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天超就要橫屍當,丁二苗怒極,嗖地一聲,將萬人斬橫在文婉的脖子上:“不解藥?不的,我在就殺了你!”
天超的手下弟兄,也紛紛呼喝不止,想逼迫文婉交出解藥。
“殺了我也沒有解藥!”文婉針鋒相對,怒目而。
“丁先生,用你的寶劍,砍去我的這條胳膊!”哧地一聲響,天超已撕去了自己上身的衣服,伸出受傷的左臂,舉到了丁二苗的面前。
傷口在胳膊肘下面,黃色的液體,已着傷口不住地滴落,傷口四周的皮肉,也開始腐化掉落,臂骨漸漸露了出。
丁二苗拔劍在手,卻無法決斷。人的胳膊可不是壁虎尾巴,割了還能出。一劍下去,天超就要做獨臂大俠了。
“下手啊,丁先生!”天超咬牙道:“廢了一條胳膊,總比丟了一條命好,對不?!”
文婉冷笑不止,道:“你倒是條漢子!”
嗖……
丁二苗一抖手腕,萬人斬自下而上一挑,三尺青過,天超的胳膊已飛上了天空。
“啊……!”天超慘叫一聲,面如金,魁梧的身軀晃了晃,居然沒有倒地。他的手下弟兄們,立刻衝上去,扶他坐了下。
另外有人,呼叫附近的警車接應,亂成一團。
丁二苗收劍回鞘,猶豫了秒鐘,打開揹包,把龍虎山天贈送的龍虎丹拿了出,塞進了天超的口中。
這種續命靈丹,可以確保天超不會因爲疼痛或者失血過多而死。本丁二苗是要把這顆丹藥留季瀟瀟的,在救人要緊,只好便宜了天超。
其實起,天超也算因禍得福。雖然丟掉一隻胳膊,但是龍虎丹的強大功效,足可以保證他這輩子百病不侵,無災無難活到九十歲以上。
黃薇懂得醫術,趕緊尋找材料,天超包紮。
吞下龍虎丹之後,不過三分鐘,天超的臉色已變得正常起。他的手下要攙他下山,他卻用右手一揮,從地上爬了起,再次走到文婉的面前。
在的文婉,手腳都已綁住,渾身上下,被搜了一個乾乾淨淨,就差胸前和腿之間沒有搜過了。畢竟她是女人,幹警們不好下手。
此天色將黑,樹林裡更是陰暗。
“文婉,最近的失蹤案,是不是都是你乾的?”天超瞪着眼睛問道。
文婉哼了一聲,道:“當然是我乾的,明知故問!”
“以前呢?以前的案子,是你老爹文利單獨乾的,還是你們父女同謀,一起幹的?”天超又問。
“從只有我一個人,沒有同謀。”文婉冷笑,道:“你以爲,我跟你們衙門的人一樣,個小偷,還要許多人配合?哈哈,哈哈哈……”
丁二苗和李清冬對了一眼,走上前問道:“這麼,這裡的案子都是你做的。那你就不是文婉,而是文利!你到底是男是女?!”
文婉又是一聲冷哼,昂頭看天。
丁二苗壓住火氣,繼續問道:“人口失蹤案,從一百多年就已開始了。難道……那候,也是你在作惡?你究竟有多大歲數了?”
文婉扭過頭,看了丁二苗一眼,緩緩地道:“我生於嘉慶皇帝十八年,你算算我有多大了?”
言辭之間,居然還略帶得意。
我去,粗略算一下,都百歲了!丁二苗吃驚不小,喝道:“妖言惑衆,難道你已有百多歲?”
清朝嘉慶十八年,應該是1813年。如此算,眼前的文婉,已百歲掛零了。
“這裡地氣充盈而又純淨,哼,如果不是你們多管閒事,我就是活上五百歲,也不難!”文婉惡毒的眼神,掃過每一個人的面孔,恨不得把這些人的肉,一塊塊地咬下。
“你吸人骨髓,追求生,到底又是什麼妖法?”丁二苗也盯着文婉的臉,道:
“你所殺害的那些女人,應該和你同一天生日,八字匹配。你又抽取女人的骨髓,應該是採補的一種邪法,所以,你不是女人,你是個男人,對不對?!”
文婉瞪着丁二苗,忽然一字一頓,咬牙切齒地道:“黃門內豎,一條賤命,早已是不完之身,愧對父母祖宗,哪裡還有臉面,什麼是男是女?!”
“黃門內豎?!”
丁二苗和李清冬對一眼,驚詫不已。李清冬稍稍一呆,隨後大笑起!
“狗東西,你笑什麼!”文婉的雙眼乎要瞪裂,一臉氣的變成了豬肝色。
康欣怡和天超等人,卻不明白黃門內豎是什麼意思,看看李清冬,又看看文婉,莫名其妙。
“二苗,黃門內豎……是什麼東西?”康欣怡忍不住,拉着丁二苗的胳膊問道。
丁二苗也忍不住一笑,指着文婉道:“黃門內豎……,不是個東西,是個、是個死太監!”
“啊……!”康欣怡和天超都被雷得不輕。原,這東西不男不女,是一個百歲的老太監!
“我要驗明正身!”丁二苗一翻手腕,刷刷刷萬人斬揮出,絞爛了文婉的褲子。
一個幹警打着電筒一看,果然,文婉的身下,是個不男不女的造型。
文婉羞愧難當,扭頭看向一邊。
“哈哈,哈哈哈!”丁二苗大笑,問道:“死太監,我倒想問問你,你們做公公的,是站着撒尿,還是蹲着撒尿啊?”
“士可殺不可辱,我呸!”文婉忽地一口,一口唾沫對着丁二苗啐了過。
丁二苗一偏頭讓了過去,對着天超揮揮手,道:“我的問完了,你們把這死太監帶走吧,看他我就想笑。”
天超點點頭,吩咐手下弟兄們,把文婉五花大綁,準備押往公路上,帶回縣城警局。
“慢着……!”
忽然,一個悽慘的女聲,從夜色中傳。接着,一道色的人影,從樹木之中緩緩,鳳冠霞帔,人面桃花,懷裡還抱着一罈酒……
“是鬼!”天超手下的幹警們都一聲大叫,拋下文婉,拔槍在手,對準了的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