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完天心一定要卡在房門那之後,我緊接着又喊了一聲:“拿着這個!”
天心騰出一隻手,在急速滑動中勉強接過了我遞給她的軍用手電。
我讓出手電是爲了能騰出這隻手,向腰間一摸,謝天謝地!五帝刃還在,它是我們最後我希望了。
要不,我都不敢想想,五帝刃已不在腰間了的話,到了最後時刻我們該怎麼辦。
就在剛剛接觸到石門的時候,天心還真不是白給的,雙腳叉開,已經死死的蹬住石屋房門的兩邊了,但支撐的十分吃力,看樣根本和那藤蔓的巨大力量抗衡不了多久。
這古怪的姿勢我要是在平時看到,別說她會多麼的尷尬,就連我都會不好意思看,容不得我繼續胡思亂想,現在天心的雙腿已經開始瑟瑟的發抖了。
我趕緊從天心的身體上爬過去,又一個‘很柔軟’的邪念一閃而過。
就操起五帝刃,向纏住她的藤蔓一頓猛砍!
這藤蔓雖然拖拽人的時候力大無比,但畢竟是草木之軀,經不住鋼刀的幾下揮砍,就斷了!
我趕緊反身從天心的身上下來,將天心扶起就開跑,想馬上脫離這裡!
說實話,要不是當時情況十分的危機,我還真不願這麼快就從這婉柔的身體上下來,能再多賴一會該有多好,哪怕是被她一頓臭罵也值了!
天心這時腿都已經累軟了,我扶着她艱難的跑着,但我發現雖然我們掙脫了一根藤蔓,但現在的情況更是不妙,剛纔的一頓折騰,好像驚醒了那被包裹的建築上的更多沉睡的藤蔓。
它們都剛抻完懶腰,就蠢蠢欲動向我們伸展開來,我和天心貌似被數不過來的藤蔓,張牙舞爪的包圍了!
我們現在唯一的去路,就是前面不遠處的一座石屋了,那裡沒有藤蔓,我扶着天心就一頭紮了進去。
這是一間不大的石屋,我進來後就趕緊尋找起東西,準備將門口堵住,可這屋內空空如也,沒有什麼可以搬動的東西。
只是在這間石屋的最裡面牆角的位置,有一叢很高的雜草,這間石屋裡全是石磚鋪地,怎麼會長出這麼高的雜草,有些奇怪。
現在已經能聽到外面藤蔓爬動摩擦地面的聲音了,我來不及多想就扶着天心穿進那雜草堆裡,先藏起來再說,不知道這樣,能不能躲避那些藤蔓的抓捕。
這處雜草,看樣子也就將將能躲進兩個人的樣子,我打算讓天心躲在裡面我在外面,要是藤蔓發現了我們,我手裡有五帝刃,在外面也能多少抵擋一會。
可就在我把天心往裡草叢裡用力一推之後,只聽‘嗖~~’的一聲,天心好像一下子消失了!
一個大活人怎麼突然就在我眼前沒了?我趕緊跟上一步,伸手向前一摸,只覺腳下一空,就一個跟斗栽了下去!
我腦子立馬反應到,草叢裡面的地面是空的!
難怪石磚上會長出這麼大一堆草了,原來這塊地方沒有石磚,這些草都是從這個地洞口裡面長出來的。
沒等我想完,腦袋已經結結實實的着地了,只覺得頭頂傳來一陣劇痛,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覺!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腮幫子就感覺到火辣辣的疼痛,我恢復知覺了,好像有人在說着什麼‘拿出來’的話。
可我剛睜開眼睛,就被一道強光刺激的馬上閉了起來,好像是黑暗中有人在拿手電直射我的眼睛!
晃得我雙目一陣刺痛!那到強光見刺激到了我的眼睛後,就移開了。
我的視覺現在受到了限制,就馬上用肢體和聽覺來感受我現在所處的環境來。
我現在側身倒在了的地上,臉貼在一團柔軟的東西上,右手放在了冰涼的地上,左手好像插在了棉被裡一樣暖和。
指尖正觸碰到一團溫暖柔軟的東西,感覺很暖和,我就把手又往裡伸了伸,想摸摸這是什麼。
我左手剛抓到那團柔軟的東西,好像是個肉球!
就聽見好像是天心的聲音,在嚴厲地說到:“我叫你趕緊拿出來,你盡然還往裡伸!”
然後就是‘啪’啪的一聲脆響,臉上又是火辣辣的疼痛,但可要比剛纔那下疼多了。
我現在視力已經稍許恢復了,朦朦朧朧的看見我用臉枕着天心的胸口,現在正側着身趴在地上。
由於這裡比較冷,我的左手可能是要尋找溫暖的地方吧?已經伸到了天心的衣服裡!
我馬上意識到現在摸到這團柔軟的東西是什麼了!
我一個激靈就趕緊把左手抽了出來,看着天心憤怒的表情,我滿臉尷尬,羞得無地自容!一個翻身就坐了起來,從天心手裡搶過軍用手電就朝我們所處環境的四周照了起來。
邊照我嘴裡還邊嘟囔:“這是哪裡?咱倆怎麼好好的掉洞裡來了?哎呀,我這腦袋可真疼,一摔就不好使了,啥事都不記得了,咱倆是咋掉進來的?”
沒辦法,我的左手給我惹了禍,又不能剁了它,只能打岔加假裝失憶來緩解尷尬了。
天心一聽也沒辦法,我摸也摸完了,一味的追究也無濟於事了,那樣只會更加增加我們倆的尷尬和她自己的羞愧,便對我說了句:“你要是真摔蒙失憶了最好,要不然看我怎麼剁了你那隻可惡的爪子的!”
我一聽,這是提醒我這事就當沒發生過,以後我要是敢說出來,就對不會輕饒我的意思。
這是我求之不得的結果,反正我已經摸完了,她不追究就萬事大吉了,要不這娘們我還真弄不過她!
放下心後,我才得以專心的觀察起來,我們現在好像在一條石頭通道里,結構和通往這山體中空的密道差不多,就是狹小了許多,地上有很多小動物的屍骨,仔細一看是老鼠的骨骼,說明這裡有老鼠出沒。
看到這些,天心眉頭一皺,卻一反剛纔剛纔對我不客氣的身體,雙手抓着我的胳膊不肯放鬆,身體又一下字依偎到了我的身邊!
我剛纔不就摸了她一下嗎?現在眼瞅着要我往懷裡鑽的節奏,這是咋回事,難道我剛纔那下摸得還有什麼奧妙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