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這個匕首,我頓時心慌不已,要知道因爲紅毛的原因我對匕首這個東西心裡是有陰影的,我指着蝶嘴脣顫抖的說道:“好漢饒命啊。我就是一小人物,你要殺就殺這個女人,她是這裡的老大,你如果需我配合你,爲你鞍前馬後,你只管開口,不必和我講客氣。”我知道說這些可能沒用,但是現在因爲求生的本能我壓根控制不住我的嘴。
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次我的‘求生嘮叨’竟然起作用了,匕首從我的眼前往後移開。背後傳來他離開的腳步聲,我大膽微微偏了點頭,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如我所願去把蝶幹掉,那真的是幫了我大忙了,結果我看到他確是向區總走去,區總的表情有點點驚恐,不過他的表情更多的是疑惑,不光他疑惑,我們大家都疑惑啊,按說這揹包青年跟區總應該是沒什麼關係的吧?
只見揹包青年走近區總後蹲了下來,他並沒有如我想象中的那樣給區總來一刀,而是很奇怪的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他還特地把嘴脣用手遮擋住,先看到那青年講了一下後區總點了點頭,然後那青年看到區總點頭後繼續又說着什麼。這次從區總的表情可以看出他似乎在思考,青年最終停止了耳語,停下來看着區總,區總看樣子還在思考掙扎當中,最終區總又一次點了點頭,這個青年才滿意的站了起來。
他再次朝我走了過來,我看到區總很不捨的看着我,區總這個眼神讓我聯想到這個青年接下來要做的事,讓我剛平靜的心又跳動了起來。他又朝老子走來是要幹什麼啊?
他走到我的面前,在他的褲子口袋裡掏着什麼,我看到他最後把他左邊口袋完全掏了出來,白色的內襯露在外面。我看到這情景心想這b不會是gay吧?(不懂爲什麼的可以去看《越獄》中的),我對着區總喊道:“這人到底是幹什麼的啊?區總幫幫我啊。”區總這時低下了頭並沒有理我,那揹包青年這時說道:“你喊什麼喊?”說完他又掏起了他的右邊褲子口袋,這次我看到他手中從口袋裡拿出來了一塊白布,他把白布打開,然後他放鼻子下聞了聞之後,便以極快的速度把那塊布放到了我的口鼻上。那布上明顯有水,那水中有股怪味,他別是用的什麼麻藥吧?可是我並沒有暈倒,相反我身上的力氣還恢復了許多,沒多大會兒,那人把我臉上的布又放了下來,拍了拍我的腦袋示意我站起來,我不敢不聽他的話,神奇的事發生了,我現在全身都可以動彈了,旁邊的蝶見我可以動了,她也想用力站起,可是她還是跟之前一樣無法使出力氣。 估女來扛。
我心裡這時才明白麪前這個青年估計不是我想的那樣是來害我的,相反他可能是來幫我的,可是我並不認識眼前這個揹包青年啊,他爲什麼要幫我?還有一點就是他現在的表現貌似跟之前他在我印象中的那個窩囊廢好像完全不同,現在的他舉手投足之間透着一股子自信。
我站起來活動了下筋骨,正準備道謝,他卻直接拉着我往洞裡面走,這時區總在我們身後喊道:“你沒有騙我吧?”
揹包青年停下來回頭道:“放心。”
他把我拉着快速的朝洞裡走着,不應該說是跑,我只走過一次洞的人再加上很黑壓根都不敢走快,可是他確很快的把我拉着跑,他走前從地上撿起的那個照明棒現在亮度都不夠了,但是他好像幾乎都把路線已記住一般,我們一路並沒有碰到或者磕到,我尋思着難道他之前來過這裡?要不然這麼會對這裡這麼的熟悉?沒多長時間我們就跑回到了洞口,可是洞口好像站着一個人,因爲那人是背光站着的,所以我們並無法看清他是誰,我們到離那人只有3米的位置停了下來,揹包青年冷冷的問道:“你是誰?”
對面那人沒有說話,揹包青年並沒有囉嗦直接衝了過去,速度快得我幾乎沒看清,對面那人整個人往後方一跳便躲過了揹包青年的撞擊,那人已經跳出了洞穴,我急忙跟了上去,我和揹包青年站在洞口,揹包青年讓我站洞口不要動,我點了點頭就急忙看向洞外那人,怎麼會是他?他的身手怎麼變得這麼好了?
這個人是——窩囊廢管家
我心裡驚呼他身手的同時甚至覺得他的心機都相當可怕,我記得很清楚當時他一臉苦逼樣懇求蝶能讓他回去,感覺如果他不回去就會累死一般,而且從蝶之後的自言自語看來他應該不知道管家真正的身手,難道他當時不想進洞就是爲了在外面守着我們?咦我什麼時候變成‘我們’了?現在我連揹包青年的身份都還沒有弄清楚。
揹包青年也衝了下去,他從褲管中抽出了2把匕首(這個動作怎麼那麼像紅毛?),但是揹包青年現在沒有動,他再次問道:“你到底是誰?”
管家笑了笑說道:“既然你這麼想知道,我也不怕告訴你,我是冰點的人,你又是誰?”
冰點?這個名字好熟悉,我努力回憶着,好像是紅毛曾今說過一個對於他來說都很神秘的組織,揹包青年的臉上出現了驚訝,不過他轉而說道:“冰點的人?你們到底有什麼目的?”
管教繼續笑着說道:“冰點從來不會爲了任何利益去幹事情,所以我們沒有任何目的,你還沒告訴我你是誰呢?”
揹包青年這時也笑了笑整個人放鬆了下來,只見他使勁的拉扯着自己的臉部皮膚,一直到他的皮膚全部都被拉扯掉了,原來那是面具?而面具下的這個人是紅毛!
看到是紅毛後我心中剛纔的疑慮全部一掃而光,我這時忽然記起大亮還在洞裡面,我趕緊跟紅毛大聲喊道:“唐大哥,大亮還在裡面,我知道你們之前可能是有小的誤會,我現在得趕緊進去救他啊,你剛纔那塊布能借我用用嗎?”
紅毛的頭看向我快速的說道:“不要去救大亮,他不是好人,我已經說過無數次了。”
聽他這樣說,我估計紅毛還是不相信我,我又說道:“都說了是誤會啊。聽我”
我還沒說完,紅毛直接打斷我的話說道:“你給我在那好好呆着別動,蘇妲讓我轉達給你一句話‘小心大亮。’”
什麼?蘇妲怎麼會這樣說?她和大亮從來沒有見過面啊,他們2個人不可能認識的啊,怎麼會讓我小心大亮呢?我說良心話現在唯一可以改變我心裡想法的人只有蘇妲了,如果剛纔只是紅毛這樣說我可能還是站在他和大亮的中立,可是現在
我本想去找大亮的決心現在動搖了,下面那個管家這時對紅毛說道:“喲原來是你啊,我對你印象其實還挺好的,不過可惜了,要不然這樣,你如果願意告訴我真正的起源在哪,我就放了你們。”
紅毛聽到管家說話,這才把頭又偏回去說道:“你怎麼知道我會知道真正的起源在哪?”
管家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紅毛低頭笑道:“我記得在我們出發前,蝶在木屋裡說去尋找起源計劃的時候你當時一點都不關心,這不像你,天賜明顯跟起源有聯繫,你這麼關心天賜卻一點不關心起源這在當時看來,我都覺得不符合邏輯了,當時我就已經記入心中了,這次我負責集合人在這村子集合,可是你我卻從來沒見過,但是你說你是晨爺那邊派來的,你以爲你這個謊言很好,我也不會爲了一個蝦兵蟹將去問晨爺嗎?你錯了,我壓根不需要去問,因爲我知道晨爺已經死了,嘿嘿而且通過分析你可以知道晨爺的信息,我當時就有點感覺你會不會就是唐棣先生,當現在知道了你的身份後,以及你現在做的事,更加讓我確認了你知道真正起源在哪這件事。”
紅毛皺眉說道:“晨爺已經死了?那我有件事問你,在小木屋當天晚上你到底把我引到那墓地去是爲了什麼?”
管家聽到紅毛這話眉頭也皺到了一起,他說道:“什麼?我引你去過墓地?哼真該死操!”
他這話顯然是病句,壓根就讀不通,紅毛估計也和我一樣沒有聽懂,不過紅毛沒有繼續糾結這個問題,他而是繼續說道:“你不想回答嗎?那也不要緊,我對那天晚上發生的事只是好奇而已,說重點吧,既然你當時都知道我是混進來的了,那爲什麼不直接揭穿我?讓我來猜猜吧,你是想看下我混進來的目的是什麼?也許我混進來的目的是和起源有關,你如果不戳穿我,那麼你可以在我毫無防備的時候在暗地裡監視着我對嗎?”
管家說道:“聰明,我一直在暗地裡觀察你,從上山開始我都故意和你走得近時刻都在觀察你的舉動,不過你小子演的比我還逼真,我都差點真的以爲你就是個廢物了,不過你最終還是露了陷,我們進洞口後你一個人在洞口那磨磨唧唧的,蝶他們沒看到,可是我有心觀察你的人我可是看到的,我看到在洞口好像在自己嘴巴上抹着什麼,那個時候我就已經懷疑你了,所以我壓根不想跟蝶他們進去,就想看下你真正的目的,顯然現在看來我的選擇是正確的,雖然我當時不明白,可是現在看到蝶他們都沒有出來,再看到你的真實身份,我就大致可以明白了,其實裡面壓根沒有什麼起源,你的目的就是想把他們騙進去,至於你是否幹掉他們我到無所謂,現在我就問你,你願不願意告訴我真正的起源在哪?”
紅毛腳一用力登塔瞬間就朝管家衝了過去,嘴裡喊道:“你死了我在告訴你吧。”
我能感覺得出紅毛是下了殺心,這個管家估計死定了。
“啊”我幾乎都沒看清楚是怎麼回事,2人的速度實在太快了,就看到管家偏離了他剛纔所站的位置往左邊一點,他橫着伸出了手臂,手作出的是‘手刀’狀態,他現在還保持着這個動作,而紅毛趴在地上雙手捂住自己的脖子一幅很痛苦的表情,剛纔那叫聲也狠明顯——來自紅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