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我覺得謝老師挺好相處的,而且之前還是他主動過來跟我說話的呢,沒有你說的那麼古板啊。”
王鳴風扭過頭看着窗外正在招呼學生上車的謝吳邪給肖爲民說。
他真的覺得寫吳邪這個人並不是特別的古板,所以也就沒什麼可奇怪的了。
“我也沒跟這個老師具體接觸過,只不過我聽很多一塊打籃球的學生說過,所以就給你稍微的說一下,至於他老人家是個什麼樣的人,我還真的不是特別清楚。”
肖爲民見王鳴風這麼說,也就不再跟他擡槓了,反正他的確沒有和謝吳邪打過多少交道,所以也沒有多少的發言權。
大概過了快半個小時的時間,所有的學生才整齊的上了大巴車,他們這輛大巴車卻坐滿了不少的人。
“風哥,你趕快看看到那個妹紙了沒有?”
王鳴風正看着窗外的時候,突然肖爲民指着剛上車的一個妹子,她穿着一件非常短的熱褲,上身一件白色的短袖披着頭髮,臉上畫着很淡的妝,不過說起來這女的倒是十分的漂亮,跟煙小雨倒是有的一拼。
“怎麼了,我之前好像從來沒見過她。”
在王鳴風迷糊的印象裡,他可從來沒有在學校見到過這個大美女,這大美女皮膚又白又是個大長腿,在醫學院裡絕對是實打實的美女,不過以王鳴風當初的眼力,不可能沒有發現稱一個存在,所以才比較好奇的問旁邊的肖爲民。
“怎麼樣,長得票漂亮吧。”
肖爲民一臉笑容的看着王鳴風問。
“她是才轉到咱們學校的,也就一個月的時間吧,你小子都有兩三個月不在學校了,當然不認識她。”肖爲民在旁邊白了一眼王鳴風,隨後繼續對着他說:“她叫尹麗麗,是從別的學校轉過來的,她剛來學校報道的那天就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咱們學校幾乎所有的單身男青年都看她去了,而且當場就有不少的人給這個尹麗麗表白,當時還讓老師一頓批評。
你也知道咱們學校本來就男女比例失調,好不容易見到這麼一個大美女,那些個單身狗怎麼可能把持得住。”
“不應該啊,咱們學校雖說男女比例有點失調,但是好看的女同學也挺多的,這些人怎麼都像瘋了一樣朝這個盈利身上撲?”
王鳴風在旁邊問着肖爲民,在他的印象中醫學院的女生雖然不多,但是也有很多漂亮的學姐,不應該全部都去圍着這個尹麗麗啊。
“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們學校雖然說有很多漂亮的學姐,但畢竟人數有限,而且大多數都讓人家給追走了,咱們學校那麼多的單身狗,你覺得他們有機會嗎。
而且是尹麗麗長得這麼漂亮,咱們學校那些單身狗要是不動心都不可能,除非他們不是男人,再說了,這些事情你難道還不知道嗎?”
王鳴風當然知道肖爲民說的是什麼,他們學校本來就男同志多,而且大多都是單身狗,所以追女生也是很常見的事情。
“而且我還聽說這尹麗麗家好像還有點勢力,聽說挺有錢的,咱們學校唯一的幾個高富帥全部投奔到她這來了,又是給她送花,又是送禮物的,估計尹麗麗她們家都可以開花店了,只不過像我們這種土肥圓恐怕是沒有機會了,這輩子也就只能看一看了。”
肖爲民看着尹麗麗坐在座位上,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他這種沒什麼背景,有沒錢的同志恐怕很麻煩,能不能追上都是一個問題,所以也只能在旁邊默默的關注人家了。
“那有什麼,你要是真喜歡她就去追啊,你比別人差什麼了,身上的零部件都是原裝的,那些有錢的人就了不起啊,說不定人家姑娘就喜歡你身上的這種氣質,難不成你還想着讓人家姑娘去追你?”
王鳴風看着肖爲民的樣子,知道這小子應該是喜歡這個尹麗麗的,雖說以前肖爲民看到美女都會兩眼放光,但是像這樣的表情還真的是非常少見。
可以看出這傢伙是真的喜歡這個妹子,不過既然這小子喜歡的王鳴風可以考慮幫他追追一下,只是不知道肖爲民同不同意了。
“還是算了吧?這種衝鋒陷陣的事情還是交給別人吧,我只相信緣分,說不定我以後的媳婦會比這個尹麗麗更漂亮,到時候誰說的準呢?”
肖爲民一聽到王鳴風說的,果斷就慫了,他的確喜歡美女但是卻沒有追美女的勇氣,也不知道他這個算不算是一個優點。
“那行,既然你小子不喜歡這姑娘那就算了,我先睡一會,等到了地方把我叫醒。”
王鳴風見肖爲民的言不由衷的說着,他也不再繼續插話了,雙手放在胸前靠在玻璃上想要睡一會,王鳴風腦子裡可不會想這個尹麗麗,他腦袋裡想的都是煙小雨。
所以說這個尹麗麗的顏值跟煙小雨有的一比,而且不分上下,但是她跟煙小雨相比總是缺少了一點什麼,如果用那種比較高大上的詞語來說的話,缺少的應該就是那種所謂的,氣質。
王鳴風已經有煙小雨了,所以他不可能對其他的女人產生過多的想法,追尹麗麗這種事情還是讓肖爲民他們去幹吧,王鳴風只要有一個人就好了。
這上車睡覺的毛病可是真的沒改過,一會兒便沉沉的睡了過去,也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才醒了過來,至於說爲什麼醒過來,還是因爲車在顛簸的時候,他的頭不小心撞到了玻璃上,把他疼醒了,否則估計這小子可以睡上個三天三夜。
“咱們這是到哪了?”
王鳴風看着車窗外面十分不解的問道。
他揉着腦袋,說真的,剛纔撞那一下還真的挺疼的,一下子就把他疼醒。
“快到了,你也知道山區這種地方咱們只能把車子停在山下,其餘的東西都要靠咱們人力背上去,所以你小子啊也趕快清醒一下,估計咱們等一會就要體力勞動了。”
肖爲民見王鳴風醒了,便對着他說。