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呂必掌握了靈劍的一些訣竅,運用靈劍風生水起來勢洶洶。破了徐允兒的一道防禦。
只聽轟隆一聲,第二道防禦也被擊碎了。上前的傭兵當場死了兩三個。其餘的搞不清究竟是什麼東西竟然有這麼大威力,都嚇得連連後退,無目標的拿槍胡亂掃射一通。
一陣槍林彈雨過後並沒有見人出現,一時間都不知所措起來。忽然傭兵羣中竄出個人來。只見那人拿着劍動作麻利的解決了幾個傭兵。其他傭兵見狀立刻朝着那人開槍,誰知倒下的竟然都是自己人。
黑子見狀趕緊招呼大家撤退,衆人很快來到一片空場當中。這裡有燈光照射,方圓五十多米都沒有什麼建築樹木,是用大石板鋪成的一個平臺。
最後一個傭兵被呂必追的後退着,他恐懼的連續摳着那隻子彈已經打完的步槍的扳機。步伐已經變得紊亂起來,一個不注意坐在了地上。只見呂必拖着長劍,一劍劃開了那人的脖頸。接着他又用無情的步伐跨過那人的屍體,劍稍拖地的聲音驚人魂魄。
突然一聲咆哮,一隻黑影從旁邊竄上了平臺,仔細一看竟然是那隻被鬼機追趕的紫貂。紫貂無意間的亂入使呂必停下了腳步,一人一貂對視了一會兒。那紫貂好像被嚇住了,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這時不遠處傳來鬼機的喊聲:“你跑哪去了我的小紫紫,剛纔餵你吃了好吃的你就又跑了。”
衆人都是一臉鄙視,剛剛纔死了自己親愛的小嘶嘶,這麼快又愛上了殺死小嘶嘶的紫貂。鬼機的性情真是善變的可怕啊。
只見呂必又看了看那紫貂,一劍朝它猛揮了過去。紫貂伶俐,竟然閃開了。只見它速度跳到了呂必的肩頭,又極快的向他身後逃去。
沒能戰勝這隻紫貂的呂必已經是氣急敗壞,正趕上這時鬼機已經來到了這裡。他便把這股羞怒都撒到了鬼機的身上。只見昏暗的燈光下呂必雙眼瞪得圓圓的,眼睛裡的血絲已經暴起,看上去十分可怖。
“老頭!爲什麼不看好你的畜生。容它到處撒野。”
鬼機一愣,看着眼前這個殺氣騰騰的人。
“怎麼,我的小紫紫又沒有咬你,幹嘛發着那麼大火。”
“不識好歹的老東西!活在這世上也是浪費土地,今天我就送你歸黃泉。”
鬼機那人估計聽不得這話。先前只因阜宗出言禁令了他幾句,就找到了一個理由打了阜宗一掌。眼下衆人都看這個鬼機怎麼對付呂必。兩人對峙間。黑魁已經領了一大隊人馬支援過來。
呂必並沒有理會來人,擡劍衝向鬼機。只見鬼機又紮起了馬步,劍刃到時也不躲閃,兩隻手高高舉過頭頂硬生生的空手接血刃。只聽砰地一聲。靈劍好似砍到了一個極堅硬的的物體上。頓時呂必就被彈開老遠,若不是用靈劍支撐恐怕已經倒地。
這邊鬼機也並不好過。只見他坐在地上一動不動,屁股下的石板都碎了。看得我是菊花一緊。
有人已經向前去攙扶了鬼機,好不容易纔攙起他來。就見鬼機老臉憔悴,面色發青。上下牙一直哆嗦着打架不停。只見他一張嘴,牙齒不住向外吐出,牙上還伴着老血。
鬼機彎下腰來數了數掉落的牙齒,然後對着遠處的呂必:“好呼和呼海呼,西呼和呼呼回呼哇呼。”
一時間衆人懵逼當場,不知其所云。
只見呂必在遠處哈哈一笑,也是一口血吐了出來:“老東西,打掉你滿嘴的牙齒算是你命大。我再使點勁估計你已經被分屍了。”
鬼機一聽氣不打一處來。氣憤地朝着呂必走去,由於第一次衝擊過大,他的步伐歪歪扭扭很是滑稽。不過並沒有人因此開懷。只見呂必趕緊挽了個劍花,要與鬼機對峙。鬼機伸出拳頭,猛然砸向呂必,呂必趕緊舉劍招架。不想靈劍被拳頭砸脫了手。黑子見狀趕緊竄了過去拾起靈劍。
呂必見這鬼機力氣着實很大,不得不後退連連。後退的同時不知他在地上撿了個什麼東西扔向鬼機,迎面而來的鬼機被一個怪網纏住不得脫身。
“你現在已經失去了靈劍,不是我的對手,不如現在選擇與我合作替我辦事,我可以既往不咎饒你不死。”黑魁見呂必兵勢已敗勸他說。
“你以爲你們能殺了我,真是太自不量力了。”說着只見石臺上颳起了旋風。
“大家靠近我不要被這旋風傷了。”見勢徐允兒連忙說。
這旋風來勢洶洶,正是呂必慣用的手段。風聲中,隱約聽到幾聲槍響。不一會兒,旋風過去了。
呂必已經趁亂逃跑,不過靈劍已經被黑子拿到了。只見石臺上有幾個沒有來得及躲避的傭兵,頭上身上被石頭磕破,躺在地上。鬼機在不遠處被那張網牢牢鎖住。
徐允兒走上前去,輕輕用手扯開了那網,那網在她手上輕如薄紙。鬼機**着站了起來。
“老爺爺,多謝你的幫忙,要是我一人,一時間還真治不了這個呂必呢。”
“唔咕啊呼呸呼某。”鬼機不習慣沒有牙齒,說話成了令人費解的呼呼聲。不過並沒有拒絕徐允兒的道謝。
“多謝大家擊退強敵,替我們奪回了靈劍。天已經晚了,大家也都累了,先回去休息吧。”黑魁對我們幾個說。
對於這樣被軟禁或許我們已經習慣了。於是跟着阜宗一起走回了那個養獸的二樓。在二樓上,上官千惠拉住了我。
“你的胳膊受了傷,過來我幫你包紮一下吧。”
我聽了這話,很順從的跟着上官千惠來到了房間。上官千惠很小心的幫我脫下外套,露出那隻被削掉一塊皮的胳膊的肩部。
“我先幫你清洗一下傷口,你把這個先吃了吧。”上官千惠一邊說一邊拿出了一粒藥丸。這藥丸我見過的,是當日徐允兒吃下的那種藥丸。
很快,上官千惠就替我包紮好了傷口,並且上了些藥。
“謝謝你千惠妹妹。”
“不用謝,我在這裡幫不上什麼忙,只有爲你們療傷了。”
這話一出,我也是慚愧不已。想想自己,只是身上帶了一塊玉匙而已,也沒立過什麼功勞,甚至還成爲大家的拖油瓶。
“別這麼說,最起碼你可以幫大家治病啊。”我連忙說道。
“小飛,時間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上官千惠說。
於是我回到了邢烈所在的房間。邢隊看着我說:“怎麼樣小飛,沒什麼事吧。”
“沒事,多虧了千惠,她已經幫我包紮了。”
“上官千惠是個好姑娘,以後要好好對待人家。”
“是。”
邢烈咳嗽了兩聲:“時候不早了先休息吧,呂必是不會再來了。”
於是一夜無話,來到了第二天。
我感覺精力充沛,把紗布解開,傷口竟癒合的差不多了。我想應該是上官千惠的藥效起到了作用。
吃完飯,黑魁就把大家召集到一處,說是要去找其中的一枚玉匙。那枚玉匙已經被帶到了洋浦市。
“估計是張高玄偷到的那塊玉,到了洋浦市準備出手,或者已經出手了。我們得把它追回來。”黑魁說。
最終,黑子,阜宗,夏林和我一同去洋浦市。邢烈,顧玉萍,上官千惠徐允兒被留了下來。
洋浦市離這裡有一百來公里。由阜宗開着車載我們去。大概三個小時,我們來到了市裡。不知怎麼,我卻有些不想下車了。
通過黑子手上靈劍的指示,我們很快來到了一個酒店的門口。黑子把那劍裝進一個網球包裡。大家一起走進了酒店。只見裡面人來人往,進出頻繁。
我們開了一間房,在二十二樓。電梯裡擠滿了人,只見有一個身體胖大的年輕人走進了電梯。只聽電梯裡開始嘀嘀直響。這時卻不見這年輕人下去。旁邊有兩個人從那人的身旁擠了出去。電梯卻仍然響個不停。那年輕人仍沒有要下去的意思,只是看着離門口最近的阜宗。阜宗並沒有理他,繼續站着。
“電梯超載了,你沒有聽見嗎?”夏林看着那人開始說話了。
年輕人看了一眼夏林,倒是笑了笑。轉身對阜宗說:“和你說話呢,電梯超載了還不下去。”
“一個人比三個人還重,我看要下去的人是你吧,況且你是最後上來的人。”阜宗說話的時候並沒有正眼看那年前那個人一眼。
“我說的是你,不是他。我說讓你下去。”夏林有點急了。
“美女急什麼啊?等會上去,我還要和你說話呢。”那人說着拉起阜宗就開始往外拽。
阜宗並不懼他,雖然那人的個頭已經接近了一米九。
那人拽了兩下沒拽動阜宗。有些惱了:“你特碼知不知道我是誰。敢在這和我爭電梯?”
“誰知道你是哪個殼裡鑽出來的,竟然不知道先來後到的規矩。”阜宗說。
這時,黑子,夏林,和我已經被這樣的氣氛嚴重感染了。於是我們三人一起用力把那人推出了電梯。阜宗還補了一腳上去。只見那人吃力連連後退,最後竟然倒在了地上。
“臥槽你嗎的,竟然敢推老子。你們等着,老子要廢了你們。”隨着那人的喊叫,電梯門緩緩的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