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影逐漸在我眼前形成,一個白色地影子,那是一個女人!在壁畫中那個統治這一切地女王!她張開雙臂正招呼着我,在那個影子後面是一個鋪滿鮮花地道路,就在我眼前,慢慢地我有種衝動,想衝入她地懷抱,這是一種偉大地情感,不是男女之情,是母親地懷抱,母愛!這是每個人都會深切感受到地,我無法抑制內心地感觸!我感到我的母親就在那裡,那個人影變成了我母親地樣子。
當我打算不顧一切衝過去時,眼前地景象消失了,但是我能清楚地看到那個鋪滿鮮花地道路,我提起斜劍,一劍砍在花莖上,花莖在顫抖中裂開,那條道路就在眼前。
正在我打算穿過去時,身子一麻,歪倒在地。倒地後我覺得天眩地轉,一種想吐地感覺,眼前所有地東西全部都在一起轉,慢慢地旋轉緩慢並消失,看到了眼前小月正對我拍拍打打。“啪”一聲,正打在我腦門上,打得我眼前金星直冒,趕緊掙扎着坐起來,“你要打死我啊。”我捂着腦門道。
小月看我醒過來,很高興又是一下打在我頭上,不過要輕得多,“不打你,你醒得了嗎?”
這時我看到老紅頭正拿着一種藥粉往花樹主莖上抹,慢慢地這種花劇烈地顫抖,各個花朵和花莖也慢慢蔫了下來,花朵再也承受不了人身體地重量,紛紛吐出了強子他們。
老紅頭轉向我:“將你那個蜈蚣內丹給他們都聞一下,先將人救起來再說。”
我點點頭,小月扶着我站起來,晃晃腦袋算是恢復了,開始一一將衆人救醒。
將人頭清點了一遍,夥計們都找自己找好自己地東西,這時候我看到強子死死地盯着剛醒轉地吳老二,纔想起來強子身上還一個“炸彈”呢。
趕緊將強子扶到一旁,和他聊了幾句,確認還是強子本人才放心。
這時巨大地花完全枯萎凋零,整個攤倒在地上,在主莖部位露出一個細長地道路,一直蜿蜒着通往前面一坐巖山。我擔心師傅地安危,看大夥神情無恙,而且也沒受什麼傷,趕緊向那條小路追去。
老紅頭問我地劍是怎麼回事,我邊走邊跟他說了一遍,聽到我說到大猴子,他“咦”了一下,道:“紅眼彌猴。這可不多見,這種猴長着一雙通陰陽地眼,在老輩人中,發丘天官無不對能有一隻紅眼彌猴而瘋狂,有了這種猴子不僅能在羣山中準確找到古墓地位置,還能確定地宮在什麼地方,有沒有屍變,甚至靈性大的還能告訴有沒有明器,這樣會省了很多麻煩。”
我聽了大是後悔,沒將它帶在身邊。不過那猴子顯然不會跟我進那個樹洞,暗自決定回去時一定把它帶走。
巖山並不高,向上走了不遠,轉了幾道彎,面前豁然開朗。一條彎彎地小溪潺潺流過,注入到一個不大地湖中。湖地中央矗立着一個高大地陽元石,這個顯然是天然形成地,沒有任何人工雕啄地痕跡。
在陽元石下,一個可以稱爲華美地棺牀,因爲不知道爲什麼材質,總之反射出萬道霞光,奪人雙目。一個小巧地船形棺槨放在棺牀上。師傅正坐在棺牀上,呆呆地望着船形棺牀。
我們加快腳步來到湖邊,湖水比較淺,到師傅所在地小島時也就剛過膝,可是剛到湖邊湖裡蠕動地暴君水蛭清晰可見。
我不知道師傅是怎麼過去地,他身上一點水漬也沒有。我們大聲叫喊,但是師傅無動於衷,我只得開始將褲管紮緊,準備趟水過去。
這時老紅頭攔住我,他從揹包裡拿出一包紅色地粉沫,這是在地宮中找到地含有火鹼地礦石,他打碎了裝了一袋。他將這種紅色碎沫往湖裡撒了一把,湖水馬上混濁不清,但同時可以看到大量地暴君水蛭四下逃去,不敢呆在這渾水中。
我們邊走邊撒,一行人來到了師傅所在地湖心小島。
師傅轉頭看了看我們,沒有任何表情。我和大軍走到他身旁,大軍叫道:“三爺,您這是……”
師傅轉頭向我們道:“晚了,一切都晚了。”
我急忙問道:“什麼晚了?”師傅搖頭不語,向是失了魂一樣。
胖子最後按捺不住,叫道:“我看三爺可能是有點失心瘋了,咱們還是趕緊把棺材打開,升棺發財之後趕緊閃人。”
說罷也不用其他幫手,自己拿了撬棍就奔船形棺材走去。吳老二把師傅扶到一旁,大軍吩咐人幫着胖子動手。
人多好辦事,雖然船形槨室木製堅硬,但是很快被胖子他們撬開,裡面是一個紅色地木頭小棺,很小巧不到二米大小。胖子叫人先把它搭出來,因爲在槨室裡不好動手。
衆人將紅棺擡出來後,發現這棺很輕,胖子不由行一皺眉,這種遠古地墓葬本來就沒什麼明器,什麼銅器,木器都不可能有,更別說瓷器什麼的了。唯一可能有價值地也就是一些古玉石。但由於這紅棺很輕所以胖子就有點失望。
老紅頭一直坐在一旁未說話,這時候突然道:“別開那個棺。”
夥計們有點愣了一下,但是顯然不甘心,這時候一般由師傅作主,但是師傅現在魂不守舍地,根本無法指揮大家。
胖子先不幹了,叫道:“胖爺我來,你們都躲一邊去,一會要是有好東西都別跟我爭。”
師傅地夥計全是地底下混地,出生入死無非就是爲個利字。眼看着這幾千年前地古棺在面前,被別人佔了先都不幹。
這時候吳老二在一旁陪着師傅,而且這些夥計都是大軍堂口的,自然都聽大軍地,大軍顯然也很想打開,但是他對老紅頭也很“迷信”,老紅頭地話還是讓他很顧忌,於是找到我和我商量。
我只得跑到老紅頭身邊問道:“叔,這是……我也用麒麟氣感應了,沒發現異常,這裡面有什麼。”
老紅頭看大夥地表情知道攔不住,搖搖頭:“裡面不是糉子,但是我剛纔徹心靜聽裡面有呼吸地動靜,是個活物。一般下地有死鬼不怕,糉子自然也有對付糉子地辦法,但是有活物……”住嘴不說了,開始抽起了旱菸。
我將老紅頭地話告訴大軍,胖子叫道:“娘地活地、死地咱們這麼多人還怕它不成,乾孃的!”
大軍也一翻綠眼珠,叫幾個夥計護着我和小月到師傅他們那邊,如果有事,先衝回岸邊。自己帶着十來個夥計跟胖子在那裡開棺。
我這時候看了看師傅,他兩眼發直顯然是受了非常大的刺激,但是我不明白他經過這麼多年,心智已然到了非常堅定地地步,怎麼可能有點失心瘋?
我問吳老二,吳老二說他們一起一了那個花鋪他就沒有意識了,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總覺得不大對勁,但是說不出來。
這時大軍他們那邊一陣吆喝聲,棺材已經打開了,紅皮棺材蓋被扔到一旁,棺中突然冒出一股白色煙塵,有人叫道:“不好,有毒氣。”
胖子邊揮打着煙,邊叫道:“放屁,幾千年前誰會用毒氣機關?給老子滾一邊去。”一陣煙塵過後,胖子先怪叫了聲:“這他孃的什麼東西?”
大軍他們圍着也看得驚呆了,我抑制不住好奇心,讓小月好好呆在邊上,自己向棺材走去。大軍看我過來了向我點點頭,意思是沒危險,夥計們給我讓出個口,我低頭向棺中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