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韻古香的書房透露着幾分古樸的氣息,葉凌微微有些詫異,這伊賀宗主原來還喜歡舞文弄墨,倒是和他的身份格格不入。
“小凌,你認爲這書房佈置的如何,有沒有華夏神韻!”注意到葉凌的神色,伊賀騰的眼角眯了起來,誰也不知道他那和煦的笑容下,藏着怎樣的心思。
“伊賀宗主對華夏文化的研究,讓小輩都有幾分羞愧。”
葉凌不卑不亢,這伊賀宗主突然扯開話題,恐怕不是想和他閒聊,和這樣的老狐狸交手,每說一句話都要好好掂量一下。
“是嗎?”伊賀騰的眼神凌厲了幾分,葉凌的油嘴滑舌讓他很是不滿。
這個老狐狸,果真不按套路出牌!感受到那股氣勢,葉凌的眉頭皺了一下,特麼的,你那麼問,讓老子怎麼回答?
難道說狗屁神韻都沒有嗎?到時候這伊賀流宗主的臉色會更難看,總之他說什麼,這個老狐狸都要找他麻煩。
“華夏文化博大精深,伊賀宗主能夠有所涉獵已經很不簡單了,難道您不是這麼認爲嗎?”
葉凌笑着迴應道,身體有些僵硬顯得極爲警惕,生怕這個老狐狸突然發難,面對一個可能步入天級實力的高手,他可沒有自信能夠安然無恙的離開。
“小子,我突然發現有些欣賞你了!”停頓片刻,伊賀騰的聲音再度響了起來。
“能夠得到伊賀宗主的欣賞,小輩還真是受寵若驚!”葉凌暗道一聲心機婊,這才暗暗舒了口氣。
“欣賞歸欣賞,但你應該知道,想要做我伊賀流的姑爺,這還不夠!”
“爺爺……”木子剛想開口,眼神就碰上爺爺的目光,這是她第一次見到爺爺如此嚴肅的表情,張了張嘴,硬生生把話嚥了回去。
“那伊賀宗主認爲我要怎麼做纔有資格?”葉凌知道這個老狐狸說了這麼多,這一句纔是重點。
“你可能不知道,木子身上揹負着血海深仇,你都不瞭解她,又有什麼資格愛她!”
“血海深仇?”葉凌把視線停留在木子身上,發現這個妮子的臉色有些泛白,眼角的晶瑩越聚越多,讓他不由得有些心疼。
怪不得木子想要找的男人,必須要拿掉她的面紗,如果連她都打不過,又遑論去保護她。
“我伊賀流都要正視的敵人,恐怕是你無法想象的,給你兩個選擇,要麼離開木子,要麼向我證明你有資格保護木子!”伊賀騰想讓葉凌知難而退,只要這個男人有一絲鬆動,他就能夠讓木子徹底的離開葉凌。
“如何證明?”葉凌的笑容慢慢變的輕柔,好像是在不停的寬慰木子,他明白這個妮子的表情之所以那麼複雜,一定是擔心他會誤會。
伊賀騰愣了一下,他沒有想到葉凌想都沒想就做出迴應,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甲賀流和伊賀流在R國有着百年的宿怨,木子的父母就是雙
雙死在甲賀流的手裡,如果你能將五個甲賀流上忍的頭帶回來就有資格保護木子。”
“只有這些嗎?”葉凌輕描淡寫的問道,好似重重的一個耳光甩在了伊賀騰的臉上,讓伊賀騰的眼角狠狠跳動了一下。
這個條件有那麼簡單嗎?這個華夏的小子真當甲賀流的上忍是那麼好對付的嗎?
“等你能夠辦到再說這些大話吧!”伊賀騰臉色並不好看,不過他並沒有發作。
“不知道一個地忍能不能等同於五個上忍呢?”葉凌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五個上忍而已,對他來說還真沒有什麼壓力,他現在只想證明,以他的能力足夠保護好自己的女人。
“當然!”伊賀騰隨聲說道,但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臉上的表情越來越精彩,“嗯?你的意思是要去斬殺甲賀流的地忍?”
葉凌搖了搖頭,伊賀騰臉色一黑,這個小子是在逗他玩嗎?
“好像我手上有一條甲賀流地忍的性命,不知道作不作數!”葉凌拿出一把忍者鏢,正是那日和柳嫿一起斬殺那地忍時留下的東西。
而且他還知道,折損在他手上的那個地忍,正是所謂甲賀流的人。
“這是,甲賀流特有的忍者鏢,你怎麼會有!”伊賀騰眼底泛起了一絲寒芒,如果面前的這個男人和甲賀流有什麼淵源,他一定不會讓葉凌活着離開。
“殺了甲賀流的一個地忍,所以順便就把這東西留下來了,那個蠢貨的名字好像叫什麼甲賀中春,應該是甲賀流的人吧!”葉凌也沒有想到那條老狗死了還這麼有用,一個甲賀流地忍的性命,好像已經足夠證明了他的實力。
“甲賀中春是死在你手裡的?”這一次,伊賀騰變的非常驚訝,甲賀流派實力強勁的地忍雖然不少,但那個甲賀中春的惡名很響,他自然也很熟悉,不久之前他纔得到甲賀中春死亡的消息,萬萬沒有料到一個地忍竟然折損在眼前這個年輕人的手裡。
“雖然有幾分運氣的成份,但那老狗的確是死在我手裡的!”葉凌並沒有誇大其詞,因爲如果過分證明自己的話,反而會讓這隻老狐狸更加懷疑他說的話。
“我暫且就相信甲賀中春是死在你手上的,一個地忍的性命足夠證明你有能力保護木子!”良久,伊賀騰緩緩開口。
“那伊賀宗主同意我和木子在一起了?”葉凌能夠感覺到,在他背後已經冒出了一絲冷汗,他好像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如果他的實力能夠邁入地級乃至天級,恐怕今天就不會這麼狼狽。
“就算不同意又有什麼辦法,你看不出來這個妮子一顆心都放在你身上了?如果我動了你,恐怕也就失去了這個最親最近的人。”
伊賀騰好像一瞬間蒼老了幾分,葉凌身上的壓力也隨之淡了下來。
“木子的選擇一定不會錯,我葉凌的女人,我絕對不允許別人動她分毫!”葉凌知道伊賀騰在擔心什麼
,所以他在第一時間做出保證。
“如果你傷害到木子半分,我一定不會放過你,你最好相信我!”伊賀騰的聲音依然很冷,只不過少了幾分凌厲的氣勢,於情於理,他好像都沒有理由繼續刁難。
“放心,永遠不會有那一天!”葉凌走到木子身邊,順手將那冰涼的小手握在掌心,在這個女人將體內元陰注入到他體內之時,他就已經把木子放在了和語嫣等人一樣的位置。
“木子,你先出去,有些事情我想單獨和小凌聊聊!”伊賀騰在葉凌身上看到了他年輕時候的影子,只不過事過境遷,他才發現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夠如願。
“爺爺,你已經同意我和老公一起了,不能反悔!”輕咬紅脣,伊賀木子擡起那張俏臉小聲說道。
“在木子眼裡爺爺是那種說話不算話的人嗎?我竟然答應了就一定不會反悔。”伊賀騰苦笑着搖了搖頭,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軟肋,而他的軟肋,無疑就是木子。
“伊賀宗主都這麼說了,肯定不會跟我一個小輩一般見識的,乖乖出去等我。”葉凌寵溺的拍了拍木子的頭,這一幕落在伊賀騰的眼裡,差點把他的鼻子氣歪,要知道就算她是這個妮子的爺爺,木子也沒有這麼乖巧過。
“你小子倒很會享受啊!”葉凌看着木子離開書房,嘴角掛上幾分笑容,而這個時候伊賀騰的聲音正好傳了過來。
“呵呵,伊賀宗主就不要拿小輩開玩笑了,現在木子也出去了,什麼事情可以開門見山的說了嗎?”葉凌轉身乾笑一聲,然後長驅直入主題。
“你是什麼身份,不要告訴我是普通人,因爲我不會相信!”伊賀騰板着臉,不過那威懾力已經遠不如之前,葉凌很清楚,伊賀騰最多隻是嚇嚇他而已。
“龍組!”葉凌只說了兩個字,如果伊賀騰想要追查他的身份,以伊賀流的底蘊和實力不難查到這一點,所以他乾脆也不隱瞞。
“龍組的人?我伊賀流好像和龍組沒有什麼交集!”伊賀騰自然知道華夏龍組的存在,如果葉凌是龍組之人,那他有如此強橫的實力倒也可以解釋的通。
“我只能算做半個龍組的人,而且我和木子在一起沒有任何目的!”葉凌解釋道,這個伊賀流的宗主好不容易纔把疑心打消去,他可不想因爲龍組的身份再起任何紛爭。
“小子,我又沒說什麼,你這麼激動幹嗎?”伊賀騰笑的有些玩味,葉凌滿頭黑線,好像剛纔那句話並沒有什麼意思,他是不是太緊張了些。
“我只是擔心伊賀宗主會誤會,僅此而已!”葉凌把目光移動到另外一個方向,這種被人牽着鼻子走的感覺讓他很是不爽。
“身正不怕影子斜,只要你沒有什麼心思,就算我誤會又能怎麼樣,我相信木子的眼光!”伊賀騰一副站着說話不腰疼的樣子,葉凌就算有心反駁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誰讓人家有實力又是木子的長輩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