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候,白雪的手機響了。
“白總,有大批記者來公司找你!”
“出什麼事情了?”
白雪緊蹙眉頭道。
“說是要採訪咱們美顏液致人毀容的事情。另外還有大批民衆舉着橫幅,唯獨在公司門口!”
“什麼?這麼快就開始了?”白雪擡頭看了看你面前兩個律師,定了定神。
沒想到,周律師剛剛說的話,這麼快應驗了。
“你先拖着吧!我再想想辦法!”白雪對着手機道。
隨後放下手機,擡頭看着周律師。希望周律師能出個好辦法。
“怎麼了?”
周律師見白雪的臉色不好看,於是問道。
“你說的應驗了!有記着圍堵公司,另外還有人舉着橫幅!”
“唉!對方出手太快了!看來是藥吃定你了!”
“沒有辦法了嗎?”
“沒有!我們手上的資源不多,拿什麼跟他們鬥?”
周律師搖了搖頭。
“那法律方面,有沒有辦法拖延時間?”白雪道。
只要給她時間,整個雪花公司最後剩下都是空殼子,薛家就算拿到雪花公司也是無濟於事。
沒錯,這些天白雪就幹一件事拖延時間,將雪花公司搬空。
她知道,她不是薛家的對手。
所以過年的時候,她給工人三倍甚至五倍的工資,讓工人和銷售員加緊生產把所有的原材料用掉,而公司內部也在搬家。
該處理的數據現在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剩下就是搬家了。只要再有個兩天,雪花公司就是一個空殼子。
薛家就算有怒火,也只會對她一個人發泄。
“這種情況我們真的沒有好辦法,畢竟對方也是會走法律程序。”周律師繼續搖頭。
這話暗示白雪,她沒有任何辦法。
白雪明白!周律師說的是,薛家這是要跟她耍流氓了。
如果按法律辦事,她也沒機會!對方也會用法律手段拖住周律師幾人。
一時間,屋內再次沉默。
叮鈴鈴
這時,白雪的手機又響了。
“白總,有消防,工商部門兒進來檢查了。”
電話裡傳來焦急。
“那就讓他們檢查!”
白雪擡頭看了一眼周律師,見周律師搖了搖頭,變說道。
對方出招是層出不窮,根本就不給她反抗的機會,不,是拖延時間的機會都沒。
然而這讓白雪焦急的手段,對薛家來說只是一個電話的事情。
此刻,白雪面如死灰。
不過好在,如果雪花公司出事。所有的責任都都能攤到她身上,而對周圍的親人朋友不會有任何傷害。
只要能護住李林囡囡,就夠了。
白雪會心一笑。
這時候,桌上的手機又響了。
“白總,我們銷售點來了個顧客,將薛家的那批混混給打了!”
“啥?這人在哪?”
白雪道。
這時候,還有顧客爲他們公司出頭,打這羣社會的渣子,這不是添亂麼?
“還在我們店子裡!我把他的視頻發給你看看!這是個高手!”
“別管什麼高手不高手了,你趕快讓他走,他再不走會吃虧的!”白雪打斷電話裡經理的話道。
“可我們店裡麪人,都不敢去勸阻!”
“算了!到時候再出事,你們報警就是!”白雪無言道。
刀疤臉帶着幾個受傷的弟兄轉身找到了白沙。
“白沙哥,我們出事兒了!”
刀疤臉帶着顫抖的嗓音對白沙道。
此時的白沙,正在安排人員準備對白雪公司查抄。
聽到背後刀疤臉的聲音不對,回頭一看。就看見一行神色萎靡的刀疤臉衆人,當中兩個青年嘴角還滲着鮮血。
“你們……你們這是怎麼了?不是讓你們看着那銷售點麼?”白沙指着幾人奇怪道。
這幾人的臉色不好看,還有身上沒有擦掉的灰塵,讓白沙都大吃一驚。
刀疤臉和身後這羣小弟他薛家圈養的打手。
平常都是爲虎作倀,沒人敢惹。今天這是怎麼了?
另外沒有薛家的命令怎麼會撤出雪花公司銷售點呢?
“白沙哥,我們被打了!”
刀疤臉看着白沙驚異的眼神,就明白白沙想錯了。
“啥?還有人敢打你們?是誰?”
聽到這話,白沙就更驚異了。
刀疤臉等人,他又不是不知道,只有欺負別人的份,哪有過被別人欺負這麼慘?
“不認識,是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刀疤臉低頭道。
畢竟一羣人被一個人給打了,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一個人?給我說說是怎麼回事兒?”
白沙低沉道。
刀疤臉幾人的本事,他可是知道的。就算對方是一羣人,都不一定是他們的對手,怎麼可能被一人打敗。
看着這樣子,好像被打的很慘。
接着,刀疤臉將銷售點內發生的事都告訴了白沙。
“這不可能吧?”
聽完刀疤臉的話,白沙如同聽天書一樣。
“白沙哥!你可以不信我的話,但是你不能不信我兄弟的話。如果不是沒有反抗的念頭,我們至於灰溜溜回來麼?直接留在那跟那人死拼了我!”刀疤臉對白沙說着,然後朝身後兩人招手:“你們兩個過來,給白沙哥好好說說當時的情況。”
“白哥!翔哥說的沒錯!那個人根本就不是人……”
兩個小弟又哭又鬧,說道可怕的時候渾身顫抖,如同見鬼一般。
“那椅子就在我面前,那人手一招,椅子自動就跑了過去!”
“走!我帶你們去見薛少,到時候你們好好跟薛少說說!”
白沙道。
見刀疤臉幾人不像說假話,再想想這些天總有人說這世界上還有神仙的事。神仙也許在誤傳,但高手那就不一定了!如果雪花公司背後真的有一個高手的話,那問題就大了。
這種事情自己又做不了主,只有帶他們見薛文舉了。
“他知道我姓薛?”
薛文舉的別墅內,刀疤臉和幾個小弟,又重新將事情經過絲毫不差的告訴了薛文舉。
聽完話後,薛文舉從刀疤臉的內容中找到了一句可以的話問道。
“是的!當時我沒有注意到這話有問題!現在回想起來,他確實知道。”
刀疤臉回憶道。
“那他有沒有說他是什麼人?”
“沒有!”刀疤臉搖了搖頭。
“這就奇怪了”薛文舉拖着腮幫子,踱步道。
難道雪花公司。對我還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莫非楊豪還有什麼沒有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