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東,這位是——”劉浩東的父親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對於那幾個大兵心中有些畏懼,,不過看着李建國有些面熟,這纔敢過來說話,主要是想知道眼下是什麼情況,特別是兒子會不會有什麼事情。
不過李建國很會來事,眼見劉父出來,只是趕忙站起來,擠出一臉的笑容,剛纔的話自然是不能再提起,只是上前拉住劉父的手,帶着一股子親熱勁:“叔,不記的我了,我是李建國,小李子,上一次來過的,你還請我喝酒來着,和浩東是好哥們。”
說着,從口袋裡掏出一盒煙,正是劉浩東分的那種特供,望劉父的手中一塞:“叔,這次來的匆忙,也沒有帶什麼禮物,就這麼兩盒煙了,你先拿着‘抽’,這可是好東西,是部隊上的特供煙,市面上‘花’錢也買不到。”
劉父鬆了口氣,李建國的態度證明兒子絕對沒事,不過劉父心中還有些擔憂,所謂吃人的手短拿人的最弱,在劉父看來,自己一家子就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當不得李建國這種人物看重,越是恭敬只怕背後事情越多,自古就是當權的只是付出一點,但是作爲老百姓卻需要用‘性’命去報答,李建國這次幫了這麼大的忙,那一定是有所求的,不過劉父卻對此一點辦法也沒有,眼前還要陪着笑和李建國說話。
其實最震撼的卻是屋裡的張吉昌和蘇‘豔’夫‘婦’倆,最爲體制中人,而且是準軍事單位的領導,卻是更知道這樣出動部隊,而且一看就是特種部隊,還能直接出動直升機,那可絕不是一般的部隊能夠做到的,何況還是爲了‘私’事,一直聽張曼說劉浩東現在是國家人員,而且是一個秘密部‘門’的,現在看來是沒錯了,只是究竟會是一個什麼部‘門’的?
至於孫家榮夫‘婦’倆感受沒有那麼深,但是對於劉浩東卻也心中震驚,這也未免太恐怖了,看來自己的這個準‘女’婿可真是了不得呢,不過真正震撼的還是後面的事情,卻說此時衆人從屋裡朝外望來,李建國很會來事,挨個的上前說話,而且都很尊敬,畢竟這都是劉浩東的準岳父,多說點好話沒錯的,一時間就顯得很融洽,衆人都被請出了客廳。
再說沒有多久,不過也是到了天‘色’擦黑的時候,那些去執行任務的軍人就已經回來了,領隊的還是劉浩東認識的一個,一進‘門’就對李建國和劉浩東打了個敬禮:“報告,人販全都已經逮捕歸案。”
李建國點了點頭,朝那大兵一揮手:“全都給我帶上來,也好讓杏兒姑娘確認一下。”
隨即當兵的就把所謂的人犯給帶了上來,首先就是四個年輕人,不過此時都是哈喇子一大片,整個人癡癡呆呆的,接着就是幾個領導模樣的人,只是此刻沒有平時的意氣風發,一個個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樣,其中有一個張吉昌還認識,正是市委的一個主要領導,以前打過‘交’道的。
本來那些人一個個都很困頓,只是那個主要領導一見到張吉昌,眼光不由得一亮:“張廳,我是老陳呀——”
張吉昌皺了皺眉沒有說話,此時又不是他做主的時候,雖然的確抗不過這個老陳,但是他也不至於害怕什麼,對於這位老陳可是一點好印象也沒有,何況此時還是階下囚,不過哪位老陳卻是不依不撓的:“張廳,你的幫我說句話呀,這些當兵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把我強行帶來了,我要向組織反映情況,這是違法的——”
“違法,你也知道是違法呀,那你動用關係,對一個小姑娘下手是不是違法,你也敢和我說違法的,那我就告訴你了,老子乾的就是違法的事,所有的一切在老子這裡都要繞行,任何事情任何人都比不上國家利益,老子眼中只有國家利益,你算個什麼東西。”開口的是李建國,絲毫不在意一個市裡的領導,上去就是幾個大耳瓜子,打的老陳臉都腫了起來。
那老陳很‘激’動,只是掙扎着:“你們不能這樣,我要反映,我要告你們——”
“要你媽——”李建國臉‘色’一沉,一揮手,傍邊的當兵的也不猶豫,一槍托子就砸在了腦袋上,登時見鮮血直流,老陳華業沒有再說一句,直‘挺’‘挺’的就倒在了地上,這一下子可真的不輕,不死也掉了半條命,嚇得旁邊的幾個更是面無人‘色’,想要說的話全都給嚥了回去。
眼光掃過這些人,李建國臉上的嘲‘弄’意味更重:“怎麼欺負小姑娘時候的厲害拿去了,現在都他媽的變成了軟蛋,我還告訴你們了,從這一刻開始,你們一輩子也別想再見到太陽,我就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做強勢,只要牽扯到國家利益,你們屁都不是,來人吶,全都給我帶到藍山基地,給我丟進哪裡的禁閉室,沒有我的命令,這些人不要讓他們見到太陽,帶走——”
一下子那些人意識到了危險,這些大兵可是不講道理的,此時也有人砸吧出了味道,那就是這一切都是因爲那個小姑娘,正是因爲老陳對小姑娘不依不饒的,非要置小姑娘於死地纔會惹出這種禍事的,當時就有一個傢伙,雙‘腿’一軟就跪倒在李建國面前:“長官,這件事和我沒關係,我兒子‘混’蛋,惹了事,我知道怎麼個情況,可從來沒有打算報復,我都不知道是哪的事,真的沒有我的事——”
大難來時自個顧自個了,其實他們沒有動作的原因,那是因爲老陳動手了,根本用不到他們,不過此時決不會那麼說,絕對沒有惹過事,只有這樣纔有可能獲得同情,從而讓自己擺脫出去。
“帶走——”李建國纔不會理睬這些,多抓一個少抓一個沒有什麼大事的,不過此時劉浩東卻是嘿了一聲:“老李,沒聽見人家說沒有他的事嗎,怎麼樣,調查的結果怎麼個情況,你們說說,要是真的沒有他的事,咱們也不能冤枉人家是吧。”
李建國歪着頭一臉的疑‘惑’,看到劉浩東那一臉的‘奸’笑,這纔算是猜了個*不離十,不過面子已經賣了,那就乾脆賣到底:“隨便,反正是爲了你的事,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行了,就這樣吧。”
一旁的大兵打了個敬禮:“報告,根據我們查到的情況,這一次對杏兒姑娘下手的就只有這個姓陳的,其他人倒是還真的沒有做過什麼。”
劉浩東點了點頭,只是嘿嘿一笑:“既然是這樣,那麼只把姓陳的帶走,可記住了,別給打死了,打死了就一了百了了,至於這些人,以後盯着他們點,再有什麼事再動手吧,現在也不能一竿子把人打死不是。”
李建國吧老陳打走了,包括那幾個癡呆,但是另外幾個人卻沒有帶走,劉浩東有他的想法,他們畢竟只是普通人,有這些人回去,以後纔不會有人欺負到自家頭上,畢竟自己不可能一直在家,而且李建國也不可能每件事都來幫忙,有些事情用得過多了也就沒有了,人情就是這樣。
從那以後,再也沒有人見過老陳,還有那幾個白癡,甚至許多年後,連屍體都沒有,儘管那些人回去了,但是一直都是語焉不詳的,老陳一天沒有回來他們就不敢‘亂’說,越是這樣,事情就越變得神秘,自然就多了很多的版本,當然最多的就是老陳犯了事,然後被雙規了,這種說法比較可信,至於真正的事實雖然也經常被提起,但是卻沒有人相信。
後來因爲老陳的事,他的哥哥還親自到劉浩東家裡登‘門’來問,可惜當時劉浩東不在家,不但沒有人告訴他怎麼回事,還被趕出了‘門’,渾然沒有將他這位省領導看在眼裡,到最後也不知道那些軍人究竟是什麼來頭,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那些人絕不是善茬子,一個個的一定是要命的主,無論怎麼打聽,卻始終打聽不到,彷彿人間蒸發了一樣,通過各種手段,最後打聽到以爲將軍那裡,卻只是語焉不詳的,看樣子知道卻不敢說,只是告訴他還是別找了。
無論如何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從那以後,再也沒有人找了過劉家,當然劉浩東的父母也是老實人,也不會有什麼事,這就是劉浩東想要的,自己不在家的話,最少保證不會有人欺負自己的親人。
至於杏兒被李建國帶走了,劉浩東也是很長時間之後才見到杏兒的,只是那時候已經不一樣了,不過比以前更刁鑽了,而且和他一樣成爲了特勤人員,這都是後話,以後還少不得折騰劉浩東,劉浩東不知道就是這一次自己保護了她,以至於杏兒對他再也不一樣了,不管怎麼想的,卻始終糾纏不清,讓劉浩東很無奈,趕也趕不走。
再說杏兒這件事過去了才幾天,劉浩東野菜消停了那麼幾天,這幾天孫家榮和張吉昌沒有再來‘逼’婚,但是很快事情就來了,馬太忠在一天晚上託夢來了,可以去‘陰’間走一趟了,本以爲不算是太難的一件事,卻不想會引出那麼多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