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 白骨灰地(上)
“爺爺,你要幹什麼啊?這裡還有這麼多人呢?你叫我怎麼好意思把褲子脫了啊!”我在聽完爺爺的話後,聲音滿是不滿的說道。
“高天,別說那麼多廢話,這小子手上粘着的東西是在骨灰中提煉出來的,只要有活物粘上後,便會快速分解活物身體組織,這種在骨灰中提煉出來的東西什麼都不怕,唯獨就怕童子尿!”
我在聽完爺爺的話後,總算明白他想幹什麼,但是由於再場人數太多,叫我如何能夠把褲子脫下!
見到我臉色那爲難之色,我爺爺臉上滿是氣憤的喝道:“高天,是你的面子重要,還是一條鮮活的人命重要?”
聽到爺爺的話後,我看了一眼整條胳膊都已經全部沒有皮膚的警員,一咬牙便把褲子脫了下來。
我爺爺見到我脫下褲子後,在身上的挎包內取出一個不大的小瓶子,與一隻毛筆對我說道:“高天,趕緊把尿進瓶子中!”說着,我爺爺便把手中的瓶子拋了過來。
接過爺爺拋來的瓶子,我看了一眼四周看熱鬧的人羣,臉上微紅的轉過了身子,快速把尿尿在了瓶子之中。
“爺爺,給你!”我在把瓶子尿滿後,便把溫熱的瓶子向我爺爺遞了過去。
我爺爺接過我①長①風①文①學,w∽▽←et那裝有童子尿的瓶子後,在懷中取出一張符紙引燃後,待到符紙完全化作紙灰的時候,我爺爺便把紙灰全部丟進瓶子之中。在符紙灰丟進瓶子後,我爺爺更是用手中的毛筆一陣攪動。
“把胳膊伸出來!”我爺爺在符紙灰完全和尿融合後,急聲對着那雙手皮膚全被掉落的警察喝道。
看着我爺爺手中裝有尿的瓶子後,年輕警員雖然臉上滿是厭惡之色,但是因爲雙臂上傳來的痛苦。所以他不得不強忍着噁心之意,慢慢的伸出了自己的胳膊!
看到警員伸出胳膊後,我爺爺急忙用毛筆沾了一下混合了符紙灰的尿,快速向着年輕警員胳膊上抹去!
但是令我爺爺意想不到的是,就在他剛把沾有尿液的毛筆揮向年輕警員的手臂時,年輕警員竟然強忍着雙手傳來的痛苦快速的把雙臂收了回去。雖然年輕警員收回手臂的速度很快。但是我爺爺手中沾有尿液的毛筆仍有許些觸碰到年輕警員他的胳膊上。
“啊!”
由於自己胳膊上觸碰到尿液,年輕警員雖說把雙手收了回去,但仍然痛的他大叫了起來,雖然警員口中傳出痛苦的叫聲,但是他胳膊上剛剛觸碰到尿液的地方竟然快速的恢復肉色,就連之前那消失的皮膚都瞬間長好。
“小子,趕緊把胳膊伸出來,要不然等到這玩意到了你胸口的話,就算是神仙來了也救不了你的!”我爺爺見到警員把胳膊收了回去。臉上滿是憤怒的喝道。
年輕警員並沒有理會我爺爺的喝聲,而是滿臉喜色的看着自己手臂上剛剛恢復肉色的地方,暗暗的驚奇。但是另他沒有想到的是,就在年輕警員盯着自己恢復一些肉色的手臂時,手臂四周那沒有皮膚的地方竟然快速蠕動起來向着剛剛恢復肉色的位置涌去。
隨着年輕警員手臂上沒有皮膚的地方蠕動,不大一會才恢復正常的皮膚又在一次被分解開來。重新化作那鮮血淋漓的樣子。更是在恢復的皮膚消失後,原本緩慢分解的皮膚竟然陡然加速,快速的向着年輕警員的肩膀涌去!
“老大爺。快點救救我!”年輕警員在看到自己身上那快速分解的皮膚後,臉上滿是恐懼的對着我爺爺求救道。並且快速的把自己的雙臂伸了出來。
見到年輕警員再次伸出胳膊後,我爺爺急忙把手中早已沾上尿液的毛筆快速向着警員的肩膀摸去。
就在我爺爺把尿液塗抹在年輕警員的肩膀上之後,原本快速分解的皮膚竟然停了下來。
見到自己分解的皮膚停了下來,年輕警員眼中滿是喜色的對着我爺爺說道:“老大爺,快點塗抹吧,我不會在收回手的了!”
聽到警員這話。我爺爺白了他一眼說道:“小子,一會你可給我忍住了,你要是忍不住的話,這死骨灰之灰在反撲的話,我也沒有辦法在救你了!”
年輕警員在聽到我爺爺的話後。原本想要往縮回去的雙臂突然頓了一下,臉色更是變的滿是恐懼之色。
沒有理會警員臉上的恐懼,我爺爺又在的毛筆快速在他的胳膊上畫動着,隨着我爺爺手中的毛筆每畫動一次,警員的胳膊上之前分解的皮膚變會重新出現。
雖然男子胳膊上面的皮膚出現,但是隨着皮膚的出現更是伴隨着強烈的痛苦,年輕警員更是有數次都想要把自己的胳膊收回去,但是每當他想到我爺爺剛剛所說的話時,不得不咬着牙堅持着。
看着年輕警員雙臂完全恢復正常,我爺爺盯着他那仍然鮮血淋漓的手掌,聲音滿是凝重的說道:“小夥子,你可要堅持住,就剩這兩隻手了!”
“老大爺,您來吧,我能堅持的住!”年輕警員在看到自己雙臂完全恢復肉色後,在聽到我爺爺的話時,聲音滿是堅定說道。
我爺爺在聽到年輕警員的話後,臉上露出一絲滿意之色,快速的把手中的毛筆沾了一下瓶子中的尿液,這才滿臉凝重在年輕警員的右手上飛快的畫上了一個黑黃色的符文。
“啊!”
隨着手上符文的完成,年輕警員竟然臉上滿是抽搐的倒在了地上,同時口中更是發出不似人類的慘叫之聲。
“不想死的話就快點站起來!”
我爺爺在看到年輕警員在倒地後便抱着自己的右手哀嚎着,臉上滿是不悅的怒喝道。
原本躺在地上哀嚎的年輕警員,在聽到我爺爺的話時,強忍着自己右手傳來的疼痛,慢慢的在地上爬了起來,聲音有些顫抖的對着我爺爺說道:“老大爺,你快點畫吧!我快受不了了!”說完這話的年輕警員便強咬着牙齒把自己的左手伸向了我爺爺。
看到年輕警員把左手伸向自己時,我爺爺手中的毛筆一氣呵成在他的手上畫下了一個和他右手一模一樣的符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