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色

鬼影陵光

前言

我,只是一個無名的職員。任職於一家外企,每天過着朝八晚九的生活。平凡而匆忙,在深圳,這個年輕的都市裡,只是一粒微不足道的塵埃。(只怕,還不是一個螺絲釘呢)照理,一切奇遇,都是與我無緣的,可是,生活中總是有許多的可是。

就這樣,一段離奇詭異的故事,就和我來了個親密的接觸,讓我在驚心動魄中又有幾多感慨:是香豔,是無奈;楚楚可憐,而又悽切無限;苛意的報復,命運的安排,誰又能說,是對是錯?!犯罪,也能原諒嗎?**的圈套,是男人的錯,還是女人的不是?這一切,還是留給在坐的你來思考吧。

一。驚鴻一瞥

深圳的夜,遠比白天更精神!多彩的霓虹,喧囂的人羣,到處是音響,也許單聽某一曲,是很不錯的音樂,然而諾幹個混在一起,那也只能是,是噪聲了。我所描寫的,只是某一個小工業區的場面。下班後,由於需要買些日用品,我也就成了這股人流的一份子了。超市門前的露天舞場,依舊有着瘋狂搖擺的人羣,時時傳來,汽槍打爆氣球的啪啪聲。

也可以說,每天都是這樣,也可以說,每天都在不斷的改變着,這不,又是一圈人在圍觀,一個看上去很是清秀的女孩,她的頭低垂着,看不到表情,在她的面前有一張寫滿大字的紙。不用我說,只要是在深圳生活過的人,都清楚這是怎麼回事。也許是見的太多,早已麻木了。在求乞者比給予者更富有的神話裡,在分不清真的需要幫助還是行騙老手的情況下,大多采取了觀望。同情憐憫,都被無情的騙局,收割得支離破碎。

而她,並不象其他那樣裝作一副可憐的樣子,她只是靜靜地坐着,偶爾擡頭,用眼睛掃一下人羣,而後,又低下下頭去,所以,她的生意不太好,看她靜靜地低着頭,“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恰似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心中,不禁涌起志摩的名句。或許是我有所動作吧,她忽然向我望來,只是一眼,那一眼的風情啊,怎麼能包容着那麼多的情感,整個我的人,都彷彿呆了,怎麼會這樣,就算是初戀的人兒也沒有這樣的感覺啊,整個天地間,好象只有我和她,而她就是那個落難的公主,只有我才能救她…

我拼命的搖搖頭,僅有的一點理智告訴我,我不是王子,也不是觀音,我自己也還需要別人救助呢?一個微不足道的打工者。卿本佳人,奈何作賊?我就要走開了,奈何一絲空靈得不帶半點菸塵的聲音在我耳邊,帶有無盡的慵懶和盅惑,“大哥,連你也不肯幫我嗎?我知道你擔心什麼。所以啊,我只想找個住的地方,一宿而已,要是不放心,你可以看着我呀,!”那聲音既遙遠又貼近,不像是從人的嘴巴里,倒象是從天際傳來,再回頭,她忽然靈動起來了,臉上有着淡淡紅暈,也許,是那未泯的良知,也許是不想讓一個美麗的女孩子留落街頭,更或者,是一種未知的力量在左右我的大腦,總之,我在回望的一剎那,便改變了我所有的想法。而去爲她找房,

誘惑的極致

所幸不是周未,房子不是很緊張,輕而易舉的就訂了下來,要她出證件時,卻說,沒帶,最後只好用我的身份證了。說起來,真的好笑,只至現在,我都不知她叫什麼,還好,房主也沒多問,只是收錢而已。看來,她真的是累了,進了房,只說,我叫曉曉,先洗洗,等下再聊,

接着,便聽到嘩嘩的流水聲,這是什麼事啊,莫名其妙的,我就和一個陌生的女人共處一室了,看樣子,她好象還盯上我了,只是有太多的不明白,我不是一個隨便的人,可是今天,怎麼這樣了呢?儘管我也是精力旺盛,可是我有我的準則,嘩嘩的水聲,不禁有點讓人想入非非了,更何況,那道毛玻璃門,在水霧的的氳氤下,隱隱約約勾勒出一具玲瓏有致的美妙胴體,在光的折射下,緣着身體,有着淡淡的光環,婉如碧天裡的仙子。那個剪影的手,還在輕拂着自己誘人的身軀,朦朧中,那個沖涼的人,就是自已最親近的人,我拼命搖搖腦袋,去驅除這些想法,無論如何,萍水相逢,不能把別人幫到牀上去啊。還是不要去管她的好,可是,真的能不想嗎,當面對一個活色生香的妙齡女子,理智能有幾分?

正在胡思亂想的當兒,曉曉頂一頭溼漉漉長髮,慷懶的走來,一龔淡紫色的沐巾斜圍在身上,幾顆大大的水珠,還貪婪地附在她深深的**裡,凸凹有致的身材,婉如雲端裡的仙子,一句,我美嗎?猶如鄰家妹妹的隨意,又如情人樣的夢囈,明亮的眼睛閃着小星星,彷彿能把人給熔化掉,隨着她的腳步,我的理智防線一隊隊開始崩潰,以幾何級的速度;心跳也開始不均勻起來:她就是一塊超級磁鐵,而我,只是一個可憐的小鐵釘,無可抗拒地被俘獲;我就是一隻飛蛾,明知是死,依然義無反顧地向她飛去;用生命,去感受剎那的溫暖!

淪陷嗎?不淪陷?這是個問題!可是直覺告訴我,這裡有危險,雖然我不明白,只是,就算和最親愛的女友共處一室,都沒有過這樣強烈的感覺,你說能會是正常嗎?說不定,說不定……那些報道中血淋淋的場景,浮現在面前。使我動用那唯一的一點靈臺,吃力的把繞在脖子上的玉粉臂玉手移開。恰在此時,一絲輕輕嘆息,彷彿從天際傳來,瞬間,彷彿一切都平靜如初,那種難言的壓力也煙消雲散了。不知何時,曉曉也換好了衣服,而我,卻滿頭是汗,脫力樣的坐在牀沿上。

“哥,你真是個難得的好人”曉曉抱着腿,嘴巴放在圓潤的膝蓋上,歪着腦袋喃喃道,“可是爲什麼這麼晚才遇到你呢,爲什麼這麼晚,要是早兩年多好,也許……”忽而又恨恨說,我不會改變的,我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