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說的言論太反動了,他顛覆了我所有的思想。我,還有李老頭都傻愣愣的看着他,被他的發言徹底擊垮了。 好半天我才反應過來,隨後哈哈大笑起來,“你的意思是我姨夫是個雙胞胎?” 聾叔沒有正面回答,“一般雙胞胎都是長相相似但性格互補。” “聾叔,我不得不說,你是續安徒生之後又一偉大的童話大師!”我衝他豎起大拇哥。李老頭卻向他豎起中指,“真爛!” “你和王.剛都沒有說謊的前提下,這個解釋是唯一合理的,總比那些見鬼啊、謀殺啊什麼的言論都更現實吧?” 仔細想想還真是這麼回事,雖然這種說法傳奇性高,但相比較之下,奶奶生了個雙胞胎是最穩妥又最安全的解釋了。可問題是我和奶奶之間隔着一座奈何橋,怎麼問? “那段遺言最後寫的是‘我會回來的’,你有沒有想過這是寫給誰看的?” 這還用問?“當然寫給王.剛他們了,難道是寫給上帝的?” “或者說,你現在的姨夫,並不是你原來的姨夫??”聾叔忽然莫名其妙的停下話頭,看看我又看看李老頭,“我剛纔靈光一閃又想到一個問題。” 這小子又想到什麼了?外星人的思維模式我們可追不上。 聾叔這次直直的看着我,“王.剛他們都應該知道這句話這回事吧?” 我點頭。 “那爲什麼你姨夫這麼一個大活人,只要是去警局看一下就知道了,爲什麼他們這麼多年一直不知道你姨夫還活着?我就不相信所有能看到你姨夫,就是他們兩人看不到。” ...... 是啊!爲什麼這麼容易揭穿的謊言我卻相信了?但是,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聾叔看我的表情就已經猜到了答案,“這事似乎比你想象的還麻煩,你怎麼想?” 我的小宇宙早就撐不住了,頭疼的厲害,腦袋裡堆滿了各種可能性。 找他們來是想把問題簡單化,誰知道越說越複雜,真是受罪。 李老頭看在眼裡,知道我快要極限了,於是招呼聾叔道:“這事也急不得,你看宋斯那小子那樣都快自燃了,咱們還是先中場休息,出去搗鼓點兒吃的吧。” 我點頭同意,但腦袋沉沉的不想動換,於是讓他們兩個全權負責我的伙食
,自己則大字形躺在牀上理思路。 最讓我震驚的還是那句:“你現在的姨夫,並不是原來的姨夫。” 難道現在這個姨夫是假冒的?不太可能吧?他爲什麼要假冒呢?但是如果他真的是假冒的,那麼久代表王.剛說的話是真實的?姨夫真的死了? 嗯......我揉揉太陽穴,覺得這幾個可能性都需要調查一下,但現在令我最迫不及待想要解答的就是聾叔臨時想到的那個疑點,爲什麼王.剛他們說的和做的竟是兩碼事? 目前來看這個是最好查的。我拿出時間撥通了王.剛的電話,兩句客套話過後便直接發問了,“我有個疑問想問您,我跟蹤秋豔阿姨那天您是第一次見我吧?” “嗯,第一次見你,不知道你是的老藍的侄兒,所以對你有些粗魯。” “好吧,既然你說我姨夫死了,那他死後爲什麼你們誰都沒來看過我?” 電話那頭出現了短暫的沉寂,我不知道王.剛此刻會是什麼表情,料想應該不會在抓緊時間編瞎話。 許久過後傳出王.剛的一聲嘆息,“孩子,你在怪我們嗎?” 我一愣,然後趕忙解釋,“沒有這意思,我只是覺得奇怪所以問出來了。” “我們原計劃由巴郎全權負責你的生活,只是......” “只是什麼?”我非常激動的追問。 “只是巴郎忽然莫名其妙的死了。” “死了?”我心頭一驚,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寒顫,“他是怎麼死的?” “墜樓死的,從露臺掉下來,連腸子都摔出來了。”電話那頭的王.剛重重的嘆了口氣,“警察說是自殺,但我覺得不是這樣,他是被害死的。” 我其實也這樣覺得,一個人活的好好的不可能說死就死,必定是被人殺死的。“那您懷疑這是誰幹的?” “……宋斯,你相信鬼神論嗎?” 鬼神論?這東西我現在都是見怪不怪了。我輕輕笑笑,“王剛叔叔,這個信者有不信者無吧。”頓了頓我才反應過來王.剛爲什麼有此一問,“王叔,莫非你覺得殺死巴郎的不是人?” “本來你王叔我也是個信錢不信命的主,可是巴郎死的太突然了,並且他在死之前曾給我打了個電話,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王.剛傷勢稍好後,幾個人聚在一起開了個小會。
而在他們回來之後,照片上的人陸陸續續的死掉了,也不知道爲什麼。對於警局裡的人的死他們都傷心不已,畢竟都是一起共事的。 而對於祭祀的事大家卻拿不準主意,在他們幾個人的記憶裡,姨夫是死了的。 姨夫在石頭上留下了那樣的遺言,特別叮囑他們放棄調查,可是都調查到這一步了,真的放棄誰都舍不? 只有王.剛理解姨夫的用心,畢竟他也直接面對過死亡,若是那怪物長了透視眼,知道他少了個腎,向着別處一傢伙插過來,自己恐怕也已經寫成碑埋起來了。 “算了吧,真的,咱們這種肉身鬥不過它,犧牲一個就足夠了。” 祭祀的事暫且擱下,王.剛繼續調養身體,巴郎於是四處奔走去調查有用的資料。 只是誰都沒料到,沒想到過了沒多久,王剛接到了又一個死訊——巴郎墜樓了。 我的心臟隨着情節的變化劇烈收縮,聽到最後幾乎一口氣提不上來,巴郎的死似乎不是結束,而僅僅是個開始。我一瞬間忽然想起了冤死的陳靜,還有那個雨夜李秋豔那雙空洞的眼睛,這難道是註定的?而我莫名其妙的捲入進來......難道並不是偶然? 電話那頭王.剛仍然在講述着,“現在想想,出事前巴郎已經有所覺察,我曾經接到了他的一通電話,他說事情似乎有些不對勁,他總是覺得有人在監視他,而辛苦蒐集的那些關於巖洞的資料已經沒有了,而且,他也得到一個信息,我們的身上好像都帶着一種詛咒,只要是調查過這件事情的人都會莫名其妙的死亡,就像是警局的同事,蘇日安他們沒有去巖洞,但是他們也參與調查過,所以,基本上都死的死。。” 我頭腦中“嗡”的一聲,表情痛苦的閉上眼睛。不會吧,難道真如料想的那樣,我被牽扯進來是三幾年前就已經計劃好的? “我當時的心思都放在你姨夫那裡,所以對巴郎的說法不以爲然,只當是他受驚過度神經過敏,稍微勸了兩句就掛了電話。沒想到......他第二天就從樓上摔下來了。” “您沒有想過巴郎是被人殺死的嗎?爲什麼要懷疑那些看不見摸不着的東西?” 王.剛很深沉的嘆了口氣,“巴郎的屍體散發着一股怪味,就如巖洞裡聞到的一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