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的意思是說,這一路上,你都跟着我們?你爲什麼要這麼做?”丁雲楓吃吃地問道,“我知道,你們此行的目的就是爲了要找尋小青的,而我金蟬‘玉’,前世最不甘心和最痛苦的的事就是,我沒能束縛住宋成‘玉’的心,也正因此,我也付出了沉痛的代價,但是,我也是一個永不認輸的‘女’孩,前世,我失敗的原因,是因爲,小青比我更早認識宋成‘玉’,所以,今生,在你的身上,我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了!”聽到這,丁雲楓吃了一驚,原本,他是想說,今生,你還是晚了一步,因爲,我和梅雨馨的認識還在你之前,並且,她也深入到了我的內心,但是,不知爲什麼,這話到了嘴邊,就是無法說出口,因爲,這叫金蟬‘玉’的‘女’鬼,也的確是給他留下了極深的印象,她曾幾次不顧一切地救了自己,但讓丁雲楓最記憶深刻的還是那次,也不知是在夢裡還是在幻境中,金蟬‘玉’通過猜‘迷’語,看着眼前“殷姍姍”含情脈脈的眼神,丁雲楓忍不住想起了那次的遭遇來。
“兩位帥哥,我就現醜了,我出的第一個‘迷’面是,《鵝聲聲鳥飛絕。相由心生心相連。秋水滔滔話纏綿。奈何旁人爾邊站。接天連葉送君去。角弓空留馬行處。人走茶涼只剩己。(打七個字)》”
“這個‘迷’語還難不到我,每一句代表一個字,這第一句鵝聲聲鳥飛絕是一個我字,相由心生心相連是一個想字,秋水滔滔話纏綿是一個和字,奈何旁人爾邊站是一個你字,接天連葉送君去是一個在字,角弓空留馬行處是一個一字,人走茶涼只剩己是一個起字,七個字加在一起成了一句話,那就是,我想和你在一起!對不對?”
“啊!丁雲楓,你真聰明,這七個字都被你猜出來了,真是了不起!”“呵呵!這有什麼…咦!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那個,這一局算你們贏了,該你出‘迷’題了!”“自幼曾攻經史,長成亦有權謀,恰如猛虎臥荒丘,潛伏爪牙忍受!(打一詩句)”,“丁雲楓!你好可惡,竟然出這麼難的‘迷’題給我,好在還難不到我,‘迷’底就是《江聲不盡英雄恨》,出自陸游的詩《黃州》”。
“這首《黃州》是陸游寫旅程的佳作,意緒仍承頷聯而下:新添的白髮與帆上的慘淡白日相互映襯,“萬里”與“一帆”相對,於一片蒼涼蕭瑟中更顯出羈旅的孤寂悽清。一個“過”字看似平淡,細味則不乏深意:原來詩人的滿腹愁悲,已被不盡的江聲所淘盡,此際已心如心灰,雖路經黃州,卻只是悄然而過。
詩的結尾十分沉痛。“生子當如孫仲謀”原是曹‘操’當年望見吳軍陣營整肅時的一句嘆語,詩人面對赤壁陳跡,自然感慨萬千。他把曹‘操’的讚語改作“生子何須似仲謀”,正語反說,集中表現出對抗戰前途的深深失望和悲傷,同時也包含了對主和派執政的‘激’憤之情。
陸游抒寫愛國熱情的詩篇,有的高亢‘激’昂,一瀉千里,有的則悲痛低沉,哀惋悱惻。只是不知道,你丁雲楓正當意氣風發之時,爲什麼卻要出這樣傷感的‘迷’題呢?”
“很好,我們都答出了對方的第一個‘迷’題,算是平局,接下來,我出第二題了,《天鵝飛去鳥不歸,木目相對由心起,胡天八月不飛來,山迴路口白草折,寸光不與四時同,接天連葉送君去,千秋一夜爲三橫,角弓空留馬行處。》還是打八個字!”
“有沒有猜出來是哪八個字?”‘女’子見丁雲楓愕然站在那,不出聲,忍不住問道,“是不是《我想成爲你的唯一》這八個字?”丁雲楓有些‘迷’‘惑’不解地回答道,“不錯!正是這八個字,你真聰明!”
“現在該你出題了,可不要出太難了喲!”那‘女’子幽幽地說道。
“遠看山有‘色’,近聽水無聲。‘春’去‘花’還在,人來鳥不驚(打一個字)”“是不是一個畫字?因爲,只有在畫中,遠看山是有‘色’彩的,而離得近了,畫中的流水是無聲的,也只有在畫中的‘花’是四季不謝,鳥兒永遠不怕人!”
“好!我現在出最後一個‘迷’題,假如你還能猜出的話,這賭局就算你們贏好了,我們會讓你們倆離開的!”“那,那好,請出題!”“‘花’飛‘花’落‘花’滿天,情來情去情隨緣.雁去雁歸雁不散,‘潮’起‘潮’落‘潮’無眠。夜深月明夢嬋娟,千金難留是紅顏。若數人生苦長短,只爲相思情難斷。(打八個字)”
“如我沒猜錯的話,應該就是這八個字,風‘花’雪月,情繫百年,一個字對應一句詩!”“不錯!完全正確!丁雲楓!你真聰明,只是不知道,你明不明白這幾個‘迷’語的真正含意?”“這有什麼難理解的,應該是一對男‘女’之間通過‘迷’底傳遞情…..”
想到這,丁雲楓暗自心中一‘蕩’,內心不由自主冒出了一絲久違的幸福感,“你在想什麼呢?怎麼不說了?”耳旁傳來金蟬‘玉’輕聲溫柔的聲音,也將丁雲楓從沉‘迷’中驚醒了過來,“咳咳,那個,沒,沒想什麼?”丁雲楓臉微微一紅說道,“方纔,你是不是看見了一幕很是恐怖的場景?”突然間,金蟬‘玉’說道,也讓丁雲楓吃了一驚,“你,你怎麼知道的?難道說,你,你也看到了?說起來也是的,你也是個鬼魂,自然會看到那個傳說中的牛頭馬面了,對了,金蟬‘玉’!那牛頭馬面來到這裡怎麼回事?還有,它們爲什麼要帶走那白衣‘女’子?它們會不會對玄男皇子不利?”
“看來,你還是很關心玄男皇子的事了?並且,也很關心他和星慧大祭師的事!”“那是自然,雖然,他是一千萬年前的人,但是,他的‘性’情很是合我的口謂,我們也‘挺’聊得來的!我也很爲玄男皇子和星慧的悲劇而傷感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