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治病救人

入世修心,我的修爲無限接近武道但無突破,缺乏的就心道修煉,而心道最重自然,既然感到和胡秀秀在一起快樂自然,如果她不反對,和她攜手一生,也是不錯的選擇。不管怎麼看,胡秀秀都是一個優秀的女子,肯定是會一個賢妻良母。

“此言甚合我心,年青人就要有這樣的擔當之氣。”老者拍着輪椅笑道。

“謝老先生謬讚。不過我相信,老先生年輕的時候,對您夫人的感情一定也是如此,深信彼此一定陪伴到老,對嗎?”

“呵呵,是啊!”老者看了老媼一眼,笑道:“我們年輕的時候,山河破碎,大家都在苦難中掙扎,她跟我吃了不少苦,熬到現在,纔算好了許多……”

“不錯,老先生這代人都是從苦難中走過來,感情也是最穩固一代。可現在你老人家生病了,尊夫人要你去外國治療,是希望你能有一個好的身體,開開心心陪着她一起走以後的歲月,如果你去美國,相信她也會陪着你去,可是你卻這樣拒絕她,這樣的話,尊夫人心裡做如何想呢?老先生,你有替尊夫人考慮過嗎?”

老媼聽完我的話,熱淚滾滾而下,嗚咽道:“小夥子啊,你說到我心裡去了。你說這些年過上了好日子,老頭子不珍惜自己的身體,脾氣又倔,真讓人難受!”

老者看到老媼的樣子,神情有些尷尬,眼也有些溼潤,略帶傷感地道:“老婆子,是我太自私了,讓你擔心了。”

看到兩個老人的樣子,我心裡一陣輕鬆,拉着胡秀秀的手,朝她笑了笑,兩人一起朝前走去。

“小夥子,你等等!”老者叫道。

我和胡秀秀聽到叫聲,轉過頭來,看着這老夫妻兩人。

“小夥子,謝謝你!你這一番話讓我明白很多事情,如果不是你的一番話,我都感覺我自己是白活了。”老者顯得有些難爲情,但還說出了這一番話。畢竟老人家經過許多年華的洗禮,懂得如何退讓了。

“老先生,不用客氣,當局者迷嘛!”

“小夥子,你真厲害,我家這個犟老頭子,誰的話都不聽,沒想到還服了你的道理。”

“老先生也是明事理的人,只是一時間沒想明白而已。”

“小夥子,太感謝你了!”

“老先生究竟是得了什麼病,怎麼會讓你們這麼揪心呢?”

“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我這雙腿啊,不怎麼搞得,一到入夏之際,就出浮腫,一開始也不怎麼厲害,就是腿腳有些麻木而已。到醫院,打針吃藥,就好了。不過這個症狀每年都復發,這幾年來更加害了,一腫起來,都不能成行了。這次醫生說國內治不好,需要去國外治療。一把老骨頭了,真不想再折騰下去,一旦在國外有什麼意外,一把火燒成灰,那我是真不願意。”老者有些傷感。

我倒是理解老人家的話,從那個艱難歲月走過來的人,對自己的一身皮囊看得很重,對於火葬這種方式,都是接受不了。

“可以讓我看看老先生的腿嗎?”

“這有什麼不可以。”

這時夏季,天氣炎熱,老頭子穿的是短褲,倒也方便查看。我放開胡秀秀的手,拿出手機,調出手電功能,用手電照着老頭子的腿腳,仔細查看了起來。

老者腿腳已經腫漲的發紫,用手觸碰會覺得皮膚很硬,從這種狀況來看,失去知覺倒正常現象。看完老者的腿腳,我又用手電照了照老者的臉,只見老者的臉色萎黃,浮腫。簡單地查看了一下,我覺得老者的症狀,十分像我家老頭子曾經診治的病症。

“老先生的症狀,有沒有去看看中醫呢?”

“什麼沒去看過?中醫每次都說用什麼藥泡,用什麼煙燻,什麼扎針拔罐,一套套的玩方式都搞過,就是沒效果。”

“這個症狀是因老先生體內之水積於下肢無法泄出,導致水腫,表象易除,但跟本原因是脾賢功能不調,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這歸咎於老先生修習的功法所致。”

“小夥子,看得真準,想必你就有法可治。”老媼忙着下了論斷。

“方法倒是有……”

“有爲難之處就算了,不要勉強。”老者倒是顯得豁達。

“倒不是有爲難之處,而是晚輩於醫道不精,治療風險稍稍有些大,故此有些慮。而且有些細節,還需要加以推敲,方能夠施爲。”

“那會把人治死嗎?”老者含笑問道。

“這個嘛,倒是不會。”

“這不就行了,反正我都這個樣子了,你就大膽地試吧。”

“這,這樣吧,老先生給推敲的時間,兩日之後,我再登門爲老先生症治,如何?”我只所以推脫兩日,是想回去好好想想老頭子的治療方案,以及我自己真氣輔助運勁方式,這兩者合一,纔有望治好。

“那我們就等你兩日。”

“小夥子,留下你的聯繫方式,兩日之後,我派人去接你。”老媼滿臉氣切都地看着我。

我笑着將自己的聯繫方式與地址留給老媼,然後拉着胡秀秀同兩位老人家告辭而去,剛走出兩步,傳來老媼的呼喚的聲音,道:“小夥子,你們慢走。”

“不知道老人家還有什麼事兒?”我和胡秀秀轉過身來,詫異地看着兩位老人家道。

“都是老身失禮,連兩位的姓名都忘了詢問,還望見諒。”老媼推着老者快步到了我們兩人面前,一臉歉意地道。

我和胡秀秀相視一笑,均感到好笑。胡秀秀微微一笑,道:“爺爺奶奶,你們要原諒我們兩個小輩纔是,我們兩人失禮了,在長者面前胡言一通,連姓名都未告知。”胡秀秀道了歉,指着我道:“這是我男朋友羽塵,羽毛的羽,塵土的塵;我叫胡秀秀,古月胡,秀氣的秀字雙寫。不敢請教爺爺奶奶姓名?”

“姓羽,你來自五音之族?”老者指着我,聲音有些惶惑。胡秀秀的眼裡也閃現一絲疑惑,但隨即略略偏過頭去了。

“五音之族?前輩,什麼是五音之族?”

“你不知道五音之族?”

“晚輩第一次從前輩口中聽得這奇怪的名字,怎麼會知道?”

“你當真不是五音之族的人?”

“前輩怎麼還不信呢?我龍濱市人,父輩兩兄弟,但叔嬸早逝,我共兄妹兩人,是有籍可查的清白人家,什麼五音之族,我當真不知。”

“你不知道最好,也不要去打聽了。”老者鬆了口氣,對我勸慰道。

“不說這個了,我們老頭子姓吉名正,是星漢市本地人氏。老身姓秦,族行排三,如果你們不介意,可以叫秦三奶奶吧。”

“吉爺爺,三奶奶!”胡秀秀倒是嘴甜,馬上接叫了出口。

“乖丫頭。”秦三奶奶笑着伸手拉住胡秀秀,不斷地瞧着。

“吉爺爺、三奶奶,那我們就麼定,改日再登門拜訪。”我微微一笑,對兩位老人家施禮告辭道。

辭別兩位老家,走出很遠,胡秀秀突然拉住,問道:“羽塵,你真的會治病啊?”看來這句話,她憋在心裡好久了,直到現在纔有機會問出來。

“這個你放心,你未來的公公是個傳統中醫,我雖然沒有學全他的本事兒,但至少也學得三分本事,這個病症我還是可以治好。”我含笑看着胡秀秀道。

胡秀秀看着我,俏臉紅彤彤的,低聲道:“小塵,我好開心,因爲你,你說……”

“我說,我說什麼了,我什麼都沒有說啊!”

“你,你剛纔說了!”

“剛纔說什麼了?”

“你說……”看着我嘴角的笑意,胡秀秀恍然大悟,嬌羞地揚起拳頭,捶打着我道:“太壞了,小塵,你太壞了,欺負我。”我伸手捉住胡秀秀的小拳頭,將她拉在自己的懷裡,用力將摟着。

“我哪裡欺負你啦,我只是想聽秀秀說句好聽嘛!”此時我心裡充滿甜蜜,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說出情意綿綿之語。

“小塵,小塵,我愛你!”胡秀秀頭靠在我的有肩頭,喃喃地道。

聽着佳人細語,我感到心都融化了。現在我才體會到情道的魔力,有如修習武學功法一般,均可讓神物兩忘。武道修的是己心,情道卻修的是兩個人的心。兩人溫存了一會兒,方纔牽手出了公園,乘車返回。

和吉老先生約定兩日之後,剛好是週日,一大清早,我就接到了電話一個陌生的電話,接通之後才知道是秦三奶奶打過來的,說要派車來接我。我心道這老奶姐還是蠻心急的,只得苦笑着將自己的地址告訴了秦三奶奶,這次卻是我租的公寓地址。

週六休息的時候,我將胡秀秀帶到自己租住的公寓之處,兩人溫馨地相處了一天,嚐到了胡秀秀不錯的廚藝。雖然是兩個人獨處,我還是緊守男女之防,畢竟老頭子的告戒,在我心中不亞於雷池禁地,不敢逾越分毫。幸好我租的公寓有兩個小臥室,剛纔一人一間,纔不至於引火燒身。

我和胡秀秀收拾好樓之時,吉家的司機開着一輛轎車已經在下面等着了。對於車認識不多,也不認得品牌,只是目視感觀不錯,覺得這車應該價值不菲。胡秀秀本待不去,但我還是拉着她一起去了。

“羽先生,胡小姐,兩位早上好!”一位穿着齊整,斯文有致,年約三十多歲的男子正在樓下等着,看到我們兩人下樓來,馬上迎了上來,微笑道:“請跟我來,這邊走。”

“大哥,你好!請問怎麼稱呼你?”胡秀秀甜甜一笑,對男子道。

“回胡小姐,我叫馬良品,叫阿良就好了。”年輕人謙卑地道。

“馬大哥,你太客氣了。你比我們年紀大,我們就叫你馬大哥吧,可以嗎?”

“胡小姐,這怎麼敢,你們是老爺和婦人的客人,我怎麼能託大?”

“馬大哥,你說錯了。不管你與吉老先生是什麼關係,我們與吉老先生是什麼關係,但我們之間可以是自己認可的關係就好,這叫做各交各的。”我含笑接口道。

“那我就託大了。”馬良品笑了一笑,道:“稱呼一聲羽兄弟和秀妹子,如何?”

“有何不可?”我跟着一笑道。

倒不是刻意去交結馬良品,只是胡秀秀已然放低姿態,我自然得和她保持一致。我看到的這個年青人,絕對不像表面那麼溫和,感覺得出來,他體內蘊含着強大的殺傷力。在我看來,馬良品武學境界已達第六層藏真之境,不過要想踏入第一流的那一步,卻可能是終身無望,問題出在修煉的方法上。

看到馬良品帶着我們出來,司機將車開了過來。馬良品伸手打開車門,招呼我與胡秀秀上了車,才自己打開車門,坐了副駕室。司機一腳油門,車“嗖”地跑了出去。

車行了一段路,我纔想起來,對司機道:“師傅,前們找一個藥店,我去配幾味祛溼下水的中藥,一會兒會用上。”

“去前面春康大藥房吧,怎麼樣?”馬良品回頭問道。

“只要有中藥就可以。”

“那去吧。”

“是,馬少。”

司機這聲馬少,讓我心裡一動,對馬良品的身份又多了幾份揣測。

到了藥房,我配製了幾味中藥,讓藥房按我的要求進行炮製。藥房忙活了半天,纔將藥材弄好,取了藥材之後,重新上車,直奔目的。

吉老住在星漢市西南方小寒山腳下,這裡環境保護的相當好,很有原始氣氛。這裡建了很多休閒別墅,供一些有錢人休閒度假。

轎車駛進行別墅,秦三奶奶早在門口等着,見到我與胡秀秀,笑着迎上來,道:“小羽,秀秀,麻煩你了。”

“小馬,你也辛苦了。”

“不辛苦,這是小馬應該做的。”馬良品微微一禮,側身在一旁,以免影響秦三奶奶和我們談話。

“客氣了,三奶奶。”我笑道。

“三奶奶,我只是打醬油的。”胡秀秀嬌笑着走到秦三奶奶身邊,伸手攙扶秦三奶奶的手臂。

“吉老先生呢,這兩天情形怎麼樣?”

“有勞掛牽,快請進來。”吉老聲音從廳裡傳來,顯得有萎靡。

“不好意思,都是我人老多忘事兒,快快請進。”秦三奶奶連忙道歉,請我們進入大廳,我跟胡秀秀連忙謙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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