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掙扎着,想讓褚苑苝放棄,可褚苑苝如今正是興頭上,怎麼可能輕易放棄?
“禾兒,乖,我會輕輕的,別怕……”
此時,青禾因爲身子笨重,根本無力反抗褚苑苝的動作,她身上的衣服很快被褪去,只覺得身上一涼。
……
不知過了多久,青禾只覺得腹中一痛,縱然褚苑苝已經很輕的動作,可她還是覺得肚子開始隱隱作痛。
此刻褚苑苝還沉浸在兩人的歡愉中,根本不捨得放棄她如此“配合”的時光。
“相爺……相爺,我肚子痛,是不是快生了?啊……”
青禾已經無力反抗,手有些顫抖的阻止褚苑苝的動作,一開始褚苑苝還以爲青禾是想要拒絕他,所以纔像以前那般找的藉口。
可他看到青禾臉上的汗珠從一開始因爲歡愉出的小汗珠,變成了豆大的水珠,她臉色更是煞白的可怕。
褚苑苝立刻察覺到事情不對勁兒,他立刻將自己的身體抽出,一把摟着身無一物的青禾。
她肚子隆起很大,看起來像是到了生產的月份,她此刻的情況只怕是要生了!
他來不及想青禾爲何比旁人早了一個月生產。
卻心中還十分內疚,只以爲是自己忍不住碰她,讓她遇見這般磨難。
“來人……快來人,快叫大夫和接生婆……”
褚苑苝立刻對着院子裡的人喊叫,讓他們去叫人。
看到青禾滿臉痛苦,他十分內疚,“禾兒都是我的錯,都怪我只顧着自己的慾望,我以爲只要我小心點,你會沒事的,都怪我,你挺住青禾……”
他立刻爲青禾穿好衣服,又慌亂的給自己穿上衣服,因爲心中焦急,甚至有點衣衫不整的模樣。
此刻他顧不得其他,只想着快點讓大夫和穩婆過來,若是清河真的出了事情,他一定不會原諒自己。
他只希望青禾連同她肚子裡的孩子,一定要保住才行。
孟氏在花園裡散步,在剩女的陪伴下正緩緩逛着。
聽到下人來報,說青禾姨娘要生產了,她立刻焦急的衝進青禾的院子。
好端端的怎麼可能會要生產呢?算起來青禾最少也要等到一個月之後才能臨產。
莫不是出了什麼事情才早產的?孟氏也十分關心青禾肚子裡的孩子,畢竟相府若是再添一個男孩,是十分令人歡喜的事情。
很快孟氏走到了青禾的房間門口,看到有侍女丫鬟端着一盆盆血水走來走去,忙進忙出地,她就覺得心驚膽戰。
很快穩婆和大夫都過來了,被侍女送進房間。
那穩婆一進房間,看見相爺在姨娘的牀榻旁邊,她立刻做了做眉頭,男人不能進產房這是千古以來的規矩,難道相爺他不知嗎?都已經生過好幾個孩子了!
她立刻向褚苑苝提醒並叮囑,“相爺您還是在房門外面等吧,男子是不能待在產房的。”
褚苑苝頭也未擡,“不礙事,我就要在這裡陪着青禾生產,本官就不信這個邪,什麼男子不能進產房?人都已經成這樣子了,你還不趕趕快爲她接生!”
褚苑苝將那穩婆說了一通,他根本就不願意出去,卻被門口的孟氏聽到,孟氏立刻走進產房,將褚苑苝給拉了出去。
“你難道連爲孃的話都不聽了嗎?男子不能進產房,這隻會影響你以後的運勢和官途。”
她仔細一看,兒子身上衣衫不整的,立刻覺得頭大,怪不得青禾會提前生產,原來是兒子和青和青天白日的發生了這種事情。
況且青禾的肚子已經這麼大了,根本就不適合做房事!
孟氏氣得手指有些顫抖,若是這孫子沒了,這該如何是好?
“你這麼大一個人了,竟然還不知分寸,青禾已經什麼月份了?你竟然和她……和她……
孟氏有些說不出口,畢竟已經如此大年歲了,也守寡了多年,這種事情向來她是不願意提及的,今日也是被兒子給氣到了。
屋子的牀榻上,青禾只覺得自己的肚子越來越痛,讓她無法忍受,原來生孩子這麼困難!
“啊……好疼呀……”
青禾不停的發出疼痛的**聲,她的臉表情痛苦,身體不停的滾動着,卻因爲肚子太大,連滾動都無法做到。
那穩婆一看情況不對,立刻吩咐侍女準備好熱水,剪刀還有擺佈,她將被子撐起仔細查看了一番。
大夫替青禾把脈,只覺得這青禾姨娘脈象紊亂,他一時也查不出到底是什麼原因,只覺得她的脈象十分古怪。
但是根本看不出什麼原因,實在是太奇怪了,難道是因爲生產的原因,她的心智不寧,所以才這樣亂嗎?
大夫聽到穩婆的吩咐之後,立刻走出青禾的房間,畢竟他是一個男子。
穩婆上讓侍女撐起被子,她開始替青禾接生孩子。
青禾此刻已經痛得差點失去知覺。渾身是汗。
穩婆開始教青禾如何使勁,“姨娘,您一定要使勁……使勁,要是到了時間孩子出不來,一會兒就麻煩了。“”
聽了穩婆的話,青禾立刻按照她說的去做,但是自己卻使不上力氣,渾身如同虛脫了一樣。
無論她怎樣按照穩婆說的去做,都沒辦法生出來,肚子卻讓人痛得死去活來。
穩婆十分焦急,時間過去了那麼久,孩子卻沒有露頭,這如何能生得出孩子?
保不準這是難產!
若是尋常人家遇見難產也就算了,這可是相府,若是相爺的女人生孩子遇見了難產,說不定自己就沒命了。
穩婆十分害怕又慌張,在她引導青禾使勁生孩子無果之後,她立刻打開房門。一臉焦急的向相爺和孟氏彙報情況。
此時楚苑苝和孟氏在產房門外,等得焦急不堪,兩個人走來走去。
聽到裡面青禾不停的喊叫疼痛的聲音,十分悽慘,他們越來越害怕。
突然房門被穩婆打開,褚苑苝一個箭步衝上去詢問穩婆。
“穩婆,青禾她怎麼樣了?孩子呢?她生的怎麼樣怎麼叫得如此痛苦?”
穩婆搖了搖頭,一臉爲難又咬牙如實說出了事情青禾生產的實際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