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吧!”
白清一邊說着,一邊率先進了冰屋。【更多精彩請訪問】
看着白清一點都不覺冷意的走了進去,火鳳攏了攏身上的大衣,然後看了南宮宸天一眼,這才擡步走了進去。
“鳳兒,你快過來。”白清進了冰屋,在慕容暉的面前停了下來,然後轉頭對着火鳳招了招手,示意她過去。
聽言,火鳳朝着白清走去,這纔看到她竟然站在一具冰棺的跟前。
停步,擡眸,火鳳朝着那冰棺看去。一看之下,她猛得退後了幾步,臉色也隨即變得震驚了起來。
這,這是?
火鳳一臉震驚的看着冰棺中躺着的男子,張了張口卻說不出話來。
“鳳兒,怎麼了?”南宮宸天一看火鳳那震驚的模樣,以爲她出了什麼事。飛快的上前攬住了她的腰身,關切的問道。
“宸天,他,他……”火鳳靠在南宮宸天的懷中,伸手指向了冰棺的方向。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那冰棺之中躺着的男子應該是這具身體的父親-慕容暉。
只是,火鳳不明白的是,按照前身的記憶,本尊的父親應該死在那些黑衣人的手中才對,怎麼會躺在這冰棺之中呢?
“他怎麼了?”南宮宸天一邊問着,一邊順着火鳳的手指,朝着那冰棺看去。
一看之下,他驚訝不已。因爲他正好看清了冰棺中的人的容顏,竟然與火鳳有幾分相似。
南宮宸天把目光從冰棺中的慕容暉身上收回,擡眸看着白清淡淡的問道:“夫人,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他沒有見過慕容暉,不認識他,可卻從對方的相貌中看出,對方必定與火鳳有什麼關係。
“此事說來話長。”白清聽言,轉頭看了火鳳和南宮宸天一眼,幽幽的開口。
“他是誰,你又是誰?”火鳳回神,指着冰棺中的慕容暉,急切的問道。
雖然,慕容暉真正的女兒,但好歹佔據了慕容火鳳的身體,不是?
不管以前如何,如果她的猜測是對的,那麼以後必定要代本尊盡孝。
聞言,白清的嘴角微揚,噙着一抹溫柔的笑意,輕聲說道:“鳳兒,他是你的父親,而我則是你的孃親。”
此話一出,火鳳雖早就有猜測,聽到白清親口承認,卻仍舊震驚不已。她瞪大着雙眼看着白清,彷彿要從她表情和眼神中看出什麼來一般。
然而,白清臉上除了幸福與柔情,再無其他。
也就是說,白清沒有撒謊,她說的都是真的,本尊的父母,真的沒死。
可在本尊的記憶之中,她的父母明明死了,又怎麼會在這雪山上好好的活着?
於是火鳳自語了一句:“這怎麼可能?”
聽了火鳳的話,讓白清臉色一暗,說道:“也難怪你會不相信,當初你只有幾歲。十多年過去了,不記得,不認識我們也是正常。不過,鳳兒,我真的沒有騙你,我們真的是你的父母。”
白清沒有一絲責怪火鳳的意思,雖然火鳳不相信讓她的心很痛,卻也能理解。
畢竟,這十幾年來,他們沒有盡到一絲身爲父母的責任。
白清的自責與愧疚,火鳳看在眼中,微微的眯起了秀眸。腦中閃過幼時的一些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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