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開始了,我們進去吧!”我對仍盯着屏幕*作着的他說道。
檢票員在檢票的同時,也將3D眼睛遞給了我們。待我們進入影廳,所有的燈光都已經滅了,還好我們的座位在第三排的第三第四個位上,僅憑着大屏幕上投來的忽明忽暗的光,我們還是很快的就找到了各自的位置。
觀影的效果比想象中的要好很多,儘管3D眼睛後面是一副近視眼鏡,時不時的還得扶一扶滑下來的它們,但這絲毫不影響我觀看影片。之前在看《少年派》的預告片時我就已被其中的絢麗景緻所吸引,但當真的完整看一次時,那種震撼感就更加刻骨銘心了,剎那讓我找回了高三那年觀看《阿凡達》時的那種感覺:與喜歡的人一起看場熱映且有着震撼人心畫面的電影。之前我一直以爲坐的太前的後果就是有斷脖的危險,但是整場電影觀看下來,全身異常的輕鬆,沒有哪兒不適,我想這也跟注意力有關吧。
從影院出來已是七點,一下午的奔波過後此時我們早已餓得肚子咕咕叫了,可愚蠢的我卻放下花城匯裡衆多的美食餐飲店不顧,毅然決然的執意要去千米之外的餐廳。坐上電梯再一次來到花城廣場上已是黑夜,到
處都是絢爛的霓虹燈,在衆多色彩斑斕的燈光下穿行的感覺就像是進入了一個童話世界般的夢境,讓人抓不住真實的東西,只能任由這片絢爛在眼中氾濫……一意孤行的結果可想而知是悲愴的,在騎車騎到一半的時候,因爲路途的麻煩和危險我們無奈按原路返回了花城匯,可以說這是我有史以來做的最愚蠢的事之一。
“你想吃什麼?”剛踏入這家名叫“牛丼屋”的餐飲店半步,WIFI劈頭問道。
“我想吃……我不告訴你……”我早就從他的眼神中得知他又想包我飯了。說完我就走進點餐檯前的隊伍中,不想留給他任何可以鑽孔請客的機會。
“培凡,你先到那邊坐下吧,要不然等會兒就沒位了……”他說的好嚴肅的樣子,成功把我的注意力轉移到了這家不大的店裡面僅有的不到十張的桌椅上,現在坐在餐桌前的人還不多,大多都在排隊等候點餐,如果輪到我們買完,估計連站的地方都沒有了,在一系列的聯想之後,我還是乖乖先“霸好一個位”吧。
“等等,你要吃什麼?”WIFI的臉上像是露出了勝利的微笑。
“那個……那個最便宜的,十三塊的……”這家店裡最便宜的就是它的招牌牛丼飯了,可是點的人卻不多。
吃過飯後,應我的建議,我們又在影院旁的大卡司裡買了熱奶茶,這是我第二次喝大卡司的奶茶,雖距第一次已過去了整整一個月(11.4),但是現在回想起來卻記憶猶新,猶如發生在昨天一般,因爲那天對我來說是意義非凡的一天,也是那天我的心境發生了奇妙的改變……
“我們在這坐一下吧!”走到花城廣場的一張木質休閒椅旁WIFI對我說到。
“行!”
八九點鐘的廣場正是人多的時候,有慢跑鍛鍊身體的老人,有悠閒散步聊天的情侶,有接二連三頭戴耳機踩着山地車飛馳而過的年輕人,也有拿着相機駐足在花壇旁拍攝夜晚下美麗珠江
新城的專業攝影發燒友。我坐在他的左邊,雙手捧着溫熱的奶茶,看着來來往往的行人以及頭頂上那座高大通亮的摩天大廈,“亂花漸欲迷人眼”,我感覺自己彷彿陷入了一種迷幻的境遇中,不能自拔……這樣的夜晚見不着星星的影子,倒是件值得慶幸的事,因爲花叢裡和樹梢上閃爍着的彩燈要比星星好看的多。
杯中香芋奶茶的味道又勾起了我在腦海中回放第一次和WIFI坐在新天地喝水聊天的那晚,縱使時隔一個月之久,他向我傾訴的那個困惑仍在腦中盤旋,不,應該說早已經深深印刻在腦細胞中,成爲其組成的一部分了,雖然答案已經揭曉,他的困惑已經解除,但是我知道自己的這道坎並沒有邁過。我問了他很多有關那個女孩的事,他也很耐心的跟我講着,雖然多少仍舊帶着幾分羞澀,但我知道這再正常不過的了。他說他第一次見到她是在兩年前,從第一眼看見她他就沒有緣由的喜歡上了她,而她一直一直都不知道。我又問他爲什麼你沒有去追她而反而是跟現在這個女友在一起了呢?他的回答讓我比較吃驚,他說因爲他知道打第一次見到她時他就知道他跟她是不可能的,彼此是兩個世界的人。我不知道爲什麼他會那麼認爲並如此肯定,我倒覺得喜歡的就去追求,有何不可呢?與其把那份默默的喜歡藏在心底倒不如勇敢的說出來,是死是活終究不遺憾呀。當然現在說這些都已經太晚了,馬後炮對於現在已有女友的他早已沒了意義。他也說那個女生現在雖然沒有男朋友但是他也不想過多的打擾她,一方面是爲了她能更自在的生活另一方面也是爲了他的現任。他在說到這裡時聲音有些頓挫,我知道他說出這些話是需要克服一些心理上的折磨的,我能明顯感覺到在他說不想過多打擾到她時的那種遺憾與無奈的神情,即使在夜色中也能被微弱的燈光折射出淡淡的哀傷來。我有點後悔向他提及有關她的事了,爲了使他的狀態重新恢復正常,就事順勢的我問起了他跟他的現任的故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