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徹底無語了,這世界上的事情爲什麼都讓我給趕上了。
“快點!”韓信盯着那名大漢再次怒吼道。我已經徹底地無語了,心說你們就這麼地鬧吧,反正我不管了,只要最後把錢能要回來就可以了。
這個時候其他那幾名大漢也開始不老實起來,我心說,你們難道也想來這一出,哼,不過這一下,老子可是不允許的!
“你們是不是也想學他啊?”我衝着那幾名蠢蠢欲動的大漢怒道,那幾名大漢頓時就開始捂着肚子裝起來了,我心說你們就不能來點新鮮的嘛,這也未免太噁心了吧。
我衝着正在喝酒的樊噲使了個眼色,這小子八成是喝上yin了,竟然沒有理我,我心說,好啊,讓老子丟人是吧!不過,當我準備發怒的時候,樊噲嘿嘿一笑就向我走來,他手裡拿着半瓶紅酒,衝着我微微一笑道“三哥,說吧,想讓俄做什麼!”
“呢,他們說也要去上廁所!”我嘿嘿一笑,再然後樊噲就開始陰笑起來,這小子到底是個殺狗出身的,他一把將手裡的酒瓶子給扔到了地板上,再然後就用一種刀子般的眼神盯着那幾名大漢,說道:“怎麼地,誰還想上廁所啊?”
這幾名大漢互相看了一眼,然後就不再說話了,紛紛蹲到牆角去了。
我看到這一幕,心裡已經樂到家了,心說你們這下老實了吧,不過,我知道其實事情還沒有解決,因爲那名第一個揚言要拉屎的大漢,看他那樣子好像真的要拉似得,我實在受不了了,我衝着韓信說道“信哥,要不讓這小子出去吧,我好像已經聞到什麼味了?”
韓信搖了搖頭,算是迴應,我心說,得,算老子沒有說,老子出去還不成!
就在這時,突然間不知道誰的電話響了起來,我心說,這是誰啊,怎麼設個這麼噁心的鈴聲啊,竟然還是死了都要愛,也不知道噁心與丟人!
就在這時,花木蘭一個機靈就向我衝了過來,再然後他就把一個手機遞給了我。這個手機上的來顯寫着老闆兩個字,我頓時就明白了。敢情這是他們的手機,我嘿嘿一笑,道:“這老闆是不是就是那個黃濤?”
“沒錯!”其中一名大漢點頭說道。
我嘿嘿一笑,然後就按了接通鍵,“小的,欠錢還錢,這事沒得商量,老子還在這裡等着呢!”我說得很牛,就好像老子是天下第一似得,那語氣,那語調,簡直不是一般人能夠所能比的,再說了,現在他們有把柄在老子身上,老子又怎麼會怕他們呢?
“小的,就是你找的事是吧,就憑你那兩下子也想見我們老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性,我可告訴你,如果你現在馬上滾蛋,或者我還可以當今天的事情沒有發生,否則的話,那老子就讓你嚐嚐這世界上的後悔藥應該怎麼來擺!”我實在聽不懂這段話裡面的深意,什麼叫後悔藥擺,什麼叫啊,我不解,是真的不解。
“大哥,你是火星人啊,難道就不能說點地球語!”我這番話着實把這小子給氣得不輕,這小子顯然也是個暴脾氣,他冷哼一聲,罵道:“你等着,老子這就殺過去,小子,老子一會就讓你知道黑爺爺的厲害!”
“草,你小子別吹,老子還就不怕別人嚇唬,告訴你,老子這輩子就是被人給嚇唬大的,有本事你小子就再千軍萬馬來,老子決對不帶眨下眼睛的,媽的,老子可是爺們,一個愛好和平的爺們!”我嘿嘿一笑,就不再多說什麼了,再然後電話那頭就沒有聲音了,因爲電話已經掛了,我看也沒看,然後就把電話給扔到地上,緊接着說道:“這人是誰?是黃濤嗎?”
“不知道,反正我們都聽他的,叫他老闆!”其中一名大漢顯然有些不知所措了,竟然聲音還變得有些打顫起來。
“哦,照這麼說,這丫的還真不是老子最終要找的人了!”我摸着自己的下巴,淡淡地說道,然後緊接着我就意識到了什麼,難道說這小子的勢力真的有那麼地強大,或者說這個姓黃的是個大官,還是怎麼回事呢?就在我不解的時候,突然間屋子那頭他們竟然玩起了炸金花,我已經是徹底地無語了,難道說他們忘記自己是來幹什麼的,這怎麼又賭起來了呢!
十分鐘以後,數輛麪包車就殺過來,再然後幾十名光頭大漢就出現在我面前了,我頓時就意識到了事態的緊急性,這些人,哦,不,準確地說他們中的一個就可以把老子給做了,而且老子還不帶猶豫的,這小子未免也太狠點了吧,我四下尋找,心說剛纔是哪一個跟老子通話呢?這怎麼哪一個也不像啊?難道說,那小子還沒來,這些全是他的小弟,要是那樣的話,看來老子還真是有些小瞧了他們!
就在這時,突然間一個妖怪出現在了我面前,不對,準確地說這丫的比妖怪還要可怕,因爲他簡直就是非洲人的老祖宗,那叫個黑啊。
“小子,剛纔是你給老子打的電話吧!”這個黑人上輩子八成是燒碳的,否則這輩子怎麼會這麼黑呢,除此之外,這丫的嘴裡竟然還叨着一根cong,沒錯,是蔥,而且還是那種大號的蔥!
我已經徹底無語了,心說那個姓黃的不會是個非洲人,然後這小子是他從非洲那裡弄來的保安兼打手吧!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這個黑山老妖已經把袖子給挽了起來,我知道這小子是要動手了,可是老子現在可不比昔日,如果是昔日,那麼老子定然會逃之夭夭,或者說趕快遞煙叫爺。我挺了挺腰板,道:“黑山老妖,老子打賭,你們這些人肯定不行,你信不信!”
聽到我的話,黑山老妖淡淡一笑,就露出了一幅無所謂的表情,然後說道:“也呵,老子這還是頭一次見到啊,你小子竟然這麼橫,看來老子今天非得出手了!”說着黑山老妖就要揮拳,我頓時就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因爲我的幫手還沒來呢,我當然不會跟他動手了,說好聽點,老子這叫文明,說難聽點老子這叫害怕!
“救駕啊!”我大聲地吼了一嗓子,原以來他們聽到動靜會出來,可是誰知道老子這一聲吼,竟然沒有把一個人給弄出來,就連花木蘭也沒有出來,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們要見死不救嘛,還是說他們想看老子橫屍街頭,我已經徹底地無語了,心說你們今天要是把老子給賣了,老子就跟你們玩絕交,不過,想歸想,老子還是很能忍的!
我再次吼了一次,道:“霸王哥,信哥,爺們到是出來啊!”這話說到後面,我已經沒有底氣了,因爲那黑山老妖的拳頭已經揮了過來,要不是我躲閃及時,只把這一拳就把老子可弄成國家一級保護動物了!
“怎麼樣?”還想跟爺們玩嗎
我呸了一聲,道“小子,剛纔老子是讓你一局,來啊,誰怕誰!”
這話一出口,我剛想再變,就看到樊噲一幅醉醉的樣子走了出來,不過樊噲顯然沒有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因爲他的頭一直都低着,就好像擡不起來似得。
“噲哥,他們來了,他們來了,你到是睜開眼啊!”我怒力地說道,可是,還是沒有反應,就好像沒有聽到我說話似得,再然後我就聽到了無數冷笑聲,因爲這些大漢都開始嘲笑我起來了,或者說也有可能他們是在嘲笑樊噲,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老子要倒黴了!
就在這時,樊噲好像突然受到了什麼刺激似得,他猛得就把頭給擡了起來,然後盯着我說道:“三哥,他們是誰啊,怎麼頭上都沒毛呢!”
樊噲的這番話,頓時就把那些大漢給惹怒了,難道說他們不知道,這是黑社會的標誌性頭型嗎?
“噲哥,這就是咱們的對頭,你不會真醉了吧?”我急忙提醒地說道。
“誰醉了,誰醉了!”樊噲一聽到我說醉這個字,就開始衝着我吼叫起來,就好像在說,老子纔沒有醉呢,老子怎麼可能醉呢?我已經是無語了,這小子難道說真的傻到家了,還是說,腦子裡進水了!
我無法找到合適的詞語來形容這小子,不過,雖然我心裡有些怒意,但是現在的情形已經有些不允許我發怒了,我沒有再說什麼,急忙話鋒一轉,就開口說道:“噲哥,你把信哥叫來行嗎?我找他有急事,天大的急事!”
“他就炸呢?這會沒功夫”樊噲就跟沒有喝醉似得,衝着我說道。我已經徹底地無語了,心說他們怎麼可以這樣呢?這不是要老子的命嗎,這見到過河拆橋的,可是沒有見過這還沒過河呢,就把橋給拆了的啊!難道說這就是他們古人的智商,還是說%
“得,我還是親自去吧,雖然說得讓慫,可是現在也沒有辦法了啊,誰讓老子只能這樣呢?”我沒有再說什麼,身子一揚就要轉身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