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子書賭氣的朝着前面走了一段路,突然一陣微風吹過,他只覺得全身涼颼颼的。疾走的步伐逐漸放緩,目光警惕的朝着四周掃視,深怕突然從他身前跳出來一個東西。
原本下定決心的事情,就在這一刻焉了,停下腳步轉過身子朝着落後他數步的王聰三人看去,因爲不想讓對方看出他害怕的心裡,他用力的挺直了腰板,面色俊然的開口:“你們怎麼走那麼慢,快點跟上啊!”
“好好好,誰叫你走那麼快,又沒有人催促你。”王聰收起玩笑的心,正經的回答。
四人快要走近廟宇,走在前面的王聰突然停下腳步,因爲自小狩獵,他的聽力異常的敏銳,就在剛纔,他好像聽見廟宇內好像有什麼響聲。
“怎麼了聰哥?”張偉不解的問道。
“沒什麼,我好像聽到廟宇內有什麼響聲,你和王綾若在這裡等一下,我和池子書兩人進去看看。”王聰開口解釋,目光再投向池子書,示意一起行動。
“小哥,你是不是多疑了,我怎麼沒有聽見什麼聲音。”池子書開口解釋,心裡卻大叫:爲什麼又是我?
王聰沒有再多說什麼,右手伸出直接拉着池子書的衣袖,朝着廟宇方向走去。兩人小心翼翼的靠近廟宇大門,可還沒有走幾步,原本隱約的聲音變得清晰起來,就連池子書都聽見了。
那是女子不停的喘息聲,時不時還夾雜着微弱的哼哼聲,聽起來很是怪異。
王聰沒有經歷過男女之事,可是在他這個年紀心裡或多或少都明白了,而且在外出狩獵的時候,有時也能見到野獸發-情,自然也能聯想到男女之事。
“聰哥,裡面真的有聲音哎!不過那聲音怎麼那麼怪異?聽的我全身發麻。”兩人停下腳步,池子書用只有他們兩人才能聽見的分貝說着。
池子書聽到這話,臉上露出一絲尷尬之色,他也沒見過男女行房,可是聽那聲音應該**不離十就是在做那事,但他根本不好意思開口。
他沒有想到他身側的池子書是一個懵懂少年,雖說對方自小生於與世隔絕的道門,修習道術,可是也有行走江湖的時候,按理說,見識應該比他還要廣一些,但事實確實相反。
“那個…那個…”王聰有些開不了口,接着用雙手不停的比劃着,繼而解釋道:“就是那種事情。”
池子書聽的很迷糊,睜着大眼睛一副沒明白的樣子,氣的王聰很想揮動拳頭給對方兩拳,爲了避免一會進去,看到不好的事情,王聰示意池子書不要亂動,自己輕手輕腳的朝着廟門走去。
對方是個懵懂的少年,王聰覺得不應該帶壞對方,不過他內心可是非常好奇,男女行房之事到底是什麼樣子,當他走到廟門口,沿着門樑探出半顆腦袋,看到裡面一對佳人在行****之事的樣子。
他的心猛烈的跳動,頭猛地縮回,腦海不停回放着剛纔看到的一幕,他下身如同受了刺激一般,有了反應。
就在這個時候,池子書也走了過來,心裡很好奇爲什麼王聰會有那樣的反應,剛想伸出頭看看裡面發生了什麼時,卻被王聰一手拉住。
“聰哥,你幹什麼?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嗎?”池子書心裡有些不滿,剛纔王聰行動表示廟宇內應該是不存在危險,他就是不明白,爲什麼對方就是不讓他看。
池子書的聲音沒有故意壓低,正好被破廟內的佳人聽到,急忙的分開身體,男子一手扯了衣服蓋在女子身上,大叫道:“是誰?”
聽到廟宇內有人,池子書便更加的不解了,開口答道:“是我。”
話語一落,便用力的扯着自己身體朝着廟宇進去,可是王聰死活拉着,而廟宇內此時發出一些慌亂的聲音,悉悉索索的聲音不斷的傳出來。
等聲音停下,王聰這才放開手,而池子書這才朝着廟宇內看去,只見一對男女此刻神情有些慌亂的看着他。
“剛纔你是不是全都看到了?”
聽到這話,池子書感覺莫名其妙,搖了搖頭,開口道:“我就只看到你們兩人,什麼全都看到了?”
就在這個時候,王聰緩步的走了出來,解釋道:“這位小兄弟什麼都沒有看見,一直被我扯着。”
那對男女聽到這話,臉色有些尷尬,男的本來還沒有到盡興,卻被打擾而中斷,心裡有些惱火,眉頭微微皺起,不想在這件事情上多提,開口轉移話題。
“你們兩人我怎麼沒有見過,好像不是村裡人吧!”
“我們是從鄰鎮過來,想去落谷鎮,可是因爲出發較晚,所以這個時間點纔到這裡。不好意思去打擾到村裡人休息,便準備到着破廟內休息一晚,可沒有想到會遇到兩位。”王聰後面的話沒有點明,不過他知道對方應該很明白。
“原來是這樣!不過我想告訴你們,落谷鎮最近很不太平。”男子不鹹不淡的開口,便拉着女子準備離開。
“不知大哥所指是什麼意思?”王聰開口問道。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都是從哪裡傳過來的,既然你們想在這裡過夜,我們就先離開了。”男子說完這句話,便直接拉着女人快步的離開,片刻都不想停下來似得。
王聰皺眉的看着對方離開的身影,心裡有些不開心,對方說出那樣一句話算是無中生有,爲了報復他,剛纔打擾兩人的好事嗎?還是確實有危險。
王聰覺得,對方無中生有的可能性要大上很多,畢竟對方說的很模糊,而他們又攪黃了對方的好事。
等那對佳人離開後,王聰便招呼着張偉和王綾若兩人進來。
廟宇很是殘破,裡面供奉的佛像都經歷過歲月變得殘破不堪,不過還好整個廟宇還能遮風避雨,比起露宿山地好太多了。
不知道廟宇內本來就有那麼多幹草,還是那對佳人因爲要做男女之事,所以才往廟宇內準備那麼多,反正廟宇內有很多。
四人整理了一下乾草,便躺下休息了,這行走了大半夜,衆人都有些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