“誤會,完全是誤會,沒想到事情還真是你說的這樣。”
我有些不解道:“警察同志到底怎麼回事?”
“剛剛市公安局送來的消息,你打的那個人涉嫌故意殺人,已經被市局刑警給押走了,小夥子,這件事裡你最起碼得是見義勇爲。”
我大吃一驚道:“那人去賓館真是爲了殺人的?”
“目前所得到的信息只有這麼點,具體情況要等審訊嫌疑犯之後才能知道了,但可以肯定他絕對殺人了,你說的那個女孩子找到了,訊息就是她提供的,兇手是女孩的男朋友,他並不知道女孩揹着他在外賣淫,但最近檢查身體發現自己得上了艾滋病,於是暗中調查女友之後得知了其中緣由,他去賓館就是爲了殺人發泄的。”
“這麼說昨天晚上他是尾隨女孩進賓館了,否則他不可能知道女孩具體所在的房間?”我驚詫到了極點。
“你說的沒錯,他事先混進了賓館,冒充工作人員,一直監視着女孩進入的房間,據他說女孩當晚一共進了三個人的房間,一人拒絕,一人容留女孩洗澡,但他確定兩人沒有發生交易,因爲女孩從房間裡出去後罵了那人是個變態,對女人不感興趣,死的那個是嫖宿的嫖客,男孩深夜潛入房間裡把嫖客給割喉了。”
聽了這話我真是滿腦袋流汗啊,我得虧是被攔了,否則說不定就把那姑娘給推到了。
換而言之在她進入我房間之後我連續遭遇了兩次生死時刻,如果“精蟲入腦”要麼是被傳染上艾滋病,或者是被人殺死。
我都蒙了,就這短短一天的時間,“那位大姐”救了我幾回了?
想到這兒我忽然覺得有點不對,短時間內我怎麼遇到這麼多倒黴的事情?難道我衝撞煞神了?
警察不知道我心裡所想道:“這也算是無意中破獲的大案,你是第一功臣。”
“功臣就算了,別當階下囚就成。”
“嗨,小夥子,你可千萬別見怪,我審訊你也是工作職責所在,案件沒調查清楚前所有人都是犯罪嫌疑人,這是我的原則。”
“你說的沒錯,這是對的,我能夠理解。”
“那就好,這樣吧你給我留一個聯繫方式,到時候警局的人肯定要聯繫你。”
於是我留下了傳呼號碼後打車去了小凡家,走到門口剛要敲門卻發現門沒上鎖,於是我
推開門正要進去,猛然間一盆猩紅的血水兜頭把我澆了個透底。
我猝不及防,不光是吸進肺裡,而且嘴巴里也喝了不少,別提有多噁心了。
連連咳嗽聲中眼見小凡又端出一盆血水。
我剛要喝止他,血的呼啦一盆水又兜頭而來。
連潑了兩盆血水之後,這小子左手拿着五帝錢劍,右手拿着桃木劍,喝道:“我和你拼了。”
我吐出一口血水道:“你他媽瘋了?”
“你這個妖孽,以爲我看不出來嗎,別想害我。”
“誰是妖孽?我比你像人。”這話說出來我就覺得不對勁,改口道:“我他媽就是人。”
“狗屁,你就是從地獄裡逃出來的惡鬼,休想騙過我的火眼金睛,妖怪吃我一劍。”
我懷疑最後一句他模仿了孫悟空的臺詞,只見這小子真挺兩把特殊材料製成的“劍”朝我衝來。
我是真惱火了,從頭到尾就是爲了他在奔波操勞,這小子不但不說一聲謝還以妖魔鬼怪的待遇對待我,眼見他衝到跟前我擡腳踹在他肚子上。
用現在的話來說小凡就是個典型的宅男,整天坐在書桌前寫字,也不怎麼運動,體型偏胖,力量也強不到哪去,被我一腳踹的連退幾步摔倒在地,我上去騎在他身上對他臉就是兩個大耳刮子。
這小子先是懵了,反應過來之後他極爲詫異的道:“你、你真不是鬼魂?”
“要不要我把你掐死證明一下。”說罷我作勢要掐他脖子。
“千萬別,我知道了,對不起你啊。”
“我說你小子抽什麼風呢?”
“不是我抽風,昨天你走了以後我想起咱兩聊天時聊了書中的劇情。”
“那又怎樣?”
“我對狗說了劇情它都沒了命何況人呢?所以、所以我估計你活不過今晚。”他有些不太好意思。
“我真服了你。”說罷我站起身。
難怪我昨天從他家裡出來後遇到那麼多的事情,原來是因爲聊了劇情的原因。
到這份上我完全可以肯定上門陰確實充當了我的“保護鬼”的角色,如果不是她我就得死四回,想到這兒我只能欽佩寧陵生對於上門陰的看法確實準確。
“你家裡有有我穿的衣服嗎?我去洗個澡。”進了衛生間只見鏡子裡的我滿頭滿臉都是鮮血,整個人看來猙獰恐怖。
當我在淋浴下痛痛快快沖洗了一番後裹着浴巾走出浴室。
小凡已經吊在吊扇已經四肢抽搐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