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躲過去小嘟嘟的飛踢,我便用飛腿踢向她的肚子,她被踢到店牆上!
所有的鬼陰傾巢而出,但卻被鬼狐擋了一下,鬼陰落在牆上,從開始的吸食,變成了攻擊。
嘭的一聲!那看起來非常夢幻的店現在早已變成它原本的樣子,黑暗幽閉,彷彿有無數魔鬼要從黑暗裡衝出來。
曉清慢慢地從地上爬起來,整理了下衣服,笑着說:“不錯,沒想到鬼陰還真的蠻厲害,要認真戰鬥了。”
她說罷便以極快的速度衝到我面前,揚起手,準備一個手刀將我打暈,我的鬼陰之魂立刻脫手而出!將她鉗制住。
“什麼!”曉清略微一驚,有些用不上力氣似得,使勁拽着我的手,卻掙脫不開。
我的鬼陰已經開始吸食,這正是我剛纔釋放御靈術時留一手的意思。
既讓這個鬼狐看不出我的門道,又能夠虛晃一招,讓她迷迷糊糊的就中了我的招。
“啊!!”
被吸食的痛楚讓曉清嚎叫起來,那叫聲尖利刺耳,倒真像個狐狸。
只不過讓我想象不到的是,這傢伙看起來,倒還挺‘可口’的。
我本以爲靈魂什麼的很好吃,這鬼狐可能味道不同,但是那些邪惡的鬼氣,雖然味道不怎麼樣,卻的確對我的鬼陰有着莫大的幫助。
隨着我的吸食,那座看起來很可愛的糖果屋此時徹底幻化爲了一個廢舊的倉庫,而那鬼狐此時則是奄奄一息的被我鉗制在手中。
我收了鬼陰,她啪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只因她並不是完整的鬼類,所以在我吸食之後不會完全消失,而是保留着一部分妖的形態。
“小嘟嘟,這玩意兒交給你了。”我揮揮手,拉起胖子。
小嘟嘟不知拿了個什麼,把曉清變成了一隻透明的狐狸,然後裝進了塑料袋裡面。
“她可以自行恢復鬼氣的,你可以把它當宵夜吃。”小嘟嘟拍了拍袋子,笑着道。
袋子裡面的透明狐狸有些害怕的抖了抖。
因爲鬼狐的能力都被我吸走,所以胖子自然而然的解除了禁止,此時非常鬱悶的來了一句:“哎?剛纔那些糖呢?”
我忍不住笑了,還糖,自己沒給人當成糖吃了就不錯了。
果然,在晚上回家之後,胖子就開始拉肚子,惡臭熏天,幾乎快被有潔癖的方筱悠趕了出門。
“讓你亂吃東西,看到美女給糖就忍不住。”我靠在門邊有些幸災樂禍的笑着。
胖子剛方便完,癱倒在沙發上,動也不動,對於我的調侃,則是徹底沒了反應。
清晨的陽光柔和的灑落在閣樓上,金光閃爍,對於修道之人,清晨是最佳的修煉時間。
太陰之氣褪去,純陽之氣剛剛冒出,雨露將萬物的污垢清洗乾淨。
一陣涼風吹過,耳邊響起樹葉的呢喃。我站在陽臺邊,口中緩緩的吐出一口濁氣。
“怎麼了,大清早的又有什麼煩心事”,方筱悠看着我,用責怪的語氣說到。
“沒事,你怎麼不多睡會”我轉過身看着穿着睡袍的方筱悠。
“你忘了,我可是冥王的女兒,像我們晚上不睡覺都沒事”離憂對我翻了個白眼。
看着剛剛升起的太陽,我轉過身對着方筱悠看了看,嘴角一揚:”你現在有事麼?”
方筱悠看到我的笑容,趕緊往後退了幾步:“你想幹嘛”
她將身上的睡衣拉了拉,一臉警惕的看着我,好像一副我要強x她的樣子。
我想可能是因爲昨天我做的行爲把她嚇壞了,但是穿着睡衣大早晨出現在我面前,難道不是故意勾引我?
看到她的樣子,我忍住笑:”幫我個忙,試試我前幾天和皇甫一起學的法術”。
“你不會還要控制我吧?”方筱悠一聽我要拿她做實驗,趕緊向後退去,生怕我再次耍她。
“不是,只是練練道法而已,嘿嘿。”我奸邪一笑,出其不備伸出手拽住她的腰帶,一把拽到了身前來。
“啊!你怎麼不去找小嘟嘟,找我幹嘛!”方筱悠衝我喊到,臉上霎時滿布紅暈。
“小嘟嘟還沒醒,只有你,我保證不會出問題。”,看着方筱悠有鬆口的跡象。我趕緊補充道。
”真的?”方筱悠小心翼翼的問到,一臉的警惕,生怕我偷襲她。
我保證了半天,方筱悠終於哭喪着臉答應了我,她那本來就精緻的五官配上一點沮喪,倒也別有一番風景。
看着戰戰兢兢的方筱悠,我不禁有些好笑,她的實力很強,就我這種攻擊,估計就算我施法累死了,她也不會死。
我忍住笑,面色一轉,開始施法,書上說,施法時候不能嬉笑,否則就是對三清祖師的褻瀆,這是大忌。
我倒覺得,三清祖師也不會在天上看着某個用道法的會不會在施法的時候笑,然後一道天雷啥的……
因爲皇甫語的關係,我知道了那書上用手寫體寫的東西具體都是什麼,比我一個一個參照比對來的快的多。
我們學了幾天,那傢伙說後悔教我了,搞得我比他厲害,他都覺得挫敗。
我腦子裡回想着御靈之術的施法步驟,書上說,所謂御靈,就是利用自己的意識,將自己和所要施法的對象聯繫在一起,從而達到用自己的意識來控制施法對象。
上次我只是用自己摸索出來的步驟簡單控制了一下,這次我決定全然按照書上說的做。
書上說御靈之術十分耗費精力,並且十分危險,一不注意,便會遭到施法對象的反噬,所以,御靈之術才被道家定爲禁咒。
看了書我才知道我爲啥會每次都陷入癲狂了,一則是因爲鬼陰的緣故,二則是因爲御靈本身就是個禁咒,一般的道家都忌憚御靈,因爲它不可控。
好嘛,這可真是倒黴,鬼陰不可控,現在御靈也不可控,我開始懷疑他們之前告訴我的究竟是不是對的。
“天地陰陽,萬物爲生,我與靈動,靈與我俱,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將所有的過程回想之後,我緩緩睜開眼睛,開始施法。
什麼古怪的法術咒語,和皇甫語那些也差不多,但我還是覺得,我默默閉眼集中精力好得多。
這在我理解就是告訴對手:我要施法了,我要施法了,你趕緊躲開我的咒術!
我自己想着想着,我就忍不住笑了。
好吧,施法不能嬉笑。
我立刻收住,進入狀態。
我從懷裡掏出一張符紙,用自身不多的靈力將其貼在方筱悠的額頭。
道家符咒之術十分複雜,說額頭乃是六陽之首,以符紙爲載體,將自己的意識和施咒者的意識聯繫在一起,才能做到將自己的意識傳達給方筱悠,從而達到御靈的目的。
其實我還是覺得像我直接用靈力控制比較好,用符咒的話,醜爆了。
就好像現在方筱悠看起來像個殭屍似得,臉上貼着黃符,連喘氣都不敢大喘。
更何況,要是遇到了鬼,人家明知道你拿個黃符,不得把額頭藏得緊緊的?哪能還讓我把黃符貼上去?都像方筱悠這麼乖,還收什麼鬼了。
想到這,我突然明白爲什麼道術傳人越來越少了,合着根本就是不地道的啊。
抓鬼就給人貼黃符,有幾個心甘情願給貼的?我纔不信現實中的道士都像英叔那麼上天入地的。
想着想着,我又噗嗤一聲笑開了。
“你又笑什麼?”方筱悠問我,黃符被吹得飛來飛去。
做完這些,我緩緩的將自己的意識向着方筱悠延伸去,當接觸到符紙以後,我知道自己成功了。
符咒上已有了方筱悠的一絲意識,微微的放出了顏色,我將自己打意識和她的意識聯繫在一起,我緩緩的睜開眼睛,出了口氣,終於成功了。
隨即便是一陣虛弱和眩暈感傳來,我不禁苦笑一聲:“孃的,這也太耗費精力了,以前就光看演示了,真正自己做起來,才發現有多困難。”
不過這些精力也算是值了,總算是將御靈之術學會了。
雖然暈眩,但是卻沒有出現那種癲狂的感覺。
我滿足的看了看自己的雙手,說起來,我這也真算是第一次用過了咒術之後,我竟然沒有陷入狂亂。
就連上次我控制方筱悠而被追的滿屋子跑的時候,都有點暈暈乎乎的,這次倒是除了有點疲憊之外,沒啥怪異。
“呼呼呼。”
身邊傳來了吹氣的聲音,我轉過頭,看方筱悠吹符咒吹得正來勁兒。
“別鬧了。像個小孩兒似得。”
我扯掉方筱悠臉上的黃符,看她笑得燦爛。
“許辰,這還是我第一次被貼黃符,感覺好厲害!”
“那當然,我當然厲害。”我怕故意曲解她話裡的意思。
“哼。”她笑了笑,沒理我這茬,轉而問道:“許辰,我們出去溜達一圈怎麼樣?”
“還溜達?”這是又要給我找口飯吃的情況?
“這回去湖邊,上次打鬼狐都沒帶我。”
“這……”
我猶豫了,因爲……還是兩個老婆不敢帶出門啊!
不過最後我依舊折服在方筱悠的軟磨硬泡之下。
第一次,我明白了,這就是愛!
好吧,開玩笑,我明白了方筱悠也是會撒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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