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現實的世界裡,想要去接近一個人,沒有那麼容易,但是如果在網絡上想要去接近一個人,很快,按照三雪的意思,通過朋友,我很快就問出了陳曉宇的手機號,qq號,微信號,並且非常成功的加了她的好友。
我買了一個新的qq號,名字叫做一個遠方獨行的狼。
陳曉宇的qq暱稱叫:聞香識女人。
陳曉宇現實一看就是一個很端莊的女人,跟這樣一個女人,想要在網上聊的非常深入真的很難,我在前幾天經常跟她打招呼,說你好什麼的話,可是她除了偶爾給我回個嗯之外,根本就沒有回過我其他的消息,這讓我幾乎放棄,想着乾脆就找她談談算了。我也着實是耗不起時間了。
沒有新人死,這是的確,可是問題是,丁寧還沒有回來,報案了,丁寧的行蹤,在平頂山之後就消失了,搞的我非常的鬱悶,也就是說,並不是丁寧在從平頂山走之後去了別的地方,而是他壓根兒就沒走。他現在還在洛陽的某個地方待着,躲着,隱藏着,甚至是被控制着。一切皆有可能,不是麼?
我甚至能體會到警察看我的眼神,跟小7失蹤的時候,林小凡一開始看我的眼神兒一樣,那就是活脫脫一犯罪嫌疑人。
而那個警察的錄像那邊兒也沒有着落,好像出了一點意外的問題。我剛開始還會問問進展,到最後,他乾脆都不接我的電話了,很顯然,我想再一次從他那邊兒得到錄像,是不可能的了。
那個必然經歷了神秘事件的陳曉宇,是一切的一切的突破口,我這幾天在酒店裡,幾乎每天都泡在電腦前,也不可能不停的給她發消息,就是盯着屏幕瞧,想要進她的空間去看看,去找一些蛛絲馬跡出來,可是她的空間上鎖,我根本就進不去,這種毫無頭緒讓我幾乎抓狂,我盯着電腦給三雪打了一個電話說道:“三雪,有沒有認識電腦特別厲害的同學,計算機系的也行,把陳曉宇的空間給破解了,我需要進去看看。”
“我試試看。應該不會有什麼難度。”她回答道,說完,就掛斷了電話。她可能是去找她計算機高手朋友了,而我能做的,只有等。
三雪一直到晚上都沒有給我回消息。
可是我跟陳曉宇在網上的聊天,忽然在今天晚上,或許說午夜的時候有了進展。
那時候,我幾乎都要睡着了,掛在電腦上的qq忽然就響了起來,這讓我立馬就興奮了起來,因爲這個我的新的qq,設置的是拒絕任何人添加,而且只有陳曉宇這一個好友,所以這是她給我的發的消息。
“你寂寞麼?”這是她給我發的話。
“不能說是寂寞,只能說是孤獨,夜,更讓人孤獨。”我手指飛快的在電腦上敲打着。
“你缺女人麼?”她再一次的問了我一句。
我喉結動了一下,這個消息,真的可以讓一個男人瞬間的亢奮起來,特別是電腦那邊兒的一個女人,給我的印象是一個端莊豔麗的美豔少婦,而且還是一個賢妻良母。
“缺,但是不能單純的說缺女人,或許,我缺的是一個伴侶。”我敲了一行字,還沒發送就被我刪掉,最後,我單純的回了一句,缺。
“想做愛麼?”她給我回了一句。
這一次,我的手心都要沁出汗了,荷爾蒙在瞬間就分泌旺盛,三雪隨口說的一句,或許我會跟這個寂寞的喪偶少婦在網上擦出什麼火花,竟然一語中的了?
我要怎麼辦?我接近她,是想要套出她的經歷的。不是爲了跟這個少婦發生點什麼,可是現在這情況,我要怎麼辦?她直接就找我約炮了,我拒絕的話,就不能跟她接近,可是我要是答應的話,那一切就暴漏了,當她發現約炮的對象就是她前幾天見過的警察的時候,會有是反應?
可是,我能說不麼?
“想。去哪裡?”我回了一句,回完,竟然有點無力感,整個人全身大汗,不知道是緊張還是興奮。
“就在這裡。”她回了一句,然後,給我發了一個視頻請求。
裸聊,視頻性愛,我的腦袋裡瞬間就蹦出了這個詞,這種情況並不少見,但是也並不多見,起碼,我從來沒有經歷過,假如說這是一個我不知道的網友發來的,我會感覺到噁心,可是一想到對面坐的,是陳曉宇,這個我對她印象不能再好的女人,我渾身血液都要沸騰了,這只是男性的本能,慾望的本能。
我彷彿能看到電腦的另一端,那個端莊的女人,因爲意亂情迷而羞紅而壓抑的臉。
一個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美豔婦人,因爲長夜的寂寞,而在網上找這個刺激,這是人性最陰暗的地方,可是人性陰暗的地方,總會讓人癲狂,如同現在的我。
而且這樣,也不會讓我的身份暴漏,畢竟只是網上這個特殊的媒介。
“你不想要麼?”可能我考慮了太久,她那邊發過來一個窗口抖動,這個抖動,如同是她那豐滿的身體抖動在我的身上一樣,我點了一根兒煙,手有點哆嗦。
“等一下。”我敲出了一行字。
“快點英雄。我想要。”她給我回了一句。這句話,就讓我血脈噴張。
我站起身,拉上窗簾,檢查了房門,我在害怕,我在緊張,這是我二十多年來從沒有的經歷,更加刺激的是,她不知道是我,而我卻知道對面是她。
我打開了電腦的攝像,去調整攝像頭的角度,我不能露出臉,在性方面,每個人都是無師自通的,我知道一個寂寞的女人需要看到的是我的哪裡。而且不管怎麼樣,我都不能讓她知道在她對面的人就是我。
做好這一切,我在顫抖,我幾乎不能自持的點開了聊天框,接了視頻。
“呼!”我深呼出一口氣。
在視頻的那邊兒,出現了一個酮體,畫面是脖子以下的位置,
可是我卻在瞬間腦補出了陳曉宇的那張臉,那張端莊的臉,卻在跟我做這麼齷齪的事情。不,不能說齷齪,只能說陰暗。
肩膀圓潤。
乳房豐滿,異常的豐滿,一條手臂環在其上,讓我看不到那兩點嫣紅。
她的脖子上,有一條紅繩,繩子下面的東西,埋在那一行深溝之中。我在幻想那是什麼,男戴觀音女戴佛,或許那是一個佛家的歡喜大肚彌勒。
不近女色,卻深深的埋進了那一對飽滿之中。
我忽然想到了我一個朋友跟我說的一句話,男戴觀音女戴佛,本身就是一個對佛家的褻瀆,和對性的隱晦暗示,把異性,神性的東西貼身,貼着肉,這本身就是不敬。
她用一隻手在敲擊鍵盤,我聽的到她打字的聲音,她可能也能聽到我的喘息聲。
“好看麼?”她問我。
“美,極美。”我瘋狂的打了出去,刺激,這實在是太過刺激,這是一種別樣的做愛方式,而人在空虛而寂寞的生活方式中,特別是我現在的狀態中,或許也需要這樣一種極其放縱的方式,這其實跟人們會選擇車震,野戰是一樣的道理。
“想看麼?”她問道。
“想!!!!”我打了一串的感嘆號過去,現在的我,幾乎忘掉所有的煩惱,腦袋裡裝的,就只有陳曉宇的臉,和她飽滿的身體,和白的如同雪一樣的肌膚。
她發了一個笑臉過來,然後抖動了我一下,說道:“我想你在我身體上抖,你想麼?”
“想。”我道。
她開始緩緩的把環在胸脯之上的手臂挪開,由本身的半遮半露到現在的寸寸剝開,讓我的心跳都幾乎停滯,她是一個知道怎麼去誘惑一個男人的人。
動作很慢,時間停滯。
然後漏出了那兩點嫣紅。
我幾乎要貼在屏幕上。
人,在這個時候,沒有了理智,幾乎是與禽獸無異,我可以在跟曉曉一夜之後不覺得自己愛上她,可是就跟陳曉宇這麼短暫的一個“視頻曖昧”上,我卻發現我已經深深的迷戀上了這個女人,不僅的身體,還是精神,我甚至想,以後每一個寂寞而孤獨的夜晚,都會有兩個房間,兩臺電腦,把我們兩個人給連在一起,縱情聲色。
我不需要是我,一個要強裝堅強的男人。
她也不需要是她。
我們倆拋卻生活,拋卻壓力,只是一對簡單的男人和女人。
這是靈魂與肉體的釋放。
“我想要,想要更多。”我發了過去。低沉的嘶吼像是一個野獸。
她的攝像頭開始往下移動,再移動,這還是一個緩慢的過程,我看到她的身體在輕微的顫動,顫動,白的如同雪一樣的肌膚在圖像上甚至顯現出一股子誘惑到極致的紅暈。
剛纔環在胸前的那隻手,已經在了那裡,輕輕的蠕動。
“我也要。老公,我想要。”她給我打了一行字。
這一句老公,徹底的燃燒掉了我參與的理智。
我晃動着攝像頭,男人跟女人的最大不同,她的誘惑是因爲緩慢,那種緩慢的讓男人看到想要看到的東西的過程讓人沉醉,比如說一個女人緩緩的脫下睡衣的畫面,絕對比一下子拉掉要來的誘惑的多。
可是男人不同。
無法想象一個男人緩緩的拉掉自己內褲那是什麼場景,男人需要的是野性,征服一切的野性,這一切,都會從動作中表現出來,此刻我直接把攝像頭對準了她需要的位置。
沉淪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