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餓了。”蘇禾禾弱弱的抗議。
她纔不要等會一起走,她一點也不想一起待着,那樣的狀況下,她就是一可憐巴巴的夾心餅乾!一個大寫絕望臉,她還是個孩子!
“用不了多久。”即墨溯不予理會蘇禾禾的抗議。
隨即目光放在了金蕊的身上。
即墨溯所謂的用不了多久,其實也的確用不了多久。
因爲現在對於柳露露的結果,到底怎麼樣。顯然從金蕊提出的意見被顧安漓接受開始,結果就出來了。
即墨溯很好奇,爲什麼顧安漓隻字不提蘇禾禾被柳露露所傷害的,而蘇禾禾也不在意柳露露對她的傷害。
這裡邊貓膩是什麼,即墨溯想查清楚,但是現在不是好時機。
金蕊感受到即墨溯的目光,撇了撇嘴。
不知道現在的即墨溯被那個人知道了,那個人會是什麼樣的表情?當年她費盡心思,纔得到的青睞,如今就要被搶走了,心情會是怎麼樣?
她真是期待那個人回來呢。那個,賤人。
就算她跟端木祁是那樣的關係,那也是個賤人!
“咳咳。”假意的咳嗽了兩聲,金蕊視線放在了柳露露的身上。
“這小俏臉,真是可憐兮兮的。”看完戲,在柳露露的面前,金蕊的惡劣因子又給出來了啊。
“啪……啪……啪……”金蕊是沒有停頓的給了柳露露三巴掌,她倒是想停頓,但是即墨溯一直就是看着她。
看在即墨溯應該是喜歡上了蘇禾禾的份上,她就順着意思來好了。
金蕊看着柔柔弱弱,但也是練過跆拳道的,所以勁還是挺大的。
柳露露原本就被沈薄給扇過一巴掌,這會又被金蕊這麼大力的扇了三巴掌,小臉,從原本的瓜子臉,腫成了包子臉。
之前被嚇的慘白的臉色,這會強行的多了幾分色彩,儘管這個色彩真的不怎麼樣。
柳露露被打這麼疼,看似還挺有骨氣的始終咬牙,一個字沒說。實際上,她這是腫的一說話就會疼!
剛剛她試着想開口的!
“摸摸你,都疼了吧?”柳露露捂着臉頰咬牙,金蕊不嫌事大的故作體貼的
摸上她腫起來的臉頰,稍稍用力的捏了捏道。
柳露露疼的咬牙,不敢開口。
看着柳露露憋着的樣子,金蕊真的很開心。轉身摟上端木祁的手臂,貼緊端木祁,態度還挺好的開口:“少爺們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好了,我已經報仇啦。”
聲音悅耳動聽,渾然沒有剛剛把人打成那樣的自責!
即墨溯聞言沒再看金蕊,而是把目光給投射在了蘇禾禾的身上。
蘇禾禾起初沒反應過來,一心在想怎麼讓即墨溯給鬆開她的手。
好一會,她才意識到即墨溯在看她。
“你,你在看我?”有感覺。卻還是不確定。
“除了你還有誰?”即墨溯抿嘴,蘇禾禾怎麼這麼蠢?
“還有他啊。”蘇禾禾智障一樣的接話,看着艾斯。
艾斯現在老大不高興了,他就想拐着蘇禾禾離開。
怎麼一個個的都要出來搗亂?
這些人都不知道什麼是他們的,什麼不是他們的麼?
艾斯的內心只有一種即墨溯他們永遠想得到不屬於他們的,的感覺!
那個東西是,蘇禾禾也是!
人貴在有自知之明不是麼?
“他?我看不見。”即墨溯邪氣,不給面子的出聲。
“???”蘇禾禾問號臉。
一個大活人,即墨溯居然看不見?
感覺艾斯本來就不怎麼開心的情緒,已經是要發怒的邊緣,蘇禾禾趕忙安撫,眼神示意其淡定。
接着快速開口:“你看着我有事?”
“你想怎麼教訓柳露露?”即墨溯沒有說啥廢話,直接詢問。
不論那裡邊貓膩是什麼,他還是想問問蘇禾禾想怎麼處置柳露露。柳露露既然對蘇禾禾做……不對,柳露露……到底對蘇禾禾做沒做?
這一刻,即墨溯困惑了。
是不是那事情不是柳露露做的?所以顧安漓,艾斯,蘇禾禾他們三個人的態度纔會一派淡定,無所謂?
畢竟那個地方,很敏感,很特殊,他都差點忘記了!
這一刻,就像是在迷霧中,看見了白日。
即墨溯心裡想
了挺多,可是面上一絲一毫也沒有表現出來。
蘇禾禾看着即墨溯,又看了看腫臉的柳露露。
臉,對女生而言是很重要的東西,這會柳露露的臉成了這樣。
旁人尚且受不了,這柳露露還是從小生活富裕,沒受過任何委屈的大小姐。這應該已經是最大的懲罰了吧。
再說了這是金蕊親手打的,也算是她自己給自己出了一口氣。
事情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柳露露一部分情況下也是個替罪羊,對替罪羊動手?蘇禾禾沒覺得那是什麼好手段。
“我也沒什麼事,她也夠慘的了。金蕊剛剛也算幫我教訓了她啊。”大度的,蘇禾禾開口。
假惺惺!這是柳露露對蘇禾禾的評價。
如果蘇禾禾知道了柳露露是這麼想的,那她也無話可說。
因爲她的確是假惺惺!她不是好人,只是覺得柳露露也是個可憐人。
她不知道離開竹葉學院柳露露會怎麼樣,可是從柳露露所表現的,可以看出來,那絕對不是什麼好結果。某些方面來說,可能還是極爲差的結果!
所以,這就已經夠了啊。
金蕊接受了顧安漓的提議,那麼,就那樣唄。
畢竟,柳露露是真實的傷害了金蕊。
而打暈她的,那個背後的人到底是誰,還有待查找。
沒猜錯,蘇禾禾想顧安漓肯定知道了。可是直白的問,她覺得她一點好也討不到。所以還是得慢慢來!
“你真就這麼放過她?”即墨溯反問蘇禾禾,態度認真的不行。
蘇禾禾一旦點頭,就驗證了他所猜測的那樣。
“我覺得她已經很慘了。”蘇禾禾聳肩,好無辜,怕即墨溯不信,她又道:“好歹也是校友。”
裝好人這種事情,蘇禾禾一直都很順手。
對人說人話,對鬼說鬼話。這是人活在這個社會上,最基本的準則。
總說大多數人太陰暗,可人往往給忘記了,是這個社會逼人陰暗。
而陰暗,蘇禾禾只覺得的,這個學院,更甚!
“呵,我懂了。”
話到這個地步,即墨溯清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