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喜德,宋喜禮,宋喜仁……”看着楊天波電腦上一張張照片資料,我自言自語道。
就是這幾個雲南人,將翠翠帶走。
“這幾個人的資料我之前已經看過了。”楊天波隨手點了一根菸,“他們是往來東北和雲南的倒爺,基本上都倒賣一些雲南的香料木料還有玉製品。如果不是你們,這樣的人,我們根本就不會關注,起碼從表面上看,他們個個都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
“好公民?拐賣人口也算好公民?”一想到下落不明的翠翠,我沒好氣的說道,“老楊,這幾個人現在在哪,老子這就殺過。”
“從我得到的線索上看,他們幾個人現在在雲南的傣城。”楊天波似乎是知道我想問什麼,“不過……”
“不過什麼?”
楊天波見我面色不善,想了想斟酌道,“現在還抓不到他們什麼把柄,畢竟現在是法治社會,你現在就算跑過去興師問罪,恐怕也問不出來個什麼。”
我一拍桌子,嚇了從楊天波辦公室門口路過的小警察一跳,“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翠翠的事情不管了?”
“不是不管,我的意思是我先派人監視着他們,如果有了什麼風吹草動,到時候你們再動手不遲。”楊天波知道我是救人心切,不會跟我計較,轉而看向了一直沒說話的刑秋。
刑秋點點頭,勸我道,“初一,這事看來真急不得,反正已經抓住尾巴了,不愁沒有機會。”
強行跟來的虞歌也說道,“是啊,急什麼急,你們纔回來幾天就又要走,難道你就不考慮下我,呃,你家裡人的感受?”
我平復了一下心情,想着他們說的也不無道理,也只好點點頭,“那這事就拜託你了老楊,只要有了翠翠的消息,你一定要跟我說!”
從公安局出來,我的胸口就好像是壓了塊大石頭,畢竟關係到翠翠的安危,我不激動怎麼可能。
本來按照木老爺子的安排,我們還得在木家住上幾天,不過在我的一再堅持下,第二天一大早,我和刑秋還是做了辭別立即動身返回了營子。
只不過虞歌放不下刑秋,死活要跟來,對於他們二人的姦情,我還是很理解的,所以也沒說什麼。
歸心似箭。
營子還是原來的營子,老爹似乎已經預見了我要回來,竟然站在營子口等着我們。
“爺爺!”
吸收了不少天木之華的鈴鐺恢復了不少的生氣,精神頭也足了不少,一見到我爹,立馬甜甜的叫了一聲。
鈴鐺的這句話,可把老頭子樂得夠嗆,趕忙從我懷裡抱過了鈴鐺,親暱地親了起來,逗得鈴鐺咯咯直笑。
靠!昨天還嫌棄我鬍子刮她疼,我爸的鬍子比我的還多呢,她怎麼就不嫌棄。這閨女到底是不是我親生的。
好在我爹還知道邊上站着三個大活人,親暱了一會便領着我們往家裡走,我和刑秋不用多說,老爸反倒是多看了虞歌幾眼,
“你是木家閨女吧?”
虞歌很是乖巧的點點頭,沒有半點的潑辣勁。
一路無話,很快我們就到了家。
家門堂屋的香案上,擺着的還是胡月的靈位,畢竟我們都是拜過天地成了親的,這裡不但是我家,同樣也是胡月的家。
只是不知道,我這媳婦會不會倚在屋裡的門上,殷切的等着老公回來。
忽地一股冷風吹過,我知道,胡月來了。
“我回來了。”看着美的沒邊的胡月,我說道,怎麼說也是自家媳婦,之前還沒太大的感覺,但是當她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我這個大男人心裡還有點酸。
胡月點點頭,“回來就好,出去那麼久,也是辛苦了。”
“不辛苦,這不都是爲了家麼!對了,你現在不怕太陽了?”
刑秋跟我解釋,原來在我和胡月成婚之後,家中供奉了胡月的牌位,讓屋子裡得以陰氣聚集,因此只要胡月不出屋,白天對胡月也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媽媽!”一直被我爹抱在懷裡的鈴鐺見到胡月,當然開心得不得了。
原本胡月十分開心,想看看許久未見的閨女,可是當她回頭注意到鈴鐺的時候,我便感覺到周圍的空氣幾乎立刻就下降了十幾度!
砰!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我便以秋風掃落葉的速度從堂屋裡倒飛了出去!
疼!直到我落了地,才感覺到全身上下劇烈的疼痛,那滋味就好像是自己迎面撞了一輛大卡車一般,全身的骨頭都散架了!
自己這媳婦咋就這麼暴力,當着老公公的面打自己老公,這上哪說理去。
“葉初一,你敢傷我兒,我饒不了你!”胡月的臉上佈滿寒霜,那眼神簡直就跟刀子一樣。
“我沒欺負鈴鐺啊,你看她這不是活蹦亂跳的麼!”我趴在地上半天使不出勁,疼得直哼哼。
“我兒是我親生,她如何受苦難道還能瞞得過我!”
我知道,鈴鐺受傷這事,是瞞不過了,自知理虧的我也軟了下來,“胡月你聽我解釋好不好,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你先進屋子!”
“我不!”我纔不傻,現在是大白天,胡月出不來屋子,我要是聽她話進去,肯定還得飛出來。
事已至此,我只好朝老爹投去求助的眼光,你親生兒子要被媳婦打死了,你管還是不管。
“乖孫女,爺爺帶你買好吃的去,好不好。”老爹似乎根本就沒看見,抱着鈴鐺就往外走,末了還不忘提醒刑秋,“木家姑娘頭一次來營子,你帶她到處走走看看,這裡的景色城裡可是少見。”
於是,我這哥們當真就領着虞歌走了,臨走還甩給我一個同情的眼神。
我知道了,他們這是盼着我快點死,這樣就可以成全我跟胡月雙宿雙飛了。
“你進來!”見人都走光了,胡月的口氣似乎也緩了不少。
我扶着胸口,一
瘸一拐地進了屋,不過我可沒敢往裡走太遠,這樣起碼胡月發飆我還能跑。
“我問你,當初我給你的黑色項鍊呢,那裡留着我的一絲殘念,爲何鈴鐺出事,你不摔碎示警。”胡月飄到了我的面前,口氣雖然還是很不友好,但起碼是可以交流。
我見她沒揍我,知道自己從鬼門關回來了,從懷裡掏出黑色項鍊,遞到胡月面前,“這項鍊救了我一命,擋住了王天一的黑霧,不是我不想摔碎,只是……”
胡月狐疑地看了一眼項鍊,“果然是沒有了,怪不得那天我忽然感受不到鈴鐺的氣息。”
我感受到胡月的殺氣驟減,知道她已經沒了剛剛的憤怒,趕緊把之前在浙西經歷的事情完完全全地跟胡月說了一遍,說道危險之處,更是添油加醋,惹得胡月驚呼連連。
“我知道你當孃的心疼鈴鐺,但是怎麼說我也是鈴鐺的父親,你說我能看着鈴鐺有危險不管嗎,她同樣也是我的骨肉。”雖然現在胡月沒再打我,但鈴鐺的事跟我脫不開干係,心下黯然。
“都怪我能力不濟。”
胡月閉着眼睛良久沒有說話,好一會才緩緩說道,“這事我不怪你,但是我不容許以後鈴鐺再受欺負!”
我立馬點頭認同,不過我轉念又蔫了下去,就我這點能耐,能欺負鈴鐺的人對付我不跟切菜一樣。
好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胡月無奈的搖了搖頭,擡手輕輕一揮,我家的堂屋的大門便合上了。
這又是鬧哪出?
說好不打人的,你怎麼還把門給關上了,我這回是想跑也跑不了,要出人命!
可事實似乎跟我想的有些不大一樣,把門關上的胡月忽然臉上露出了一絲的溫婉,擡手輕輕摸了摸我的臉,“以你這樣的確是難以保護,時間修字法門又豈止千百之數,鈴鐺可習過吐納?”
我點頭,沒想到她竟能看的出來。
胡月眉梢稍稍挑起,說不盡的萬種風情,“既是這般,那你定有法門,不過是不到時日,既作爲你的妻子,我便教你一些如何?”
容不得我再繼續瞎想,胡月身上的火紅色外套,緩緩滑落。
緊接着,白色的衣服,還有粉色的襲衣,竟然一件件被她脫落下來,胡月那獨有的香味,立即充盈了整個屋子。
等等,說好的讓我變強呢?
那一方面我就不用變強了,我真的已經很強了,不用努力的。
但是青天白日下,胡月並沒有停止的打算,一踮腳臉對臉,不過幾公分的距離。
沒有呼吸,沒有心跳,我知道胡月不是喘氣的大活人,可是這場面,我的小心肝還是劇烈的跳動了起來。
熟悉的牀上,我該硬的已經硬了,不該硬的地方也硬了,簡直就是劍拔弩張蓄勢待發。
胡月騎坐在我的身上,我發下自從上次她借我陽氣開始,她就喜歡上這個姿勢了,“夫君,妻兒今日且先教你房中術如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