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離我有時很近,很近,幾乎伸手就可觸及,有時卻離我很遠很遠,彷彿隔着兩個世界,但我卻能真真切切感應得到他的存在,他讓我心『潮』起伏,他讓我沉醉,同時,也有着少許的悲哀!”“這麼說,那個他,對於你來說,一定是個很重要的人物了,在你的內心佔着很重的成份!”文道白不無忌妒地說道。
“不錯!他就是我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夢!”“啊!那個,你今晚來找我,不知道是不是爲你眼睛的事?”文道白苦澀地說道,“我雙目失明這麼多年了,也早已習慣了,不然,我早就會來找你的!”“那,那你今晚來找我是爲了什麼呢?”文道白有些疑『惑』地問道。
“我,我想邀請你去一趟我家!”“什麼?去一趟你家?”“你是不是不願意?”“不!我是一百二十個心甘情願,什麼時候?”“就現在!”
兩個小時後,文道白便隨着梅雨馨到了她家,房子裡的確不錯,四房一廳,裝飾得如同夢境一般,之前,文道白總認爲自己的住所很是不錯,但和這一比,簡直就是天壤之別,一處處都是煞費了苦心的裝潢,令人的美感達到了極致,幾乎是沒有任何的暇髭可言。
“要喝些什麼嗎?”梅雨馨柔和的聲音傳來,“想是想要喝杯咖啡,不過,你不太方便,還是我自己來吧!”“不行!你是客人,怎麼能讓客人自己動手呢?再說了,在家裡,不比在外面,我很熟的!”文道白見她如此堅持,便只好做罷,咖啡是要煮的,要調的,是要花費一些時間的,趁此機會,文道白四處打量起大廳來,很快,他就被牆上的一幅畫給吸引住了,並且,臉上『露』出極爲震驚的神『色』來。
牆上有着兩幅畫,畫的是兩個年輕男子,一個是一臉的殺氣騰騰,讓本是英俊的臉面,變得有些恐怖氣來,另一幅則是一臉的慈善之情,不知爲什麼,對於那個一臉慈善的年情男子,文道白竟然有着似曾相識的感覺,自己可是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畫像的,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呢?對於此,文道白一臉的霧水。
“文道白!你的咖啡好了,哦!我好象感覺你是在看牆上的畫像,對不對?”梅雨馨的聲音突然間響起,喚醒了沉思中的文道白,“啊!是,的,不錯,對了!這幅畫你是從那得來的,畫得真是不錯,栩栩如生一般,不知道,你爲什麼要將這兩個年輕男子的畫像貼在牆壁上呢?”
梅雨馨放下咖啡,淡淡一笑道,“這是我自己畫的,這只不過是我隨手之做而已,難登大雅之堂!”“,真得看不出來,你在這種情形下,竟然還畫得出這麼好的畫來,真是不可思議,不知你這幅畫是取材於什麼?你爲什麼會畫這麼兩幅畫呢?”文道白不失時機地問道。
聽到這,梅雨馨的臉『色』似乎變了,但很快又恢復到了平靜,但茫然眼裡好象是閃着深邃的光彩,同時,也帶着些許的悲哀,“文道白!我知道你是聰明人,也是一個很不錯的人,雖然我還是第二次碰到你,但我相信自己的眼光,我想,你也許從那幅畫中看出了些什麼來了?”?? 鬼之戀8
聽到這,文道白先是一愣,旋即心中一動,但他沒有將心裡所想的說出來,而是問道,“我不知道你問的具體是指什麼,我不好隨口說,能不能給我說詳細點?”
梅雨馨略帶不滿地輕輕跺了跺腳,但並沒有怪罪於文道白,而是平靜地說道,“你是在看那一幅畫像呀?有什麼樣的感覺呢?是不是有着似曾相識的感覺,但就是想不起是在見過,是不是?”
雖然,文道白多少有些心理準備,但現在聽梅雨馨這麼一說,他心裡還是吃驚不已,“不錯!這也正是我最爲疑『惑』不解的地方,我想,你既然如此說,這就說明,你一定知道一些什麼,或者說,你心裡一定有着什麼不爲人知的秘密存在,也許是很震驚之事,能不能給我說說?要知道,這可是我急於接近你所想要得到的答案!”
梅雨馨的空洞兩眼彷彿在緊緊盯着文道白,那是如同獵人一般的眼神,似乎要將他看穿一般,文道白心裡沒來由有了一絲寒意,“梅雨馨!如果此事你不想說,或者說對於你是關係重大,你大可不必如此,當我沒問,你可別嚇我!”
梅雨馨臉『色』緩和下來,微微一笑道,“是我失態了,我之所以讓你送我回來,的確是有事想向你說,是困擾我數十年的困『惑』,我從未向任何人說起過,不知爲什麼,在你面前,我竟然有一吐爲快的想法!”
文道白提起的心也暗暗放了下來,從見到梅雨馨的第一眼起,他就感覺得到,她不是一般的人物,她的內心一定掩藏着驚世駭俗的秘密,這足以令她成爲謎一般的人物,憑的就是直覺,也就是第六感,他自己也不明白爲什麼會有如此感覺,並且,他的第六感一直都很敏銳,很都事都已是應驗了,他也相信,這一次也不會落空。
梅雨馨用手理了理劉海,文道白髮現,她的動作很美,是那麼的無可挑剔,那麼的自然而然,每一個動作,都彷彿是天底下最美的畫面,讓人不禁心生憧憬之『色』,崇敬之感,是那麼的聖潔,那麼的隨意,不夾雜任何的矯『揉』造作,渾然就是天工之作。
梅雨馨說道,“文道白!我知道,在你心裡一定存在很多的疑『惑』,不僅是你,連我都會困『惑』,不過,在我給你講一個故事之後,也許,你心裡頭的疑『惑』會減輕不少!”
文道白點點頭,也許,她即將講出的故事中,可以解開自己心裡頭的『迷』團,但是,他內心有多出一重疑『惑』來,既然是梅雨馨藏在內心數十年的秘密,她會這麼輕易告知於我,還是一個只見過兩次面的人,她憑什麼要這麼相信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