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尋找上官千惠,卻在地宮裡碰到了那個曾被上官文清經追殺的人。徐允兒告訴大家這地宮其實還另有玄機。我們來到一個石室之內。徐允兒讓我們靠攏一些。她要把所說的奇門打開。
只見徐允兒微微觸動石壁上一個機關。頓時石壁上轉出幾道門來。這些門都通向不同的地方,徐允兒帶着大家走進了其中一個石門。只見裡面金碧輝煌,彷彿是用黃金鑄成。在通道遠方,隱隱約約可以看到一個人影。
“千惠,是你嗎?”
沒有人回答。那個影子只是靜止的站在遠處燈火闌珊的地方。
“是誰站在那裡?”
亦沒有人回答。
我們向那影子靠近,但卻發現影子離我們仍是那麼遠。
“這是怎麼回事?”邢烈問道。
“這裡是一條幽冥通道,我們眼前看到的並不都是真的。不用在意,走到一定的步數自然會到達出口。”徐允兒解釋。
果然大約在走了兩百步以後,眼前的景象就變了。我們進入了一個寬敞的通道。一個女子正在不遠處看着刻有圖案的石壁。那個女子側臉微揚,睫毛上挑,正是上官千惠。感到我們的靠近,她轉過臉來。
“千惠,你怎麼會突然跑到這裡來了。這樣很危險的。”
“是一個人白衣男人把我帶過來的。”上官千惠說。
這時徐允兒打開了一道石門,裡面有一個小的石室,石室裡坐着一個人。只見他雙眼微閉,端坐在那裡。就是那個剛纔在石道里出現的人。只見他枯瘦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見我們進來。緩緩睜開雙眼嘆息道:
“想不到我在這地宮裡面呆了那麼多年,竟然不知道這地宮還有這樣的秘密。”
“你是誰?爲什麼會在這裡?”徐允兒問道。
那人用深陷的眼睛投向徐允兒,很奇怪問他問題的怎麼竟然是個小女孩。
“丫頭,看你的穿着十分不俗,看樣子已是一個很高強的巫師了。”
“你爲什麼要帶千惠姐姐來這裡?”
“我想交給她一些東西。”
“什麼東西?”
“一個人。”
“什麼人?”
“現在已經交不出那人了。因爲就在剛纔她跑了。我被困在了這裡。”
“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誰?”徐允兒接着問。
“其實告訴你們也無妨,我是一名巫師,叫鳳三。很久以前我曾拜了一個師傅,跟着師父一起學習古巫術,我嚴格的遵守着巫師的訓條。但是有一天師父卻拋棄了我。我跟着師父來到了這個地宮裡,我想知道他爲什麼要拋棄我。可是他卻在這地宮裡永遠消失了。當時我已經對這地宮有所瞭解。可是並沒有在這裡找到他也再也麼見過他。我深信他是在這地宮裡不見的。而且確定這地宮裡必定有一個我不知道的機關。所以一直在這裡研究。然而很多年過去了仍沒有結果。”
“那你要交給千惠姐姐的人又是誰?”徐允兒問。
“她是上官千惠的媽媽。”鳳三說。
“你告訴我,那天上官文清爲什麼要抓你?”我問。
只見鳳三臉上一沉:“原來那天在地宮裡的人是你們。當時我看見有人在石室裡,就打開石門想看一下是什麼人,結果他就拿着那把靈劍追殺我。我一直被他追出地宮,還被他砍傷了。還好有人開槍救了我。”
“那你又爲什麼會抓了千惠的媽媽?”我問。
“我沒有抓她,是她自己走進來的。她看見我就問我要倚天劍。還說是我拿了她的倚天劍。我見她精神不大正常就想把她送回上面。可她說要拿一張圖紙來換我的倚天劍。我無奈之下接過她的圖紙看了一眼。是一張地圖。見我不給她劍,她又把地圖搶了過去。爲了拿到地圖,我就把她的女兒騙了過來。”鳳三說。
“既然這樣,我們就不打擾你了。”徐允兒對鳳三說。
眼下上官千惠已經找到,原來是被鳳三帶來的。
徐允兒帶着我們大家走出石室,那鳳三並沒有再問問題。
“我們得先去找何青青阿姨。”徐允兒說。
我們走出了幽冥通道。然後徐允兒就把那些通道合上了。地宮又變回了先前的模樣。
我們順着通道來到上官千惠家裡。發現何青青在家。
“媽媽你怎麼又亂跑了?剛剛好點是不是又忘吃藥了?”上官千惠問。
“千惠啊,你回來了。”何青青看到上官千惠欣慰的說。
上官千惠拿出一片淡綠色的藥丸給何青青吃了,何青青很順從。
“媽媽,這些天我要出去辦點事,你要乖乖的在家,可不許亂跑了,記住沒。你身上怎麼會有張地圖的?是什麼地圖啊?”
只見何青青很開心的拿出一張圖來,“這是一張藏寶圖,當年我和你爸爸就是在這圖上的一個地方找到了很多寶貝的。”
上官千惠詫異的接過那幅圖卷,只見上面地形勾勒清晰,關卡分明。像是一幅星宮圖,又像是一個迷宮的圖案。
這幅圖卷很舊,不是出於現代。在場的人均不識這幅圖。
“看來這個鳳三並沒有給我們講述真實的事情。這幅圖卷,必然是很重要的卷宗。應該是上官文清進入西山時帶的地圖。”邢烈說。“我看着上面畫的有點像永生神殿地圖。”
“邢隊長,進過永生神殿?”徐允兒問。
“沒有,但是這張圖上畫的並不是星宮圖,我曾見過西山的那些星宮圖。這幅不是它們的任何一幅。”邢烈說。
“看樣子這幅圖卷肯定十分重要。是上官叔叔他們進入西山的重要地圖。地圖上顯示了一個未知的區域。千惠姐姐,得麻煩你將這幅圖收好了。”徐允兒說。
上官千惠收好圖卷。我們把何青青安置在巫師巷託付一個人照顧着她。私下裡我側敲式的問了上官千惠那天出走的原因。他告訴我沒什麼,只是當時有種感覺促使着她到後面看看。誰想就遇到了鳳三,鳳三說她媽媽何青青出了些事,要她趕緊跟着他回去一趟。
這件事讓我捉摸了很久,一直沒弄明白這個鳳三是怎麼找到上官千惠的。
此時,隊伍裡徐允兒,夏林,顧玉萍,上官千惠,黑子,邢烈,我。一共是有六塊兒玉匙。那日跟隨鳳心發現張高玄身上有一塊兒。鳳九身上有一塊兒。那最後一塊不知道下落。
我們來到了警隊,邢烈給黑子顧玉萍和我又配了槍支。警隊裡現在由一個叫劉宇的人暫時代管,他本是劉海的兒子,是一個年輕有爲的人。
我們一行人驅車朝西山趕去。行至一片樹林時兩輛車胎相繼被扎爆。汽車失去了控制。撞上了路邊的數木。當時我只覺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醒來時發現正在一個晃動的車廂裡,只見夏林,徐允兒,上官千惠,顧玉萍邢烈他們幾個都在。我們又被一幫人給劫持了。
很快我們來到了一個地方。只見這裡戒備森嚴,像是一個兵營。那些人手裡都拿着阿卡四七。押着我們很快來到了一個廳內。只見正中坐着一個面部黝黑的人。那人身旁站着一個年輕人,仔細一看竟然是阜宗。
阜宗看着我們沒有說話。我很納悶,這個黑壯男人我是見過的。是在那次授劍大會上,他怎麼在這裡。
不一會兒。只見黑子從我們身後走了出來。我大感驚訝,不過很快便意識到什麼。
“原來是你?”我不禁想起那日在旅館黑子的舉動,懷疑他那麼早起牀果然有文章。又不知道他這樣做到底是什麼意圖。
黑子看了看我,笑了笑。然後看着那個黑壯男人:“爸爸,他們身上都帶有玉匙,只是現在靈劍還在呂必手上,不知道他們現在人在哪裡。”
那個黑壯男人不言語,看了看邢烈:“邢隊長,我是黑魁,這次主要想借你們跟我們合作一下。你知道,那靈劍是我們祖上黑無尚所鑄。只是爲了在山中能夠不迷失方向。所以需要你們在這裡呆上幾天。等那個呂必過來我們將他的靈劍討來再一起上山。”
“我們也正有這個意思,那就同意和你合作在這裡呆上幾天。”邢烈很快答應了黑魁。
這時黑子又黑魁耳邊講了幾句,只見黑魁眼神一亮:“這位上官千惠,聽說你身上有一副圖卷,可不可以借我看看。”
聽了這話,邢烈趕緊走到上官千惠身邊說:“上官姑娘,眼下就把那捲給他看看。”
無奈,上官千惠只得把那圖卷拿了出來。阜宗下來把圖卷遞給了黑魁,黑魁一見眉開眼笑。
“這幅畫卷本來也是出自我祖先黑無尚之手。傳說是永生神殿內的地圖。據說有了這張圖就可以安全走出永生神殿了。不知道上官姑娘怎麼得到這幅畫卷的。”
黑子又在黑魁的耳邊說了幾句。只見黑魁點了點頭,然後吩咐說:
“你們先把他們帶到後方去,好好招待。等那個呂必來自投羅網。”
又有一些手下來把我們帶到了後面的一個居住所。居住所有兩層,是個別墅的模樣。
進了樓裡,只見裡面放着幾個巨大的牢籠,裡面分別關着一隻黑熊,一隻獅子,和一隻剛猛的花豹。又有幾隻小籠,裡面分別關着一隻怪模怪樣的非狗非貓的小獸,一隻純白狐狸,一隻血紅色的貂。
原來這座小樓是用來養這些野獸的。我們被帶上二樓,穿過一扇鐵戶門,裡面有兩間房,就像一個寬敞的牢房。四個女孩在一間,我和邢烈一間。
黑子和他爸爸也對這靈劍感興趣,估計也是預謀已久,看來之前的事情得重新理順了。
這不得不讓我的思緒回到最開始的上官文清身上,我帶着黑子他們到了地宮,不久地宮有變。接着就是上官文清被殺,但是黑子和阜宗確實去了西山口的村子等了顧元龍,阜明的玉匙被張高玄偷走。張高玄是知道顧元龍的事情的。難道張高玄和阜宗他們是一夥的。當時顧元龍對樑天柱說的那句:你怎麼親自來了。又是什麼意思?這些事情越想就越不明白。
這天半夜,我夢到一隻黃色的大蟒蛇在我的腳下爬動,一會兒這蟒蛇又爬到了我的身上。它纏住了我的雙手,我拼命想掙脫,但是卻怎麼也甩不掉它。驚得我睜開了眼睛。感覺手上真是被什麼東西纏住了。往手上一看。真有一隻黃金大蟒蛇纏在我的手臂上。我連忙叫邢烈,邢烈扯了很久也沒有扯動。我看見自己的手已經開始發紫了。
忽然我的耳邊響起了一串古咒聲。只見那隻蟒蛇慢慢鬆開了我的手臂。原來是隔壁徐允兒聽到動靜趕來幫忙了。只見那隻巨蟒似聽懂了徐允兒的咒語徐徐向窗外爬去。
樓下傳來一陣腳步聲。有人走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