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黑水看見這一切的蒙見狀不覺一笑,說:“嘻嘻!你到醫院是沒用的!不過你想請有道行的人來救你?來不及了!”但見蒙一手持錘,一手拿着一個木偶,隨之用力地一錘,說:“化作枯骨吧!呂老闆!你就要死得離奇,死得怪異才能是爆炸性新聞!”
說也奇怪,車上的呂老闆尖尖地長長地一聲哀嚎!但見一陣風吹過,他臉上的皮肉隨風被吹走,還有些皮肉像是水一樣,往下流,流離臉龐,快速地脫離了他的臉,很快地就露出了森森的白骨,不!這白骨一會兒的功夫就變成了黑骨!黑色的骨頭!
“呃啊!”小張同樣也是慘叫一聲,因爲呂老闆在他的眼前發生突變,他怎能不驚?怎能不懼?被嚇得是魂不附體,他並不知道,自己被下了降頭,下他降頭的赤溫也施術了。26nbsp;
“呃啊”但覺心扭曲絞在一起,只在一聲之後,心停止了跳動,他所駕駛的車子也失去了控制,徑直地向電線柱撞去。“轟”的一聲,撞上了!車速不快,電線杆倒沒有撞斷,只是裡面的小張和呂老闆都死了。
正通過盆裡的黑水看着這一切的赤溫說:“成功了,師父!”蒙滿意地點點頭,說:“是的!這將是震動青山市的一個大新聞!一個大老闆死得離奇!哈哈!這樣有一點見識的人都知道呂老闆是被人下了降頭,那麼彰靈他們就會開始追查了!”
赤溫和烏斯哈拉都奉承蒙:“師父神機妙算,一切都在師父的掌控之中!”蒙這才滿意地點點頭,然後說:“好!我去看看你們的師兄和師姐!”說着便邁着步子去到密室裡了。
“嘭”“咚!”“嘭咚!”“咚咚!”但見這個大甕像是有了生命體一般,雖然它的四周都有東西綁着,可就像是一個正在劇烈跳動着的心臟,跳得非常非常地快。而且還有光芒在跳着,從大甕裡有黑光、金光、綠光三光交相跳動着。
“嘻嘻!”蒙來了先笑了一聲,然後說:“我的兩個乖徒兒,你們可好啊?”但見大甕裡有迴應了:“師父!師父!”“我好想出來!我想報仇!”“對!報仇!報仇!”古臺和其其格的合體在咆哮着。
蒙哈哈地笑道:“你倆再稍等一會兒吧!很快地,你們就能出去了!就能復仇了!”蒙說着還瞥了一眼兩個徒弟赤溫和烏斯哈拉,嘴角以不意察覺地翹了一下。
“對了!嘻嘻!戰神處的守護者之一的聖火蟲啊!它們也可以出去一下,以示對這些愚蠢的人懲罰吧!”蒙一說,赤溫立即將怪蟲給拿了出來,這些怪蟲就是以前彰靈在青竹村被杜錕所派出的兩個警察襲擊時,所出現的怪蟲,當然這兩個怪蟲當時還是雲中子和樂中子放出來的。
烏斯哈拉有所擔憂地說:“師父,這個怪蟲會不會造成彰靈等的死亡呢?你不是說要讓戰神復活還需要彰靈和曼香這一對情侶的血嗎?必須是剛剛從他們身上取下來的血啊!”
“哈哈!”蒙大笑起來,說:“烏斯哈拉啊,你不要把彰靈想得這麼簡單,要是他這麼簡單就掛了,那麼就不好玩了!嘻嘻!你倆就等着瞧吧!不過我還真希望除了彰靈和曼香之外,其他人都死,這樣我就可以不用……”
蒙看了一眼兩個徒弟,心中充滿的盡是憐憫,又看了一眼,心臟一般大甕中的兩個徒弟,他感到爲難了,也感到難受和悲傷了。
公園裡安國和吳媛鎮壓鬼嬰所生出的一棵合抱樹,張建輝正在這裡敬香,他顯得很痛苦,說:“堂主,你知道嗎?自從你不在之後,忠義堂是羣龍無首,陷於四分五裂的狀態之中,就算是兩位長老也是勉強地壓制住局勢,可是兩位長老年事已高,他倆之中誰也不願接替堂主,反而還想尋找合適的人選來接替他倆的長老之位。唉!現在的忠義堂啊,有江河日下之感啊!”
而這時,彰靈和曼香都出現在他的身後了,張建輝一笑,說:“你來了!彰靈!”彰靈點頭,說:“是的!我來了!張建輝,你來拜祭安國了!忠義堂……”
“唉!”張建輝無奈地長嘆一口氣,他也顯得無奈,說:“現在的忠義堂啊,已不復當初的忠義堂了!我想堂主地下有靈也會難過的!兩位長老似乎對一個傳說感興趣,想要找到個像堂主這樣忠烈的英雄,可是哪有這麼容易的一件事啊!難啊難!實在是太難了!好了,不說這些了!彰靈、曼香,你們是來祭拜堂主的吧,那就祭拜吧!”
張建輝並不知道兩位長老對一個傳說感興趣,將會引出一件事來,當然這一件事也與現在的降頭師所要的事有關!這個傳說會是什麼,其中有什麼聯繫這是第四卷《忠義堂》的內容,日後定當交待。
彰靈和曼香祭拜完之後,彰靈說:“張建輝,你看見新聞了嗎?新聞上登載一個大公司的老闆呂老闆和他的親密隨從小張死在車內了。小張的死像是車禍的原因,不過他死前心臟有問題,而且他是以驚恐萬狀的樣子死去的,由此看來,一定是看到了什麼東西,纔會被嚇成這樣子的!答案出來了,那就是呂老闆的死!”
在這時,曼香拿出了報紙來,指着報紙上的記載。彰靈接着說:“呂老闆死狀奇慘,知道是怎麼死的嗎?他死的時候,臉部皮肉全部不見了,皮肉像是水一樣流到了脖子,胸口前,不止如此,有些還飛濺在車內。沒有了皮肉的臉部不是森森白骨而是黑骨,難道這算正常嗎?死得不是很離奇嗎?”
“黑骨?”張建輝不由唸叨着,曼香指了指報紙上的圖片,那是打了馬塞克的,說:“圖片上打了馬塞克!畢竟是太恐怖了,一旦登載出來會嚇着人的!”
張建輝看着報紙上的報道,說:“看樣子這個呂老闆會不會是被人下了降頭呢?”彰靈點頭:“是的!我也是這樣想!降頭!有一個降頭師有這樣的水平了!這就是我們一直在追尋的蒙!這會不會是他的傑作呢?”
張建輝也頷首了:“極有可能!這麼說他露頭了!我們是不是該找他!呂老闆死去的地點那裡倒可以作爲突破口!對了!你把這件事告訴禤成和雲中子以及樂中子了嗎?”
張建輝轉念一想,認爲禤成應該已經知道了,怎麼說,禤成也是監視着彰靈的,至於雲中子和樂中子知不知道,那就難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